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大,能容纳敌军人数有限,攻击力也不是特别高,硬顶着进攻还是可行的。
先锋营以休整为主,不巡逻不戒备,辕门大开,只管睡大觉便是,露出破绽来诱敌。
那先锋将军原本就是一军中战斗力最强,也是最为勇猛的,听说让他们只管睡觉,惊诧之余不免忿忿然,先锋大将苏赫巴鲁郁闷道:“大元帅,不如让末将领
作气冲杀过去让先锋营每天窝在营中睡大觉,岂”
周宁面无表情:“苏赫巴鲁退下,未有我地命令擅自出阵邀战者,斩”
苏赫巴鲁耸然动容,还想说什么,但是一碰上周宁那冷峻的眼神,不由垂下头去,狠狠一跺脚领命去了。
周宁看着他地背影轻笑:“就是得让你们憋着。憋到你们受不了的时候,再放出你们出去,你们还不他妈地全部像恶犬一样”
他现在最担心的倒是风筝地进度,他虽然画好了图纸,但是这些人毕竟是士兵不是扎风筝的民间艺人,因此能否按质按量完成任务,他还真是很没底。
于是他亲自去到后方查看风筝的制作情况。
话分两头,却说在天人谷埋伏的沃尔翰士兵将神鹰这边的情况报告给主帅,主帅乌力吉找来军师商议。
那军师捻着胡须沉吟道:“敌人知道我们不敢进攻,故意向我们示威的。”
“既如此我们拍一小股骑兵前去袭猎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倒是可以建立奇功了。”乌力吉说。
“小股骑兵小股袭扰就算是能够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那又能起多大的作用还不是蚊子叮象不足为惧元帅,下官倒有一计,这就看您敢不敢赌了。”
“军师说来听听。”
“敌人如此作态,如果我们将计就计,集中精锐出击,那敌人或许会因此一溃千里,但如果早有准备,用的是诱我深入之计的话,那我们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也。”
乌力吉良久无言:“天人谷是我们可以依凭的天险,咱们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优势去跟对方拼阵地战呢那岂不是傻瓜”
军师说:“如此就只能坚守不出了。”
他心中暗忖:“看来对方的主帅是非一般的强悍,否则也不会摆出如此轻蔑的态度了,看来他早就预料到,无论哪一种情况,乌力吉都不敢出兵主动攻击的。”
乌力吉说:“这里压上了我们沃尔翰全部的兵力,咱们必须得将敌人拖入持久战,他们远道而来,粮草供给没有我们方便,时间一久,必然败去。”
“元帅所说极是,咱们不能拿整个沃尔翰做赌注,还是据险坚守的好。”其实这军师有够痞的,他早就如此想,讲了半天不过就是为了打消乌力吉派小股人马袭扰的念头而已。
周宁到了后军,看那风筝制作的进度倒也顺利,大约到了明天这个时候,风筝可以完成,于是也就放了心,他思忖着这游戏中的12个小时大约是没他什么事了,于是干脆便下了线。
他打电话给张小山,将这边的战斗情况跟她说了一番。张小山觉得蛮有趣的,同时也很认同的周宁的风筝战术,鼓励道:“周宁,很有战斗智慧嘛。我这个军师的活全让你抢去干了。”
周宁嘿嘿一笑:“那没办法,能者多劳呢不过,这些计谋是我老姐出的,她会纸上谈兵,我会实际操作,加在一起就完美了。”
“嗯,不跟你聊了,我得上课去呢。”
周宁挂了电话,突然觉得有些无聊得慌,恰在此时温佳琦打电话来了:“周宁,今天晚上有空吗”
这妞很奇怪,那口吻相当客气,就当那天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似的。
“没空,而且是非常没空的那种,搞不好就要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