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到经济型酒店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门口的小药店还没有打烊。
我踏着夏夜驱散不尽的燥热走进舒适的空调房,买了一支验孕棒。
秒红。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地瘫坐在马桶边,脑子里嗡成一团浆糊。
我想不通,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半个多月前,我卖了初夜给邵丘扬,之后陪游前前后后的这几次,都有保护措施啊
难道是某天我睡着了,他又压了我一次半次
我混乱极了,几乎失眠了一整夜,天刚亮就跑到最近的门诊医院挂了号。
“看大小,有六十多天了,打算要么”b超医生用仪器在我小腹游走了几个来回,我却躺的平静像具尸体
“已婚了没问你要不要”
“要要什么你你说什么”我一个激灵坐起来:“六十天”
这怎么可能
“你上次月经什么时候啊怎么自己糊里糊涂的”医生把报告丢给我,喊了下一位。
我晃着身子走出b超室,脑中落雷一般被劈出了一个个惊悚的画面。
六十天,孩子不可能是邵丘扬的。
而是那天在包房里,将我蒙住眼睛强上了的那个神秘客人的
他是谁他是谁他到底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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