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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实在不行,您就喝点安胎药吧。”冬喜简直可以用苦口婆心来形容了,主子打死也不肯喝药,说什么“是药三分毒”,绝对绝对的不想拿毒去祸害她肚子里的那货。

“你就死了让我喝药的念头吧,赶紧去研宄做什么东西我能吃下去,现在营养什么的都不重要了,关键得让我吃下去,”顿了一下,废柴特苦逼地继续说,“至少也得能在胃里呆上一时半刻的才行。”

冬喜死心下去琢磨吃食去了。

最后在冬喜跟府中各大小厨子集思广义之后,历经无数次实践检验后,终于找到了可以让自家主子吃了不吐的吃食。

对此,废柴的感觉就是姐终于过上了上辈子许多人向往中的大韩民族的生活水平,顿顿都是泡菜。这让她不由得怀念起当年看到了天涯配音组那里龙颜大悦栏目组的那一期国宴号,简直太特么地贴切了。

各式腌制小菜成为废柴桌上的必备品,外加馒头白粥,那白粥严格意义上来说甚是清汤寡水,因为浓度一大,废柴的那造反的胃就开始了暴力不合作。

废柴同学聊以自慰地安慰自己:这比当年惨烈的困难年代相比,已经是幸福的人生了,她没什么好抱怨的。

当然,虽然她一直安慰自己,但是抱怨也一直如影随形,买在是这次的孕妇生涯太苦逼了

少食多餐,防止孕吐。

八字指导方针,成为废柴坚定不移执行的行为准则。

因而,服侍郎恻福的群众们经常地看到他们主子抱着一碟小菜嚼着一块馒头,在自家小院里溜溜达达的身影。

每当适逢小怪用餐时,废柴与小怪大块骨头大块肉的奢侈伙食待遇便形成极其鲜明的两极对比。看得她是两眼冒火,经常极不厚道的对小怪的伙食进行不定期不定时不定形式的克扣,从而导致小怪时不时地咆哮两声对主人的缺德进行投诉与抗议。

这情形严重娱乐了围观的群众。

“这日子真是忆苦思甜堪比革命先驱。”废柴一边啃咸菜一边感慨。

“汪汪。”小怪流着哈啦子啃了一口大骨头,然后应和了一声。

“饿了饿了”绿毛在架子上跳着脚叫。

“三重唱又开始了。”在屋里服侍两个小主子用膳的冬喜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小东子、小陈子站在门口时不时地拿眼角余光去瞟为了不被两个小主子那丰富的饭食打击得更加郁闷而躲到外面啃咸菜的主子,又想笑,又要忍。

主子、小怪加绿毛,那就是吉样的三宝,整天热闹滚滚,欢乐无比。

“你个扁毛小畜牲,再乱聒噪先饿你三天再说。”

“克扣口粮,虐待动物,坏蛋”绿毛对某人歌功颂德,在架子上跳来跳去不断振翅叫着。

“汪汪”小怪不时搅和一下。

“哟,这么热闹啊。”某九一边笑一边从外面走进了院子。

啃成菜忆苦思甜顺便打压两只萌宠的废柴极不友善地瞄了桃花九一眼,用力嚼着嘴里的咸菜,把它想象成某九的皮肉,咬得咯吱作响。

最近,某九同学已经不敢指望自己在这里会得到自家螅妇友善的对待了,在目睹了她那么惨烈的孕吐以及廉价的膳食待遇后,他的心态已然放得很平。

人生么,总是要对比才知道感恩的与圆满的。

“九爷,您可吃过了”冬喜也不敢指望自家主子最近能和颜悦色对待贝子爷,只好自己这边多陪小心。

“这不专门回来陪你家王子用膳么。”某九走到废柴跟前,特没眼色地捡了块咸菜扔进嘴里,为此招来好大一颗白眼。

“冬喜,上馒头,没听你家九爷说么,是专门回来陪我用膳的,咱这儿馒头咸菜管饱。”废柴决定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务必要让某桃花九深切体会一下她这苦逼孕妇的生活待遇。

冬喜很是踌蹰了一下,最后在自家王子高压威胁的目光下下去端馒头了。

乌架上绿毛兀自喊着:“桃花盛开,连根刨断。若要解恨,寸草不生。”

某九抬头啾着吱呀乱叫的绿毛直皱眉头,然后又瞥向自己那不让人省心的媳妇问:“你教的”

“不是,”废柴斩钉截铁的否定,“这牲畜自学成才。”不想让它记住的它记得倍快倍清,简直就是一只孽畜啊,哪天真得找个老道来收收妖才行。

某九嘴角抽搐,一时无言。

到底最后某九也没能跟自家媳妇一起忆苦思甜享受一下大韩国宴级的待遇,着实是他那胃口不配合,由此,他更加的心疼媳妇。所以,当废柴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也没太大抵触情绪。

“爷,您最近还是不要太频繁出现在奴婢的面前好了,奴婢看到您心情就会变得不太好。”

废柴啃咸菜啃得火大,忍不住就冒了出句实话出来。

“行,爷最近少来。”某九相当给媳妇面子。

“谢爷。”废柴睨他一眼,特实在地说,“那爷现在就走吧。”

旁边伺候的人均不由瞄了一眼自家王子,然后迅速眼观鼻,鼻观心,论大胆,在这府里他们主子是天字第一号的人,这个从来都不用怀疑。

某九也被自家媳妇这直白的实在给整得一愣,然后哭笑不得地伸手指指她,最后咬咬牙,点头,“行,爷这算自作自受。”然后真的就离开了。

目送某九的身影消失在院外,废柴当机立断,“关门落锁,不许闲杂人等进来。”

“嗻。”

低头啾一眼手里的馒头咸菜,废柴把筷子一搁,馒头往嘴里一塞,拍拍手就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道:“鲁泰,进来。”

“嗻。”

剩下的不用废柴吩咐,小东子、小陈子就跟左右门神一样站到了门外。

鲁泰进门就直接留在了外间,而废柴独自进了里间。

“进来。”

过了一会儿后,里面传出废柴的声音,鲁泰这才应声而八,他进去的时候,香炉内的纸刚刚燃尽,屋子里还飘着淡谈的烟味,但很快就被新点的熏香给冲得踪迹全无。

废柴的脸色不太好看,手指在桌上轻扣,虽然叫了鲁泰进来却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开口。

像金子般沉默一向是中南海特色,鲁泰恭身而立,不问不看。

轻扣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废柴拿起桌上的笔迅速的写了一张小笺,吹干墨迹,然后折起递给鲁泰,“照上面的吩咐去做,老规矩。”

“嗻。”接过小笺鲁泰便转身离开。

废柴一个人默默地坐了很久,然后轻轻的长长地叹了口气,事情终宄演变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做为为一个知道结局的局中人,她的心情真是百味杂陈。

手无意识地抚上已然隆起的小腹,废柴忍不住对着肚子说:“因为你的原因,老妈我最近可是相当的忧郁,”顿了一下,她又继续感慨,“孕妇真不是人干的事,情绪太不稳定了。”

结局是注定的,她伤春悲秋有个屁用,各人造业各人受,在他们决定向那把权力颠峰的椅子发起冲锋的时候就料得到失败的结局的,他们当初既无怨,最后也该无悔不是。所以,她该吃吃,该喝喝,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儿的顶着。

第116章

弘历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