唉,冲云啊,我原本是不想告诉你的,魔羽仰天望天,满脸的严肃,我要你的长老令,确实是有大用的,正事!大用!
到底干啥?久冲云瞅了瞅魔羽,将信将疑的凑了过来,你说,要是真的是有大事,我也不是不能勉强借
艹你大爷的魔羽!
这是昏迷前,久冲云最后的意识。
魔羽一脸淡定的松开溢满了魔力的右手,把死尸状的久冲云踢到一边,又一脸淡定的开始搜身。
啧,果然如此。
魔羽好笑的从久冲云的衣侧掏出一块金色的令牌,真是小孩子啊,这么重要的东西不知道放在空间戒指里唔,也是,毕竟在摇光剑宗,估计也没人知道长老令到底有啥用处吧?如果真是一块只有象征意义的令牌,随意乱放好像也是有道理的啊。
毕竟,接到尊上的密报前,自己也不知道这所谓的长老令竟然还是个宝物。
唔,哪怕现在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哪里宝物了。
魔羽撇了撇嘴,瞅了眼手里这块黑不溜秋的牌子,所以说,尊上让我想尽办法拿到这破玩意儿再藏好的意义何在啊?
不过,三天后,魔羽就明白了,这玩意儿,好像真的挺宝贝的。
三天后的分割线
带着小苍,快走!
浑身浴血的魔羽满脸冷漠,冲不知所措的久冲云冷冷下令:快点!走!!
看着正在和整整三名大乘期修士和六名化神期修士缠斗的魔羽,久冲云咬了咬牙,转身抱起早在这帮莫名其妙的人出现时便被魔羽打晕了的洛仓,唤出飞剑便准备跑路。
走?走的了吗?
一道黑影悄悄的出现在久冲云面前,戴着黑铁面具的脸格外的狰狞。
该死!!!
久冲云连忙抽出金色佩剑,一脸凝重的看着面具男人,怎么可能还有一个大乘修士!!
交出长老令。
面具男人声音嘶哑,九长老,你最好考虑清楚了,不然
久冲云咬牙,那块破令牌到底稀罕在哪里了!几天前魔羽也找他要!但是自己被那魂淡偷袭后长老令就不在自己身上了啊!但是,他还不能说在魔羽身上要是再有一个大乘期加入战局,魔羽绝对、绝对不可能
不,哪怕没有这个大乘期修士,他们也活不下来了。
久冲云狠吸一口气,全身的灵力都开始向手中金剑汇入,大不了,就以命相拼!
喂喂,就那边的那几个傻不拉几的鳖孙,对,别看了,就是你们。
一触即发的战局里,突然插.入一道轻佻好听的男音。
一黑衣黑发的男子,站在一道模糊不清的黑色剑影上,逆光而立,紫色的眸子璀璨夺目,仿佛那耀眼的阳光也不过这长身玉立的男子万分之一。
敢动我的人,做好死的觉悟了么?
在数道或惊恐,或疑惑,或惊喜的眼神里,男人轻笑道。
赵殷!!他是魔门门主赵殷!!
☆、要搞事情了
我该说我很庆幸有人认得我吗?
赵殷脸上笑眯眯的,手上却毫不留情的挑剑刺向呆愣住的面具男人,纯黑色的魔力浩浩荡荡,顺着暗魅玄妙的轨迹咆哮而来,面具男人这才醒悟过来一般,急急忙忙的提剑抵挡,理所当然的被庞大的魔力打的飞了出去。
你!
面具男人气的脸都红了,直接用自身的灵力或魔力碾压敌人而不是使用技巧或者剑招,可以说是修真界默认的最侮辱人的对敌方式了,往往被当作对敌人最大的蔑视。
当然,自从面具男人踏入大乘以来,就再也没有被这么对待过了,哪儿曾想竟然就在今天被赵殷这个老牌渡劫尊者给完虐了。
我什么我,我挺好的。
倒是你哦,赵殷掏了掏耳朵,装模作样的用左手掐算了片刻,神经神秘兮兮的对面具男人说,本尊刚刚夜观天象,这位道友你今天嗯,有血光之灾!啧啧,一定要注意点啊!本尊一向预感很准,这回看道友这么可怜,就不收费了,啧,本尊真是个好人啊好人。
废话!给我血光之灾的就是你好吧!而且这大白天的你咋夜观?刚刚在那儿掐算半天还天象?最后再来个预感??要不要这么敷衍?!还好人?你怕不是是个智障吧你!
面具男人实在是忍不住了,哪怕在这关键时刻突然冒出来个渡劫尊者,而且百分百不是自己人,他也忍不住要吐槽了!真的是忍不住啊!!眼前这货实在是从一根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充满了槽(贱)点(样)!!
不得不说赵殷也是个人才了,竟然能把从小到大就不会吐槽这一项技能的面具男人给硬生生的在这紧急时刻不由自主的吐起了槽,真乃人(贱)才(人)是也。
啊,干嘛这么凶狠的看着我,人家好怕怕啊~
赵殷邪恶的笑了笑,暗魅大刀阔斧的挥舞起来,每一剑都带着浑厚的魔力,直压的四位大乘修士和六位化神修士抱头鼠窜,好不慌乱。
看着自家尊上在那儿大杀四方,魔羽不禁虚弱的笑了笑,终于来了啊
喂魔羽?!你怎么了?你醒醒!你
耳边的声音逐渐模糊,魔羽的意识逐渐下沉、下沉
他已经撑了太久了
可爱的分割线
滚,都给我滚!!
爹地
我说了,滚!!!
吱
沉重的大门掩住了男人暴怒的声音,娇小可爱的女孩嘟了嘟嘴,走到旁边站立着的中年美妇人身边开始撒娇:娘亲~~你看看爹地!竟然对我说滚!好过分哦~娘亲,爹地最听你的话了,你去管管他嘛~
中年美妇一袭紫衣,说是中年,面相也不过是个二三十的少妇,那一双妖媚惑人的脸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么大的女孩的母亲。
小姿乖哦,你爹地这回生气是有道理的,你别去打扰他。
中年美妇摸了摸嘟嘴撒娇的少女的头,语气平淡的说道。
好吧
在组织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女最怕的其实就是自己的娘亲了,一听娘亲这么说,只能无奈的松开抱住了美妇人胳膊的手,转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远处便传来男人女人们痛苦的求饶声。
美妇人没有去管女儿的发泄行为,她等了一会儿后,慢慢的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大门内,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虽还是铁青着一张脸,但脸色明显不再歇斯底里了。
羽郎。
美妇人柔柔的笑了笑,蛇一般的扭动着腰肢,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还在烦恼呢?
听到美妇人柔柔的声音,男人脸色好看了些,但眉头还是紧紧的皱着,是啊,就差最后一块令牌就能开启宝藏了,我怎能不急那些废物!!
美妇人的身体僵了一瞬,随后便娇笑起来,羽郎莫急,宝藏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只是,那个赵殷
男人皱眉,他一个魔门的人跑来凑什么正道的热闹!该死!明明第九令牌已经稳了的!还损失了四位大乘修士,亏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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