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枫舞龇牙咧嘴,肩膀略略一晃,脱离颜羽的老虎钳,讪笑着说道:“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众人都看过来,水枫舞面色有些古怪:“这扇门之所以修的这么严实,就是不想让人通过的。”
除了刘若言和萧觉,其余人翻白眼。
这不有说等于没说吗,这话别人早说过了,用得着她来重复,真是浪费众人感情啊
水枫舞见众人面色不善,讪讪的补充道:“当然了,要想通过也不是不可能。”
“废话”白剑飞本来还以为她会有什么高见,谁想到是在重复自己的话,嘴巴撇撇道:“要想进去就把石门打碎呗还以为你会有什么办法来着,原来就是人云亦云啊”
颜羽不乐意了,妩媚的眼睛略略扫过白剑飞,暗暗的把此人记在心里。
既然有胆子教训他的人,那就应该有足够的觉悟来承担后果,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颜羽报仇,过会儿不迟。
水枫舞眼睛抽搐一下,嘴角有点哆嗦:“我是说,这扇门打不开,可是上面却有地方可以进去。”
“什么”众人凑上来,围着石门一阵研究,半晌没能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水枫舞拍拍门上中央部位的花纹,也就是那些字母:“我看着,这些花纹所在的地方,好像还有一扇门。”
颜羽闻言愣了愣,在其他人还在半信半疑时伸出手,运力在中央部位一推。
“咯吱”一声,严丝合缝的门上出现一条细小的缝隙,原本浑然一体的石门上此时已经很清楚的出现了一扇小巧的门。
门中门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包括水枫舞在内。
她虽然从那字母上得知这门上还有一扇小门,就在字母密集处,可是真个见了却还是难免吃惊。
小门一现,事情就有了转机。几个人精神大振,齐心协力的运力推动石门,一阵刺耳的“嘎吱”声中,不知封闭了多少年的门被推开了。
几个人先在外面等了片刻,确定里面空气流动正常后,这才一一迈过小门,猫着身子过了小门。
水枫舞走在中央部位,有点心神恍惚。如果字母上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地宫里。真的会有那东西吗
里面又是黑洞洞的一片,几个人各自点亮了火折子,四下里一打量,将墙壁上的火把一一点燃。
水枫舞一手紧紧的拽着颜羽,眼睛却在四下里乱瞄,直到看到一支与众不同的金色火把。
其余的火把都已经被点燃了,只有这一支,似乎是件装饰品,并不能被点着,所以还在孤零零的发散着点点金芒。
水枫舞拉着颜羽走过去,伸手就去摸这支火把:“咦这个难道是真金的吗”
火把一颤,自动的扭了个方向,与此同时地表上裂开一个口子,站在那里的水枫舞和颜羽立即就掉了下去,地表重新合拢,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蹊跷之处。
事出突然,其余几人短暂的惊讶过后,立即就扑了过来。
“火把,那支火把”白剑飞说着就去扳动墙上的火把,可是尽管他把火把来回的转了好几个圈儿,地表上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几个人急了。分头去把墙上所有的火把甭管着的不着的挨个试着扭了一下,可是还是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萧觉眉头皱了起来,他怎么觉得刚刚月染衣去触碰那支火把是故意的难道她知道那支火把所蕴含的玄机
水枫舞当然是故意的。
门上的单词拼音已经给了她很多的启示,包括这支火把。
本来她还是不大相信的,可是仔细一想,这门上的东西除了穿越者根本就没人看得懂,想来穿越前辈不会那么无聊,专门设下这么多的麻烦来对付自己的穿越同仁。
为着一个让她渴望不以的原因,这个险,她一定要冒。
不过,鉴于自己实在是摸不着里面的危险与否,她还是拉上了颜羽。
虽然这个家伙时常会利用自己,可是不管怎么说,关键时候颜羽还是会护着她的。
从地表掉下去就是一个狭窄的巷道,地面上满是水,长满了水草。两个人一掉下来,除了弄得满身水和泥巴之外,倒是没有受什么伤。
虽然黑暗中看不到颜羽的表情,不过水枫舞可以想象,这个洁癖狂人掉进这个地方,弄了满身的泥巴水草,想来脸色肯定会极为的精彩。
水枫舞爬起来,带着淋淋沥沥满身的水,一手拉了颜羽,把浑身僵硬的某人给拽了起来:“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颜羽郁闷了片刻,忽然一把将水枫舞搂进怀里,脸埋进她颈窝里闷声闷气道:“你究竟要干什么我想,你应该从那扇门上得到了不少的启示吧”
水枫舞身子一僵,接着又放松下来。干脆就抱紧了颜羽,两个人脑袋抵在一起:“就知道瞒不过你。不过,羽哥哥,你知道从这门上我知道了什么东西吗”
颜羽闷闷一笑:“我怎么知道,不过你之前的表演实在是太差劲,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你是有意要去碰那火把的。”
水枫舞郁闷,她的演技有那么差吗
“我告诉你哦,”水枫舞挣开他的怀抱,眼睛笑眯眯的弯成了新月状。两个人相互扶持着从水里走出来,就着颜羽的火折子发出的亮光走到干燥的地方去,顺着狭窄的巷道往前走。
“我从那扇门上得到了一个很惊人的消息。”水枫舞笑眯眯,“原来这些年来流传在外的定天下是假货啊”
“嗯”颜羽脚下一顿,“什么”
“门上就是这么写的。”水枫舞耸耸肩,“真正的定天下,据上面写道,是在这座地宫里。”
颜羽有些沉默,过了片刻才笑起来:“其实相较于定天下的真假,我更关心的是,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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