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的,维迪,请自己解决吧。”雷古勒斯眨了眨眼睛,从伏地魔的大腿上跳了下来,看着他双腿间硬起来的东西,一挑眉头,理了理自己的有些褶皱的衣服,风度翩翩的推开门走了出去,甚至还体贴的为伏地魔关上门:“亲爱的维迪,从现在到晚餐,还有足够的时间。”
嘴角带着一丝纵容的笑,伏地魔看着雷古勒斯消失在门后,随即双眼冷厉的盯着墙上的日记本,还有jj日记本里的羽毛笔。
他的小男孩出乎意料的强大,这才是他伏地魔的人。
“出来吧,汤姆里尔德。”伏地魔的嗓子还带着沙哑,但是其中的杀气却显而易见。
“主魂,我感觉到你的愤怒,是因为那个男孩。”这一次的汤姆更加的飘散,甚至连身形都不能凝聚,雷古勒斯的这一击确实让他的魔力大为减少。
汤姆里尔德并不害怕伏地魔,他就是伏地魔的一部分,而且,是伏地魔为了永生而造就的魂器。
伏地魔静静的看着这片时隐时现的白烟,双手抓紧了扶手,这是他分离出来的第一片灵魂,里面的是他最不愿意回想的童年和姓氏。
“别接近他,不然我毁了这本日记本。”伏地魔冷冷的警告里面的魂片,或者他早日把魂片送到霍格沃茨的密室去。
“主魂,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那个男孩对你有莫大的吸引力,对我也一样,我不会放弃的。”汤姆里尔德带着讽刺的说完这些话,就消失在日记本之中,他需要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了。
火红的双眼冷冷的瞪着日记本,如果它不是魂器,伏地魔简直要给它一个四分五裂。
时间就这么飞速流过,在不知不觉间,日历已经翻过新的一年,而霍格沃茨也度过了考试周,开始了暑假。
这段时间里,伏地魔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了解麻瓜这件事情当中,他本来就有着极为聪明的头脑和疯狂的求知欲,借着身份的掩饰,他更多的时间花在伦敦的图书馆之中,甚至还到大学校园里听那些教授的讲课。
与此同时,那些纯血贵族也开始有些人心不稳,他们从来都是看不起普通人,说起麻瓜来,从来都是带着鄙夷和厌恶的口吻。
被他们所尊崇的伏地魔突然间就对麻瓜感兴趣起来,这违背了他的认知。
不过,伏地魔能成为食死徒的首领,除了依靠强大的力量之外,还有着极为厉害的口才,要不然,当初在学校之中,他有怎么可能赢得那些斯莱特林的拥护。
最后的结果令雷古勒斯很满意,那些纯血贵族收敛了态度,开始听从伏地魔的吩咐,试探着了解普通人的生活。
但是越深入的了解,那些食死徒就越发的惊骇,他们从来都不知道被他们视为弱小者的普通人竟然能够制造那么强大的武器。
他们没有魔法,可是他们的汽车、飞机、大炮、火箭比起魔法来,甚至没有限制,只要是人都能学会。
可是魔法,没有魔力的人是不能学习魔法的。
一下子,原本卯足了劲去找傲罗找凤凰社找邓布利多麻烦的食死徒都通通收敛起来,他们现在需要的是听从伏地魔的命令,怎么强大自身,从麻瓜身上赚取足够的金加隆。
至于魔法界,哦,梅林,这三千人就留给邓布利多去管理吧。
邓布利多就有些郁闷了,食死徒突然间沉寂了下去,不滥杀麻瓜了,不来找麻烦了,难道他们在酝酿更大的阴谋。
说实话,他其实不愿意看到伏地魔走上盖勒特的老路,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魔王。
国王十字车站,冒着浓烟的霍格沃兹特快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停了下来,学生们都开始陆陆续续的下车,而站台处也等待着不少家长。
“嘿,伙计们,暑假来布莱克庄园玩,怎么样”西里斯的手搭在詹姆斯的肩膀上,挤出了人群,跟自己的三个伙伴做最后的道别。
“如果你妈妈不反对的话,大脚板。”詹姆斯漫不经心的说,双眼紧紧的粘在莉莉身上。
莉莉还是那么漂亮充满了活力,不过,旁边那个鼻涕精实在太碍眼了。
“梅林,那个人,好像是伏地魔。”一旁有些畏畏缩缩的彼得突然惊讶的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两个人。
那个俊美的不可思议的男人抱着一个八九岁的可爱男孩,看样子好像是在等人。
“咦,雷尔。”西里斯皱起了眉头,他的弟弟怎么会跟这个危险人物在一块儿
“日安,伏地魔先生,雷古勒斯。”艾琳的手挽着托比亚,提着裙摆朝伏地魔行了一个礼节,非常尊敬的态度,但是对雷古勒斯则带着两分的亲昵。而托比亚则瑟缩了一下身子,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个看着犹如天使一样的小男孩威胁他,如果敢动艾琳一根汗毛,就把他的骨头一寸寸的敲断,他完全相信,这是真的。
“你好,艾琳,难道你的孩子也在霍格沃茨”雷古勒斯想起来,艾琳似乎有一个儿子。
“是的,他来了。”生活大变样的艾琳还是不怎么喜欢笑,脸上一直都是有些阴沉的表情,只是看到跑过来的西弗勒斯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内疚和温情。
雷古勒斯好奇的打量着艾琳的儿子,突然间有了印象,哎呀,这个不就是电影上那个很讨人厌的教授嘛,说话超级毒蛇哎,不过,小时候竟然这么可爱。
目光在他的鹰勾鼻上停留的片刻,据说鼻子越大,丁丁越大,能力越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西弗勒斯在圣诞节的时候并没有回家,而是留在了学校,他妈妈突然给他寄来的很多的衣服和金加隆,让他的生活大为改善,原本瘦骨嶙峋的身体长胖了些,脸颊上也多了些肉,身上穿着崭新的衣服,头发长到肩膀,有些油腻,整个人比起刚到霍格沃茨的时候,要讨喜的多。
而莉莉有些踌躇的停在原地,她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看艾琳,西弗勒斯的母亲在她的记忆中就是一个穿着破烂的裙子,阴沉着脸庞,被丈夫殴打的可怜女人。
可是现在,她穿着极为合体的丝绸长裙,围着狐狸皮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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