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让罗繁雨跑上楼层去看了看,他告诉我说,几乎是同时,所有间隔楼层的圆木桶都游动起来了,而且在圆木桶的下方还有一个机关装置。
于是,我赶紧上前观察,果然发现有罗繁雨所说的装置,这个装置是两个凹陷图案,一个三角形,一个圆形,看起来像是用来镶嵌什么的。我刚想让楚卿却帮忙察看一下那个黑色开关有无异样时,却听到了楚卿的抽气声。
不知何时,从我们上来的楼梯入口处蹲着一个黑影。它的体形硕大无比,有半人高,浑身的黑毛油亮亮的,两只耳朵出奇的长大,正威风凛凛地竖在它的头顶上方。此刻它正蜷着两只前脚,脚的末端能看到尖利无比的黑色利爪。
这鬼东西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我回想了一下,脑子里却没有它出来前后的印象。
怪物是蹲坐在地上的,一双眼睛发出两簇幽幽的、阴阴的暗光,朝我所在的位置扫射过来。我一怔,抬头向楼上喊罗繁雨,这时楼上除了能听到圆木桶转动的声音以后,就再也没有别的声响了。
我当时心中有个古怪的念头,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天俄人又或者是罗繁雨变化出来的
只不过此刻倒也容不得我有多余的时间作他想,圆木桶游动的声音,听起来比刚刚快了一倍都不止,那个装置的边缘由于圆木桶快速地游动,已经有些地方出现了破损,我有个不好的感觉,如果此时我们什么也不做,任这圆木桶继续游动下去,怕是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而刚刚我大致看了一下,需要镶嵌在里面的东西,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大概就是那十二个龙骨吧,幸好那东西我一直随身带着,否则这会儿想要下楼去取,怕是没这么容易过那怪物一关。
“天和,它朝这边移过来了,我们要怎么办”耳边传来了楚卿的惊扰声,打断了我短暂的思绪。
我回过神来,再次和那凶狠目光,怪异身形的东西对上了眼
就这一瞬间,我知道那双恐怖的怪眼已经牢牢地锁定了我们仨几个,因为怪物身上的黑毛已经直竖起来,而且它原本蜷着的前肢已经缓缓地放在了地上,弓起了背,这个姿势,让我意识到,这只怪物恐怕是要对我们发动攻击了。
“啊”天猫率先大叫起来,眼见那恐怖的怪物离自己只有几米之遥了,他的心理承受力在今晚已经被累积到了一个崩溃点。
天猫此时发出声音是极为不理智的,我也顾不得去管圆木桶上的装置了,如果这怪物发动攻击的话,我势必要想办法应付。于是我紧盯着它的一举一动,就怕它因天猫的叫声受了刺激。
却没想到,这怪物在冲了几步后,突然一个急刹车,身形又极为灵巧地返身折回了原地,蹲在那里看了我们一会儿,便不慌不忙地向着楼下,一蹦一蹦像个兔子似的离开了。
最后,回荡在楼层里的,是一种吱吱吱的怪声,因为给那怪物猛然地佯作袭击,毫无思想准备的我,情绪上也是一番惊心动魄的翻滚,直到怪物莫名离去,我才发觉自己浑身都被冷汗给湿透了。
刚刚的情形显而易见,倘若怪物真的发动攻击,我能不能自保都是一个问题,更谈不上护持楚卿和天猫的周全了。
我赶紧将十二骨片摸了出来,经过一番仔细比对后,将其中两枚嵌入了二层圆木桶的底座,而这时的圆木桶便停止了游动。而后,我走到天猫身边,将无力站起来的他扶了起来,和楚卿一道向着四楼的方向前进。
虽然不知道罗繁雨是遇到了什么变故,但眼下我不想再多分时间去担耽,于是在我的提醒下,我们三个加快了步伐,从四楼到六楼,到八楼,再到十楼,最后来到最顶层的那个间隔楼层。
我的手中只剩下两块龙骨,我想都没想,直接将它们镶嵌进了凹陷位置中。当最后一个圆木桶停止游动后,整幢建筑物静谥了大概几分钟的时间,再然后就是一阵天翻天覆,我的身体感觉得出整幢建筑物在倒塌,迷糊中我的双手在周围一阵乱拉乱扯,在摸到一只人手后,我将这只手牢牢地抓在手里,而后我再次失去了意识。
这一次我睡得特别久,当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子夜。我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我正躺在月坛敬老院其中一间闲置的房间里。
子夜见我醒来,直接将桌上的水杯递给了我,然后问道:“你没事吧”
我的头仍胀痛得很,身子也沉重得不像我自己似的,我抚着额头,皱了皱眉道:“怎么是你楚卿呢”
子夜正待说话,却见一老头端着碗稀饭走了进来,见醒了,不禁笑了起来:“哟,小伙子你醒了,隔壁大妈给你熬了点稀饭,你先垫垫肚子吧。”
我眯起眼仔细一看,这不是之前我进长明园时,给我指路那个老头吗我正想拽住他问些情况时,却见子夜接过碗,拦下了我的举动,并示意老头先离开。老头也不见怪,放下碗便离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着子夜,只觉得思绪混乱得很。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想问什么,都是白费力气。”子夜搅动了一下稀饭,这才将碗拿给了我。
我实在没什么食欲,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似的,当我痛苦着表情,将碗再次放到桌上时,子夜又说道:“等回了白云观,我再详细给你说,现在你还是多休息一下的好,这一次可不是我触你楣头,你这伤实在古怪得很。”
鉴于子夜的安排,下午启程回白云观,我还是把那碗稀饭给喝了,然后又躺下睡了一觉,直到睡到中午时分才醒来。醒来后的我虽然身体还是十分虚弱,倒还可以勉强走几步路了,陈道长接闻讯息后,让白云观的弟子扎了一个简易滑杆,将我给抬回了白云观。
刚回到白云观的那几天,我多数时候仍然在屋中沉睡,中途倒是醒过几次,可意识仍然有些模模糊糊,不太清楚。直到第七天,我的身体在陈道长的调养下,才开始缓缓恢复起来。
虽然我时常给人看病什么的,自己也是学中医的,只是我的身体向来也不是很好,幼年时曾遭遇过大的变故,故一旦病倒就来势汹汹,非常吓人。
调养身体是陈道长颇为擅长的一个领域,加之道教医学中的药物其根本目的不是象其他医学那样,让人的身体产生抗体,而是要人身体的五行得到稳固,阴阳得到平衡。故此像我这种特殊的体质,用道家调养术来治疗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好一段时间的休养后,我的身体恢复了大半,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听子夜说,我之所以可以好这么快,还得归功于一个人,期间阿松也过来帮忙,以本门气功心法,将我错乱的五行之气给导回了正位。
接下来我便将这段时间的奇遇,一点一滴都讲述给了子夜听。先前我说过,论驱魔功力的话,子夜的功力远在我之上。而且子夜能赶到月坛敬老院,必然是他察觉出了什么。
说完以后,子夜才告诉我。就在我当日误打误撞进入长明园后,他便发现了天上的异相,当时的方位指向正在月坛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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