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堆灰烬。
“将骨灰收好。”
西斯维特面无表情地着着这一小堆骨灰,向林茨主教微微一躬,转身向厅外走去。
天已经亮了。
正如西斯维特所料,菲尔娜第二天大清早,便派人向比蒙神庙报案。罗曼大人一听说,有人针对比蒙祭祀进行刺杀,立即火冒三丈,虽然他对于菲尔娜不理会他的拉拢耿耿于怀,可事关神庙整体荣誉,他必须加以重视。
所以,罗曼大人不仅在第一时间将情况分别报给神庙和总督府,还立即派出了护教骑士团对菲尔娜的寓所加以保护。
“不用这么大张旗鼓吧”
菲尔娜看到院里院外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样子,感觉自己就象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般,这回她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作茧自缚了。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想必沃特福德的城防军现在挨家挨护地搜查,就算查不到什么,也会搅得他们坐卧不宁。”瑟琳娜笑着说道。
“唉”菲尔娜长叹一声,“问题是我现在也是坐卧不宁啊”
突然,楼下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菲尔娜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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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节善后二
“是赫尔伯特,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瑟琳娜嘴角上翘,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溜了出去。
“哎你回来,干吗笑得那么暧昧”菲尔娜刚追出房门,恰好赫尔伯特也上来了。
“有什么事”
菲尔娜气哼哼地问道。
赫尔伯特有些莫明其妙,不知自己怎么冲撞了这位名义上的师姑:“我是听说你这里闹刺客才过来的,怎么样,没受伤吧”
“没受伤,你没看我活蹦乱跳的吗”
菲尔娜说完,一转身,返回屋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赫尔伯特琢磨了半天也摸不着头脑,最后只能归结为菲尔娜刚刚受到刺激,情绪不稳。
菲尔娜回到屋里坐了一会儿,想想这么对待赫尔伯特似乎不够礼貌,刚要起身出去,房门又悄没声地推开,瑟琳娜走了进来,笑嘻嘻地问道:“是不是想去追那个天鹅王子,可惜啊人家被你吓走了。”
“瑟琳娜”
菲尔娜做咬牙切齿状,五指不断屈伸,就要向她扑去。
“别我投降”瑟琳娜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不过,那脸上的表情菲尔娜真的很想蹂躏一下她。
就在她犹豫间,瑟琳娜忽然板着脸问道:“另外两个刺客你为什么要放他们逃掉你别说来不及下手。我可知道有几只嗜金蜂一直藏在院子里面。”
菲尔娜让瑟琳娜这么正经八百地一问。倒也不好意思再闹了,她揉了揉自己地鼻子:“我要说我秉性善良你肯定不信。不过,我只是不想让他们以为我要杀人灭口。”
“所以你在向神庙报告时也隐瞒了他们的身份”瑟琳娜问道。
“是啊,不知者不罪,想必光明教会那些人也不会抬着尸体去神庙诉苦,说什么我们的刺客被目标人物击杀,嘿嘿,我要让他们哑巴吃黄连。”菲尔娜的笑容有说不出的奸诈。
“黄莲是什么”瑟琳娜不解地问。她是治疗师,对于草药不太了解,在魔药学中,也有黄莲这味药,只不过在兰蒂斯大陆,叫的却是另一个名字。
“黄莲是一种草药,味道极苦”菲尔娜无奈地给瑟琳娜普及了一下草药方面的知识,浑然忘了,这一来二去之下。已经将刚才要蹂躏瑟琳娜的想法忘得一干二净。
“咦,赫尔伯特这家伙真地走了还男人呢,一点儿气都受不得。”
菲尔娜下意识地看看窗外。嘴里不满地嘟囔道。
“估计是看你心情不好,不便打扰才走的,谁叫你刚才那么”瑟琳娜这次倒是没有取笑她。
“瑟琳娜,男人这东西,你不能太温柔,否则”菲尔娜轻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窗外转移话题道:“这回惨了,恐怕走到哪儿都会有一大群人跟着了。也不知道罗曼大人是怎么想的,还不快点儿确定封地,我在这里呆得都快发霉了”
瑟琳娜好笑地看着她:“你就别抱怨了,虽然麻烦一些,可有这么多人保护你,教会那些人再想算计你就不那么容易了,估计你们神庙的那位大萨满正在头疼呢。”
“切”菲尔娜不屑地撇撇嘴:“还不知道是谁算计谁呢”
正如瑟琳娜所说。罗曼现在确实很头疼。潘索平原的那些游牧民族再次不安份起来,在东北行省的边境线上频繁袭扰。很有可能再次暴发战争,虽然战争距离西北行省还远得很,可做为西北神庙的维安大萨满,他必须要提供一些后备人员的保障工作,红衣大主教已经下达了谕旨,让各地神庙都要做好准备,随时派出人员支持帝国的圣战。
这本来也不算是什么大问题,可就在这个忙乱地时候,竟然有人刺杀一名祭祀,而且还是刚刚晋升为战争祭祀的新人,这不能不让他感到怀疑是不是某个家族因为拉拢不到菲尔娜,恼羞成怒之下,整出了这么一个刺杀行动
会议室里静悄悄的,与会地权杖祭祀们各怀心思,低头不语,罗曼的目光从这个人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每个人都有可能,而每个人似乎都很无辜。事实上,他也不认为这件事是再座某一位做的,那个小狐女只是年轻、不知天高地厚,或许会有人打压她一下,但杀人夺命这种事应该是不会发生。
“大人,会不会是菲尔娜祭祀招惹了什么仇家”一名袋鼠祭祀问道。
“不大可能,从她的履历看,在成为祭祀之前,一直呆在那个小村子里,后来就进入南十字森林试炼,不会有什么仇家。”一名沃尔夫祭祀反驳道。
“或许是在试炼过程中得罪了人。”袋鼠祭祀坚持自己的观点。
“杀害比蒙祭祀的罪名非常严重,谁会为一点争执而冒这种大不讳”
几名祭祀竟然相互争执起来,刚才还沉闷的会议室此时却显得热闹起来,几乎没人注意到,坐在上首的维安大萨满大人地脸色已经阴沉得如同锅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