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
左浅气得脸色惨白,苏少白视而不见,继续用刻薄的言语发泄着自己憋了一早晨的怒火
“就她那样的货色,我给她三千块钱算是抬举她就a市的市场价而言,我拿两千块钱都能找一个顶尖的大学生伺候我一夜,随便比她安夏有姿色,随便比她活儿好、比她服务周到”
“苏少白你太过分了”左浅腾地一声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苏少白,气得嘴唇都在颤抖
他怎么能在伤害了一个女孩子之后还将那个女孩子当成卖y的女人一样对待
“过分”苏少白挺直背脊看着左浅,冷嗤一声:“左浅,你口口声声将出轨的帽子扣在我头上,我倒想问你一句,到底是你盼着我出轨,还是你有真凭实据证明我出轨了”他眸子幽暗的盯着左浅,冷笑着补充一句,“你要是真这么肯定她昨晚跟我发生了关系,行,你现在就叫上她一起去医院,你让医生检查看看她那里面到底有没有我的精液”
“苏少白你不是人”
左浅一直护着安夏,听苏少白这么说,她顿时气得嘴唇发紫,一时冲动拿起桌上的纸巾盒就扔向苏少白,苏少白不躲不闪,任由纸巾盒擦过他的脸颊,锋利的棱角划过他白皙的脸庞,一丝血迹在他脸上渐渐清晰。
他缓缓抬手摸了摸脸上的血液,拿到眼前看上一眼,然后眼神凉薄的盯着左浅
纸巾盒刮伤了他的脸
左浅怔住了,她以为他再怎么也会闪躲一下的,他只要歪一歪头就可以躲过去的他不躲不闪,他不就是在跟她赌气么看着他脸上的血痕,她狠狠咬牙,气得喉咙都泛着酸,“安夏她还是个二十一岁的小孩子,你能不能不这么刻薄的说话,你能留点口德吗”
她的口气已经明显的弱了
“二十一岁还是小孩子法定年龄二十岁都可以结婚生子了”
“她”
“你们所有人做事都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现在,你倒希望我留点口德了,嗯左浅,你不觉得你对我的要求太苛刻”他盯着左浅已经泛红的眼眶,语气也稍微好转一些,“你今天认定我伤害了安夏,就只因为我是个男人,如果今天我是个女人,我瘫痪了被一个男人睡了,左浅,你还觉得是我的错吗”
“”左浅咬咬牙,想反驳,可是却无言以对。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对安夏做出什么事来,你明知道是她自己爬上我的床,你不觉得她可恶,反而认定是我的错说到底,无非因为我是个男人。”停顿了一下,他冷笑着望着门口的方向,幽幽的说:“是男人就应该承担一切明明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受害者,却非要强行将罪名强加在我身上,合理么就像你和小城都觉得,我是大哥,作为一个哥哥我就应该退出,我应该宽容无私的成全你们,所有的痛苦我一个人扛呵,没错,我是大哥,可难道作为大哥就活该被你们肆意伤害公平么”
“”左浅眼眶一热,望着苏少白哀伤的侧脸,她喉头一阵酸痛,眨眼的一瞬间温热的液体顺着睫毛滚落下来。
“我也是人,如果有人伤害我,我也会感觉到痛”停顿了一下,苏少白缓缓看向左浅,“也许你们可以试着一直逼我,等你们逼得我伤透了心,我也许就会愿意离婚了。可是,你真的忍心一直狠狠相逼,直到我放手为止我爱上你,难道就罪该万死”
苏少白缓缓闭上眼睛,那一瞬间,世界静寂无声。
从苏家回顾家别墅的路上,左浅望着窗外沉默着,一声不吭。
顾南城平稳的驾着车,偶尔侧眸看一眼左浅,每一次话都到了喉咙口,可目光接触到她红肿的眼睛,他就喉头发堵,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刚刚他和苏宏泰在楼上看房间,虽然听不见楼下说什么,可还是隐约听到了左浅和苏少白似乎在发生争吵。等到楼下安静了一会儿之后他和苏宏泰走下楼,才发现空荡荡的客厅里只剩下左浅一个人,苏少白已经被司机接走了,应该是去公司了。
而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左浅,眼睛红红的。
叹息了一声,顾南城伸手打开了音乐,想缓解一下左浅的心情。他什么也没问她,他不知道她跟苏少白说了些什么,他猜测,应该是苏少白采用了苦情攻势,这才惹得左浅悲伤流泪的吧
一想到这,他心里就隐隐不安。
他担心苏少白一直采用柔情攻势兼苦情攻势,左浅一时受不住就叛变了,不答应离婚了
悦耳的歌声在车厢里飘散,回荡,望着窗外的左浅忽然一愣,缓缓收回目光看着音乐发源地,紧紧盯着。
这首歌,是林志颖的稻草人。
音乐在车厢里飘散,左浅脑海里也自动的浮现出这首歌的歌词
“我不是个稻草人不能动不能说已把爱紧紧绑心中我不是个稻草人没人爱没人懂再难再疯我要结果我不是个稻草人不做梦不还手别用泪水逼我放手”
美妙的旋律在耳边回响,左浅闭紧双眼,这些歌词也在眼前浮现。
以前听这首歌,她从不觉得有多悲伤,可是今天听了苏少白的一些话之后,她再一次听到这首歌,忽然觉得这首歌好凄凉。
尤其那一句,“我不是个稻草人,不做梦不还手,别用泪水逼我放手”,这每一个字都深深地刺痛了左浅的心。
恍恍惚惚,左浅耳边回荡起苏少白临走前在客厅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我也是人,如果有人伤害我,我也会感觉到痛”停顿了一下,苏少白缓缓看向左浅,“也许你们可以试着一直逼我,等你们逼得我伤透了心,我也许就会愿意离婚了。可是,你真的忍心一直狠狠相逼,直到我放手为止我爱上你,难道就罪该万死”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