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渐渐进入城里面来,远远也就听到了小摊小贩们的一阵阵吆喝叫卖之声,当真是清脆悦耳,听来甚是倍觉亲切。或许是此地靠近川蜀,所以那些人的说话声并没有特别的迥异于川人的豪辣爽迈了,让人心中还以为仍在川蜀,心神为之一醉。还是那为首的不哭道长道:“师太,我看前面有一个客栈,不如我们到那里去先歇息一下,顺便也好照顾余公子与你的弟子,如何”
太虚子与韩春娇双骑辘辘蹄声当先响来,为首的太虚子朝着那前方瞄了一眼,点头道:“道长你来安排就是。”
众人随后均是朝着那前方看了一看,心里想着:“在这样的一个小镇上能看见个像样的客栈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于是,在不哭道长的前方带领之下,众人也就是渐渐靠近了那个客栈。耳畔听到四周的热闹场面,众人双眼又是好奇地看向了四周。倒是那些路人,似乎是见惯了途经此地的江湖中人,对于这眼前的小队人马,没有了太多的关注。
不哭道长众人来到了这家客栈面前,见到那客栈正门顶部竖立着一块匾额,上书“太白仙居”四字,想必又是从哪里杜撰出来的名号。名字虽然是有点俗气,但是那块匾额看来擦拭得十分的干净,让人一见心中为之舒畅。
那掌柜见到外面又是来了客人,立马叫身边的小儿出门迎客,掌柜自己也是站立在钱柜台的面前一脸笑意地看向了这众人。
那店小二点头哈腰地来到了不哭道长的跟前,满脸堆笑道:“道长真是好眼力,我们这店可是诗仙李白曾经光顾过的百年老店,他曾经是在敝店大醉过三日三夜,据传他的那首将进酒就是在敝店醉后醒来的得意佳作。”
他这一说,那韩春娇顿时神情为之一肃,转头看向了那店小二,店小二似乎感应到了有人正关注自己,心里一喜,也是转头过来,正好与那韩春娇照了个正面。就在这店小二自吹自擂地间歇工夫,众人已经是走进店里面的了。
在场众人多是出自诗书门楣之乡,在这偏僻小镇上,竟然是听见一个小小店伙计就是能够说出一番诗仙的名作来,心里还是惊疑了一下,心中又是另生感慨:毕竟是陕秦大地,这里多是人杰之士,果然不同凡响。
又听那店小二嘻嘻地一笑,朗声念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就是将进酒了,对吗”
韩春娇微微地一笑,道:“不错,你想必也是读过一些书,为何甘愿在这里做一个小小的伙计呢,岂不是太屈才了。”那店小二听到这话,脸上竟然是一红,稍微地转过头去,看了看那店掌柜,神情甚是尴尬。而这客栈之内,眼下竟然是非常地冷清,仅仅只有一桌孤零零地坐着一个中年男子。
正在这时,那店里面暗角中那中年男子朗声说道:“这可是陕秦之地,自来便是人人饱读诗书,向来就是这样的风尚。不然可是对不住那龙脉古都、一方风水宝地。我看众位这样地风仆尘尘的样子,想必是从蜀中而来的吧”
众人顺着那说话声音往里面看去,见到的是一个白衣飘飘的白面书生,在他那桌子里角中赫然是安放着一把青铜色剑鞘的利剑,现下虽然屋内看似昏暗模糊,不甚明亮,但是一看到他的那把利剑,随即看见到了的是一丝隐隐折射出的青绿之光,映红着这个墙壁发出了淡淡地光芒,将他自己的脸面映照得甚是明亮。
在那一张看似和蔼可亲的脸颊上面,微微淡淡地笑容深处,似乎是藏拙着什么不可宣召的内心往事。众人都是一时间怔住了。
不哭道长见状心里微然地一惊,心里纳罕道:“他是谁”那白衣书生看着不哭道长微然地一笑,道:“想必阁下就是武当的不哭道长吧”众人听到他竟然是认出了自己,微然地心里一惊,只得点头道:“正是贫道。不知阁下是”
那白衣书生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是右手往自己的方桌对面一指,道:“道长可否赏脸一道来与小弟小酌一杯”在场众人均是哑然失神,心里均是暗自惊讶不已:“这人怎么会认识不哭道长的”
而在这时,那文治已经将双脚不能下地行走的余出天亲自扶出了马车,小心翼翼地走进了这家客栈,而在文治身后,又是光灵子与元灵子二人小心地照看着空灵子走了过来,可是这空灵子的双眼,仍旧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前面的余出天,生怕文治一不小心没能够扶住这余出天。
对于眼前的这白衣书生,众人心里还是隐约地有些提防:如今魔教势力猖獗,名门正派聚集各路好汉参加无名英雄大会,这些魔教中人一定会是要来凑热闹的,所以对于任何的陌生人发出的邀请,众人心里还是有点不安心了。那白衣人亦是抬头微微地看了众人一眼。
不哭道长微然笑道:“还不知兄台如何称呼更何况大家正是初次见面,我岂敢叨唠了你,岂不是太过无礼了。”
那白衣书生爽朗地朝着天空笑了一笑,道:“道长此话岂不是太过见外了。我眼下正是孤影一人,好生无聊,而道长英名远播,在下久闻大名,今日一见,看来我这小小书生与道长你还是颇有渊源,我是仰慕道长久矣,何敢叨唠二字了并且我与道长还是有要事相叙呢。咦,道长,你身后那年青人,莫非是道长你的弟子,双脚怎么会这样莫非是遭到仇人残害”他这说了一大通,竟然仍旧是没有将自己的大名说出来。众人均是皱紧了双眉。
而太虚子与韩春娇已经领着众人找了一张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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