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睡的迷迷糊糊时,有人推我叽叽歪歪的说着什么。我懒懒的睁眼看看,两个和我同年的男生气鼓鼓的望着我。简单衡量了一下我和这两人的战斗力,预料到悲剧结果的我不得不没好气的坐了起来让出两个空座,叼根烟在一旁抽了起来。
两人坐下没多久,一个人突然指着我道:“偶像啊,你就是,就是叼烟哥吧。”
“大爷的,什么哥”我不耐烦道。给我骂了大爷的那个小子反而积极性暴涨,还去买了瓶饮料给我,一边帮我开饮料一边在一边对我絮叨起来。原来还是高考时拉风的颓废造型惹的。本来只不过是叼根烟哗众取宠的,却被不知哪个闲的蛋疼的蛋疼哥四处宣扬。甚至照了我照片放到了校网。说着,那个热情的叫做刘痹的孩子还掏出了手机找到了那张照片。照片明显给s了一下,背景竟然是庞然大雨,我靠在一个如同一堵废墙一样的超大的扁状打火机下坐着。口中叼着一只没着的圈烟,空中部分写了几个红色艺术字:不点烟不是因为不寂寞能看出来做出这张照片的人实在油菜,能用我平常的照片做出这种艺术效果也很强了。刘痹喜洋洋的拿过手机还要和我拍照,不过我不习惯和男人靠一起就没理他。
刘痹显然是个自来熟,在我带理不理下竟然一个人能说的有声有色,讲到开心处还一个人放声大笑手拍座位不止。我想这小子以后不是成了著名单口相声家就是成了疯子。
不过讲到出来的目的时刘痹才正经了一些。刘痹也是高考杯具团的一员,虽然没我杯具的那么夸张,也是属于十几年白念的那一类。如今准备跑几个城市寻求发展。
“高考算什么,现在看看暴发户有几个是经历过高考的。你看我的名字,刘,痹;牛,b。敢用这名字活到今天,我想不牛x都不行哈,哈哈”刘痹说着说着又激动的拍手大笑起来。坐他旁边那个一直闭目忍耐的少年终于受不了了,骂了一句神经病跑了。
刘痹感受不到外界暗骂的眼神的大笑后问我道:“叼烟哥什么打算”
我耸耸肩道:“走一步算一步。”说完向窗外看,天空依旧蓝蓝,几缕调皮的烟云飘向未知的天涯。我指着空中那些不知归处的烟云对刘痹道:“我就是那些流浪的云霞,不知飘到哪里归宿何方,不知道有没有结果,不知道什么结局。”
刘痹一脸茫然道:“叼烟哥,你讲的好深奥哦。”听他这么说,我他吗的才想起这小子高考语文是零分。浪费老子的诗意。流浪是很多人的梦想,我也梦想过这样的流浪,不过看着傻逼逼的刘痹,我想要是我心智不坚的话恐怕都想回去了。
之后刘痹一直自言自语的说到火车到了下一站,我看了一眼窗外,风和日丽。这样美丽的天气应该会有很多美丽的人吧。我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芯姐和月儿两个落入凡尘的仙女。也许缘分让我们我们会相遇吧。我对刘痹说我下了,说完就走了下去。刘痹道:“叼烟哥,等一下”我没听他说完就挤入了匆忙的人群中,被汹涌的人流给带出了火车站。
火车站一直都是一个热闹的地方。凑巧我刚出火车站没多远,只见一群x口标着复杂数字的警察向火车站外一个拐角处狂奔。其中冲在最前面的警察手拿对讲机,一边跑一边道:“三号点,收到,收到,三号点”
我看这一副港台电影里大案的派头,不禁激动了起来。很多人把包裹一扔就跟着跑,特别一个老大妈,拖着一个巨重的行李箱一边追一边喊等等我。而那些警察好像见怪不怪,整齐的马不停蹄的向弯道跑去。我看这么多人一起冲刺,我也冲了过去。我打小身体都弱,虽然后来奇迹般的强大起来想想我夜御二女的故事但是我想我们这一群老弱残兵哪能跑的过训练有素的土匪般的警察呢。于是埋头苦跑,等我再抬起头时,果然前面都没有一个警察影子了。哎,热闹没看到的痛苦真是让人打心眼里的不痛快。不料人群中有人激动道:“吗的,那群龟儿子在后面。”一听就是在四川待过。我们蓦然回首,那群警察果然从前面带队变成后面追我们呢。
