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古天义闻言,双手抱着胸,笑眯眯地看着孔天涯,似乎一点也不紧张。
“来人,来人”良久,四周没有任何动静,孔天涯脸上神情一变,环视着周围的宿舍,高声吼了起来,有些恼怒的声音在寂静的稽查司大院上空飘荡。
“有件事情忘了告诉孔副司正,张哨官、李哨官和王哨官的手下已经被本司正派出去执行公务。”望着神情恼怒的孔天涯,古天义微微一笑,沉声说道。
“看来司正大人早就做好了准备。”孔天涯吃了一惊,面无表情地看着古天义,一声冷笑,“司正大人,难道你认为现在已经胜券在握了吗”
“从现在的形势看,确实如此”古天义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笑眯眯地看着孔天涯。
“雷哨官”望着一脸轻松的古天义,孔天涯双目寒光一闪,伸手一指他,大声说道,“给本副司正拿下他”
孔天涯的话音刚落,古天义只觉得脖子上一凉,被架上了一把刀,一名立在古天义身旁的大汉忽然对他动手。
“雷哨官,想不到你竟然是毕大人的人,藏得还真深呀”古天义不由得大为意外,扭头看了一眼那名大汉,冷冷地说道。
雷哨官就是追随童飞的两名哨官之一,古天义万万想不到他竟然是毕时节安排在童飞身旁的暗探,幸亏他留了一个心眼,并没有将今晚的事情告诉雷哨官和另外一名追随童飞的韩哨官,而是暗中调动了五位哨官的手下,否则的话今天晚上就必败无疑了。
“对不起了古司正,虽然古司正是稽查司的司正,但是上面还有毕大人,古司正违抗毕大人的命令,已然是抗命不遵,属下身为稽查司哨官,岂会知法犯法,与古司正一起胡来。”雷哨官面无表情地看着古天义,一本正经地说道。
“雷彪,你疯了,竟敢如此对待古司正。”雷哨官的话音刚落,站在古天义另一边的一名大汉抽出了腰刀,冲着他说道。
这名大汉一动手,古天义身后的人立刻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人立在雷哨官的身后,另外一部分人则立在了那名大汉的身后,双方拔刀对峙了起来,火药味十足。
“韩哨官,你可要三思而后行,盐税司是毕大人做主,你要是跟着古司正违抗毕大人的命令,后果如何自己考虑。”雷哨官看着那名大汉,沉声说道。
这名大汉就是稽查司五大哨官的最后一个韩坤,那些站在韩坤和雷彪身后的就是他们每个哨的队正和什长。
“雷彪,古司正才是稽查司的主官,按照大顺律法,稽查司的一切事情由古司正做主。”韩坤面色一寒,厉声驳斥雷彪,“你劫持上官,与造反无二,还不快快停手,以免惹下大祸。”
“韩哨官,你跟随古司正,我跟随毕大人,咱们看看最后谁惹下大祸。”雷彪见无法说服韩坤,一边押着古天义往孔天涯那里走,一边向韩坤说道,“别忘了,毕大人能主掌扬州盐税司,岂非等闲之辈。”
雷彪和韩坤这么一翻脸,那些包围孙天涯的士兵也迅速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部分,举着手里的兵器对峙着,现场的气氛骤然紧张。
雷彪劫持着古天义在前面走,韩坤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只有带着人紧紧地跟在后面。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眼见雷彪就要靠近孔天涯,被他劫持着的古天义忽然大喊了一声。
古天义的话音刚落,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一名跟在雷彪边上的队正忽然举起手里的刀,一刀就刺穿了雷彪的胸口。
“你你”雷彪低头看了胸口的刀身一眼,一脸诧异地望着那名队正,好像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你劫持古司正,以下犯上,其罪当诛。”那名队正面无表情地看着雷彪,猛然抽出了插在雷彪胸口的刀。
雷彪闷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古天义,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手里的刀咣当一下掉在了地上,他左手捂着血流如注的胸口,右手指着那名队正,鲜血不断地从口中涌出,嘴角抽动了几下,身体轰然倒地,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声息,一双眼睛大大地睁着,死不瞑目。
“听着,雷彪劫持上官,罪无可恕,现在已经当场正法,所有人听着,以古司正号令为主,违者雷彪就是下场。”那名队正伸手一举带血的刀,称声向那群对峙的士兵说道。
第三百九十三章古天义的手段求点红票
稽查司大院里一派沉寂,鸦雀无声,人们纷纷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雷彪会死在他手下的队正手里。
“杨军,雷彪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来”震惊之余,孔天涯回过神来,伸手一指那个队正,厉声说道,他万万没有想到古天义在短短的两个月时间里就将杨军给收买了。
“孔副司正,雷哨官对在下确实关照有加,在下也一直以雷哨官马首是瞻。不过,在下知道什么是恪尽职守,更知道什么是滔天大祸,孔副司正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挟持上官,以下犯上。”杨军面无表情地盯着孔天涯,沉声说道,“按照大顺军律,以下犯上乃是足以杀头的重罪,在下这也是迫不得已,要为兄弟们谋条出路。”
“好个迫不得已看来古天义给了你不少好处。”望着大义凌然的杨军,孔天涯冷笑着,一脸的不屑。
“孔天涯,你为了毕时节违背本司正的命令,看来毕时节给了你更多的好处。”这时,古天义忽然开口,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孔天涯,意有所指地说道,“还是说,你和毕时节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谭纵并没有将毕时节的事情告诉古天义,不过古天义已经从谭纵对稽查司的态度上感觉到谭纵的矛头对准的就是毕时节,否则的话绝对不会给与自己六品以下官员先斩后奏的权力。
既然孔天涯已经与古天义撕破了脸皮,那么古天义已经没有必要在乎与毕时节之间的关系,在他看来,今晚过后恐怕毕时节就再也不能被称之为“毕大人”了。
“大胆,你竟然直呼毕大人的名讳。”孔天涯闻言吃了一惊,他吃惊的不是古天义知道自己与毕时节关系密切,而是古天义竟然直呼毕时节的名字,这在官场可是一种大不敬的行为,同时也是一种忌讳,更是一种态度。
“事到如今,再纠缠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古天义冷笑一声,面色阴冷地盯着孔天涯,“看在同僚的份上,本司正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放下武器,立即投降,否则就别怪本司正不客气了。”
“想要孔某束手就擒,简直白日做梦”孔天涯闻言,刷一下拔出了腰间的刀,冲着身后的人一举,嘴里高声喊道,“弟兄们,只要我们冲出去,毕大人会给我们做主的”
孔天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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