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雌雄莫辩,公母情况暂是这样
第52章水梦道观
一出了这群蛇妖的势力范围之后祝修慈就卸了力气,再撑不住似的跌倒在地。此时他有气无力地搭在楚益芊的肩上,哄骗着楚益芊告诉他与三司之间的交易。
楚益芊无辜地眨眨眼睛,秋水澄清的眸子里一派纯真,她实话实说。祝修慈审视着她,却怎么也不相信。
气得刚刚逃出生天的楚益芊犯了个错误,头脑不清地一口啃在了重伤之人的肩上,吃了一嘴的铁锈味。
祝修慈虚弱的笑了笑,搭在楚益芊肩上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整个人陷入了一个循环的噩梦中。
香甜的气味儿钻进鼻腔,祝修慈颤着鸦睫,眼珠儿在眼皮下转了一圈又一圈。他睁开眼睛,思维募的放空了,他无意识地捏住被角。
红绫飘荡在眼前,萧瑟的秋风卷席着幕天的寒冷钻进房间。祝修慈扭头透过红色的纱帐看见屋子中央摆着一座香盅,那股香甜就是从里面溢出来的。甜甜的符合这个丰满的季节,不大的房间内安静得不闻一声。
祝修慈突然一个翻身直挺挺的坐了起来,又疼得倒了回去。他慌张的搜寻着楚益芊的身影,一瞬间,不安悔恨从心底冒了出来。
他发了疯的要往床下走,两只手向外扒拉着,伸长了胳膊去拽眼前碍事的红纱。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压在了脆弱的纱帐上,“咔嚓”一声,纱帐从上方缓缓坠落。
连同一声闷哼,祝修慈惊愕的拉住了飘落的物什,随即裹着红纱滚落在地。
冰凉的触感从地面传来,刺激着他的每一寸神经和筋脉。清晰的刺痛让他寒了脊背,未长好的伤口又崩裂开来。
他蹒跚着站了起来,疼得眼前发黑。祝修慈低下头缓了缓自己沉重的呼吸,这才发觉自己全身上下只着了一条亵裤,其余紧密的缠绕着白色干净的绷带。
祝修慈的一头乌丝凌乱的披散在脑后,他扯了条被子裹在身上,全身的热气再散不出去。
红色的锦被罩在他的身上,祝修慈如同红拂夜奔似的跑了出去。他还惦记着三司说的报酬,他害怕,害怕守不住对自己掏心贴肺之人的一方安稳。
他的思绪混乱到听不清清脆的“吱呀”一声,直到被一把拥住才停下寻找的步伐。格格不入的奶香味萦绕在祝修慈的鼻端,他怔愣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去哪啊。不会是打架把脑子也打坏了吧。啊修哥哥你别吓我呀。”楚益芊从外面带来的喜气一瞬间被冲的干干净净,小脸上挂着惊恐。
楚益芊揉了揉祝修慈的脸颊,下了狠劲去弹他的脑门。祝修慈的额头收获了一枚红印,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往外溢,泅湿了整张内敛风雅的面容。
祝修慈定定的看着她,直要将她揉碎了塞进眼里、心里,熨帖冰冷的胸腔。楚益芊手足无措地捏起衣袖,细细的拭去他脸上的湿痕。
两人都保持着沉默,祝修慈在平复情绪。所以楚益芊先打破了这种僵局,主动提及了现在的情况,“我们在一处私人山庄。”
“简单点说,就是我们俩被好心人捡了回来。”她补充道,当时祝修慈重伤晕厥,她的修为又实在不够看的,差点就忍不住传音给韩傥来救他俩了。
楚益芊选择的路径当然是在卜儃山相反的方向,本来就是带着祝修慈跑路的,岂能在正道人士的眼皮底下晃而最近的镇子则是玄宁镇,楚益芊拖着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徒行,也只是堪堪到了玄宁镇外的必经之路上。
一辆马车不紧不慢地在土路上行驶,车厢上两朵对称的五瓣花召显着主人的身份,两匹红鬃骏马的脖子上系着铃铛,叮叮当当的响着,为主人开路。
一般还愿意坐马车的人,都是不沾染修仙的平常人。而且有如此大格局的主人家应当也是富裕人士。楚益芊在看到那两朵五瓣花的时候就冲了出去,挡在两匹亲人的骏马的身前。
马夫拉住缰绳,刚要骂骂咧咧的赶走楚益芊,却被车里的夫人拦住了。楚益芊就是瞅准了这辆马车才冲了出来,玄宁镇上有名的善人,每日都会去相隔六公里的水梦道观听大师讲经。
徐夫人看青年人的情况实在是糟糕,无论是出于哪一种理由,她都不能不管不问。于是带了他们回了徐家的山庄。
“那你刚刚去哪了”祝修慈刚刚从沉睡中苏醒,晦涩沙哑的嗓音划在楚益芊的耳膜上,似在嗔怪她不守在自己眼前。
楚益芊将人扶回床上,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背,解释道,“我和徐夫人去了道观。徐夫人是个好人,而且救了你,我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往火坑里跳了。”
“所以你就把我扔在这儿,不闻不问。”祝修慈哼了一声,一双桃花眼里盛满了他炽热的情感,烧红了他的眼尾。
“没有啊,我的修哥哥。天地良心,你刚好就在我出门的时候醒了,我怕你不适应,特意没让徐夫人在这个小别院里安排下人。”楚益芊说得诚恳,抽出自己的手,转身从屏风后拿出了一套衣服。
她四下转着脑袋,在房间内寻了一圈,不高兴地嘟着嘴,“小思呢我把他留给你就啊,让他照顾你来着。这倒霉孩子去哪了”
“我醒来就没看到,是不是跑出去玩了”睁开眼时的那种心悸祝修慈不想去回忆,得而复失的痛苦差点击垮他。
祝修慈此刻还缩在被子里,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突然他扯了扯嘴角,得意的朝楚益芊招招手,十分不客气地拉住楚益芊纤细的手腕,指了指梁上,“在那呢”
“这小屁孩怎么跑上面去了。”楚益芊扶额咬了咬牙,脚尖轻点,一个利落的回身,小思已落进了她的怀里。她眉眼带着点忧愁,养了这么久这小家伙的精神还是没有恢复多少。
她玉葱般的手指愤愤的捏了捏小思的脸颊,习惯性的掏出奶片塞到他的嘴里。
“我给你看看身上的伤,应该差不多痊愈了,剩下的也只能是微不足道的小伤。”祝修慈之所以昏迷不醒,一开始是重伤的缘故,后来是楚益芊故意这么做的。人在沉睡的时候才能完全放松自我,更有利于养伤。
既然祝修慈醒了,那么他身上的伤也基本无大碍了。
祝修慈忙不迭地掀开身上的被子,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到楚益芊的手里。他的脸上带着些许羞赫,大胆的在未嫁人的女子面前裸露身体更像是一种对于楚益芊身份的承认。
然而这份认可楚益芊并没有接收到,二十一世纪的少女怎么会见个肉体就联想诸多。楚益芊一本正经地为他解开绷带,跟她料想的一样,都恢复了。
只有右肩的一处锥子似戳穿的伤痕还没有愈合,在祝修慈挣动的时候又崩开了。楚益芊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为他换药。
祝修慈红着脸去偷瞧楚益芊的反应,结果是一点波澜都没有。祝修慈的一张脸青红交加,末了,松开了紧握的掌心,又去勾了勾楚益芊的小拇指。
直到楚益芊的耳尖爬上一层烫人的薄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