看警察越来越近,我准备继续跑时,突然那个手拿对讲机的警察对着对讲机大喊一声“把他们堵过来”。
只听一阵发动机和轮子擦地的声音,从拐弯处又涌来一群人。和我们杂牌军差不多,这群人既不是恐怖分子又不是抢劫团伙,他们推着独轮车开着三轮车向我们这边逃来。原来跑了半天又是城管抓摊贩的老桥段,唯一不同的就是这群人又套上了警察服这层狗皮。
我们人群中有的扔了包裹跑过来的后悔的眼泪直横流。不过我们这群人却没有散开,摆明不把热闹看够本就绝对不走。
于是,我们把希望寄托在这群与警察这无数迎面而来的板车、三轮车、独轮车和机动三轮车上。甚至有人喊出了
自己的心声:“撞,撞死他吗的。”结果一呼百应,二十来个人齐呼:“撞啊撞,撞死他吗的;撞啊撞,撞死他吗的。”众人拾柴火焰高,此时这些一个个地摊主们,他们不是一个人,不是一群人,他们,不是人。一个推着卖芋头小车的老大爷本来推车在队伍后面,可是等他听到我们的呐喊后,整个人气质一变,从步履蹒姗变得行走如飞,推着小车大有横扫千军的气质。大爷一边推一边喊道:“六十年前老子也是共匪,同志们,跟我冲。”“嘿,冲”这二三十人或推或骑气势如宏整齐划一,大有当年农民打土豪分田地的派头。
警察也不是吃素的,那个对讲机警察强势的喊道:“停下,再不停下我们就动手了”可惜他估错了形势,现在可不是他们作威作福的时候。大爷的芋头车瞬息而至,一举撞飞了那个对讲机警官。“啊哈”我们是爽到了,一起为这个勇敢的大爷鼓掌欢呼,随后我们的人民军队更是让我们直接爽到了g潮。只见我们的人民军队化为一记汹涌的波涛,掩杀了过去。
每飞起一个警察,我们就大呼一声“人民万岁”。等到浩浩荡荡的人民军过去后,只剩一个警察站在战场中楞住了。我们都看着这个警察,眼中都不禁发出绿油油的光芒,曾几何时这正是他们看向我们的眼神。
这时我听到一个很好听的声音。回头一看,是一个挺漂亮的女孩用自己的手机给自己录此时境况。女孩对着手机镜头激动不已“观众朋友,观众朋友,我做了这么多年的人民,第一次感觉到我们人民的强大。此时还有一名警方分子在场中央,我们怀着无比的激动等待下一个英雄”我叹了口气,敢这么坦露心声还能做记者就怪了。
这时从对面又徐徐开来一辆机动三轮,那辆三轮开到面前时一下呆住了,由于视角问题车主只见到一个警察站在他对面。那个车主将车停在十米远的地方,叹了一口气,下车蹲下双手抱头道:“警官,我真的没有拉人了。天地良心我今天一分钱也没赚。”看他这么熟套的动作和说辞显然是个没关系的老实大众。我们不禁重哎一声,那个警察也缓了口气。不过那口气没缓匀只见一道蓝色的身影快如闪电,正是刚才那个漂亮的山寨记者。那女孩记者英雄两不误,只见她一阵熟练的操作,机动三轮的马达宏然巨响。“碰”逃不及的最后一个警察也飞倒在了地下。
女孩下车自豪的挥手致意,我们再一次巨呼“嗷嗷,人民万岁,人民万岁”我眼尖,突然看到几十米远的拐弯处有一些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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