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是因为贫穷、因为饥饿、寒冷或者是因为官员的贪默而奋勇反抗,那么,我会原谅你们,为你们带来面包、带来富裕、带来足以让你们感到温暖的衣物,还给你们一个朗朗晴空。
但是,你们所做的完全不是这回事,你们接纳平原上最卑劣的犯罪分子,你们接受盗贼团和国外企图颠覆帝国的人类国家援助,你们残忍地杀害了我忠诚的勇士,杀害了曾与你们朝夕相处的比蒙乡亲,你们自己说,让我如何原谅你们”
菲尔娜的声音越来越平静,可其中蕴藏的愤怒让所有聆听的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杀人者人恒杀之,我执行的是战神坎帕斯的意志,你们
菲尔娜站起身,指向那些镇民和俘虏:“连当俘虏的资格都没有”
城墙上,一排排强弓手出现在墙垛后面,一排排利箭如雨点般落向那些俘虏之中,在如此近距离的攻击下,有些箭矢直接将人体钉到了地上,不少在第一波箭雨下幸免于难的俘虏纷纷跳了起来,哭叫着试图逃命,但他们都是赤手空拳,而且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没等他们冲出来,已经被场边的长矛手刺杀,虽然死亡的恐惧激起了他们逃生的勇气,却又如何能够逃过全副武装的蛮人战士的长矛
他们躲得过强弓劲弩,却躲不过蛮人战士的长矛。
卡提克镇的镇民们骚动起来,俘虏中还有许多他们的亲友,刚才还在庆幸他们逃出生天,转眼间便要下到地狱,有数百人哭喊着向叛军俘虏冲过去,试图将他们的亲友抢出来。
这些人大多是熊地精和食人魔,颇有几分力气,竟然有不少人冲过了蛮人战士的封锁钱,向俘虏们冲了过去。
主持封锁线的蛮人军官正是伊都立,看到有镇民冲过封锁线,脸色顿时一变,不自觉地抬头向城头上望去,正好迎到菲尔娜冷冰冰的目光。
伊都立心中一凛,随即抢过身旁一名战士手中的长矛,用力掷了出去,口中大声一声:“杀无赦”
长矛呼啸着飞出,转瞬间,便将冲在最前面的一名年幼的食人魔钉在了地上,紧接着,数十柄长矛接连飞出,将那些冲过封锁线的镇民全部射杀。
所有的镇民都呆住了,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尸体,又看向那些满脸杀气的蛮人战士,一时间竟然安静下来,只有那些不断响起的弓弦声和俘虏们濒死的惨叫声。
远处传来隆隆的蹄声,第一、二大队的穿山甲骑士们返回卡提克,他们身上的铠甲上尽是糜烂的血肉和一些不知名的液体,战锤上犹自往下滴嗒着暗红色的液体
第八集基地第二百四十六节收伏一
当穿山甲骑士们返回的时候,他们的表情有些木然,菲尔娜根本无须询问他们战况如何,全副武装的骑士追杀一群主要倚仗两条腿跑路的暴徒,用膝盖想也知道答案是什么。
卡提克镇外已经成了一座屠杀场,所有的武装判乱分子被屠戮一空,蛮人士兵们已经在集中尸体,在上面堆上柴草,准备焚化如果时间长了,形成瘟疫可就麻烦了。
那些卡提克的镇民们目光呆滞,他们看到了开始,却没有想到过结果,而现在却只能默默地承受。
菲尔娜端坐在城头,她的视线早已经穿越过了这片屠杀场,望向远方事实上,她对发生在自己面前的一切,也有一种无力感,可这个命令必须由自己来下达,别人是无法做、也不应该来承受这一切。
魏特和城防军一众将领默默地站在菲尔娜身后,他们能够理解她此时的心情,却无法开解,人,总是要经历一个兑变的过程,不管你喜不喜欢,天上的神明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
帕索领必须要有一个能够稳定发展的环境,温吞水式的潜移默化已经不再适用,只有这种雷霆一击的效果,才能最大程度的震摄那些犯罪分子,让他们清楚自己能否付得起这个代价。
熊熊的大火冲天而起,空气中传来一股焦臭地味道一切都结束了。菲尔娜收回目光,看向城下那些诚惶诚恐的镇民:“卡提克的子民们,你们已经看到了叛乱者的下场,我没有太多的耐心和时间,如果卡提克镇压器再一次发生叛乱,等待你们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屠城”
在镇民们或悚然惊惧或仇恨地目光中。菲尔娜站起身,在一众将领地护持下,进入在镇中临时搭起的帐篷里
没人知道,就在她进入大帐之后,第一个动作就是找了个角落大吐而特吐,吐的连苦胆水都出来了。可还是觉得胃口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帐帘一掀,魏特走了进来。看着菲尔娜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在此之前,他本来是要由自己来下达这个命令的,却被菲尔娜断然否决了。
其一,是因为她才是帕索领地领主。无论如何,杀俘这个命令都应该出自她手,即便会有人认为她有些残暴。却不会有名不正,言不顺的麻烦;其二。魏特是人类,如果夹杂在其中,未免会引发种族方面地争议,对于一些不明真相的人而言,解释这种争议是极其麻烦的,因而,菲尔娜决定自己来承担一切后果,只是这后果真的很苦涩。
吐到无物可吐的时候,菲尔娜终于直起腰还好,除了魏特,别人还没有看到她这付糗样。
略为收拾了一下,菲尔娜坐在椅子上,自语似的问道:“我现在看起来是不是象一个刽子手”
“是地。”
魏特这家伙唯恐菲尔娜所受的刺激小子,竟然回答的无比坚定:“在下达这个命令之后,你就是卡提克镇民心目中地刽子手但是,菲尔娜,有一点你应该清楚,这是发展过程中不可避免的镇痛,如果你不想将精力浪费在无休止地扯皮之中的话,这种快刀斩乱麻的办法绝对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这是他们咎由自取,也是他们唯一可以自赎的方式。”
“可是,现在这些镇民恐怕已经视我如蛇蝎了,毕竟这种仇恨不仅仅是德政能够消除的。如果卡提克镇真的再度发生叛乱,我难道真的要屠城吗”
魏特正色道:“那是当然了。决不能让任何反抗抱有幻想,一味的姑息、宽大,那只是妇人之仁,只会让那些叛乱分子更加坚决,使得那些还在犹豫观望的人彻底投入叛乱的一方后患无穷菲尔娜,一镇哭总比一路哭强啊”
菲尔娜苦笑:“魏特,你这些话可不话是一个骑士说出来的。”
魏特耸耸肩笑道:“骑士身上的铠甲刀枪难入,可他的脑袋却是和普通人一样的,如果是从规的战场上捉到俘虏,我一定会要求以战士的礼节对待他们。可是,那些叛乱分子并不是真正的战士,他们不配当我们的敌人,即便是骑士,也决不愿意在与敌人殊死战斗的时候,受到暗箭的袭击而这些叛党,他们就是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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