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碧箫冷冷道:“你对庞家雄的关心,只怕是有条件的吧?”
徐鸿光立刻辩白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魏碧箫看着徐鸿光额头的汗珠。道:“没有?你紧张什么?要不要我们把贺莲花叫进来和你当面对质?”
铁冲沉着脸,道:“到时候,你再实话就晚了,二十大板只怕是打定你了。”
徐鸿光的心猛烈的一揪,道:“差人,别,别,不用请贺莲花了。民如实就是。民的确和贺莲花有奸情,可是这都是贺莲花同意的。民没有逼她。她只要能让她的丈夫有一家肉铺,她愿意为民做任何事,民知道那个要求有些过分,可是贺莲花并没有反对呀。”
魏碧箫把手往桌子上一拍,道:“大胆徐鸿光你还不实话是不是?看来这板子你是挨定了。”
徐鸿光吓得打了一个寒颤道:“差人别,民就是,是民用**香把贺莲花迷晕之后,占了她的身子。”
魏碧箫道:“那昨天晚上,庞家雄是怎么死的?你把过程给我们讲一讲。”
徐鸿光想想道:“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本来是庆贺民妹妹回门的,民在晚上就备了一桌酒菜,请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在上房喝酒划拳。在酒宴未开之前,民就嘱咐过庞家雄,让他少喝酒。他也当场答应了。可谁知道,这庞家雄是越喝越来劲,最后竟然喝的晕乎乎的,他自己就趴在了桌子上。我们大家都以为他累了,于是就没有理会他,心想让他多休息休息,白天的确是累坏了。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那庞家雄依然没有动静。民就推了他几下,可庞家雄就好像没有了骨头一般,一下子就从酒桌上倒在了地上。我们当时在场的人都吓了一大跳,民用手在庞家雄的鼻子上一试,他已经没有呼吸了。再摸摸他的脉搏,他的手腕冰凉,脉搏早就没有了。我们把郎中王药找来给庞家雄看过后,王郎中已经没救了。”
徐鸿光叹息一声道:“嗨,发生这样的事情,民也很难过。毕竟,昨天也是民的家中大喜的日子,谁愿意在那一天出现丧事呀。”
魏碧箫听完了徐鸿光的辞之后,就把口供记下,让他画押之后,让人把徐鸿飞带了进去。
徐鸿飞就好像是一个混混一般,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一屁股坐在审问椅子上,还笑着:“这宋大人审案就是不一样。以前只是听别人的,现在倒好,是轮到民来亲身体验了。还别,这椅子真的不错,比跪着舒服多了。”
魏碧箫把手中的毛笔放下,拍了一下桌子,道:“大胆徐鸿飞,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本差就以咆哮公堂的罪打你二十大板。”
铁冲知道这徐鸿飞只怕比徐鸿光要狡猾的多,从他的口中只怕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魏碧箫好像非常的喜欢这样的角色,道:“徐鸿飞,你哥哥把什么都了,你要不要把你们兄弟二人设计杀害庞家雄的计策出来,就看你想不想坐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