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再叫我娘亲,我就把你剁了喂狗”
少年泪满盈眶,半响后:“娘。”
安屛挠墙:“你多大啊,叫我姐姐,要不妹妹也成啊,再不行叫我安屛。”
少年一张俊脸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我五岁了哟,娘”
“叫姐姐”安屛打断,捂着胸口出门。真心的,她被这世界的恶意深深的伤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发文第一天jj大抽,加上停电,某草差点热死
发文第二天jj大抽,猫罢工没法上网,某草用手机登陆奋力更新
发文第三天jj继续在抽,某草大清早起来码字,发现上章留言坑爹,至此,作者也感觉到了老天爷的恶意╭n╮︿╭n╮
亲爱的读者们,走过路过留下你们的脚印哟,有留言有二更哟3
4、养条虫1
如果还是在千年以后,安屛一定会上当地新闻,新闻标题就是:儿子还是弟弟,少女未婚先孕之谜然后配图一张,里面花季少女正在帮巨大儿童洗头洗澡。特别提醒,裸奔儿童的关键部位圈了个很大的x。
少女摆着一张严肃的正直脸:这还是人干的事儿吗媒体的良心呢
真是喜闻乐见,见者伤心闻着落泪
还好,安屛是在千年之前,她面前的巨型儿童也没有光着屁股裸奔,他还保留了最后一条裤衩,直接长到膝盖,哦弥陀佛,善哉善哉,安屛的名声还健在。
家里最小的茵茵躲在门外,伸出个小脑袋问:“屏姐姐,你还好吧”
安屛抓住少年正准备脱裤子的爪子,笑道一脸灿烂:“我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哦,那我就放心了。皂角和云起哥哥换洗的衣服我放在门口了,姐姐来拿一下好么”
云起,自然就是少年的新名字。
安屛自认是文盲,不懂得古人的审美观、节操观,还有起名观。按照她的想法,如果对方是五零后,他的名字就该叫安建国;如果是八零后,那就该叫安成龙;如果是零零后就复杂多了,安七炫什么的完全不够看。所以,云起这个充满了诗意和画意的名字是家里唯一的长辈安老爷子给起的,说符合对方的身份。
身份一个杀人狂魔的确是有身份,可一个智商只有五岁的杀人狂魔不想了,想起来就糟心。
安屛再一次在心里第一千零一次的痛骂火锅那只蠢狗,顺便抱起了衣衫等物,回头还没有进屋,就觉得眼底白花花一片,差点闪瞎了她的狗眼。
安屛暴喝一声:“谁让你把内裤脱了的”在她的心目中,男人身上最后一条裤子那就只能是内裤,兜裆布不算。
少年云起站在她的身后,颇为无辜的看了看自己,再对安屛露出个笑脸:“娘,洗白白。”
卧槽安屛这一天内爆出的粗口简直是上辈子一生的总和,太刺激她的小心脏了,同时饱受折磨的还有她那干干净净纤尘污垢的双眼,哦,还有她那比针尖还要纤细的毛细血管,都要爆血管了好嘛还让不让纯真少女活了
安屛抓狂的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裤子遮住了他的关键部位,吼道:“给老娘穿上,敢再在我的面前裸奔,我就割了你的二两君”
怯生生的茵茵再一次从门外伸出脑袋:“屏姐姐,什么是二两君”
一口冷血,安屛头晕目眩的压着门框,和风细雨般的问:“茵茵,你刚刚看见什么了”
茵茵很老实的回答:“看到了小鸟哟”
哟,哟你妹不对,茵茵虽然不是她亲生妹妹,可在这古代,她胜任何一个妹妹。
安屛回头瞪视了无辜的云起一眼,咬牙切齿的说:“穿上,不穿就给我滚”
云起瘪瘪嘴,只有五岁智商的他也看出娘亲真的生气了,好吧,在外人面前连娘亲都不能喊,必须跟茵茵一样叫屏姐姐。好委屈,自己勤快的脱了衣衫等着洗澡,还要挨骂,更加委屈。少年拽着裤子转过身,露出两坨更加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一摇一摆的向浴桶走去。
安屛扶着门,感觉自己要脑溢血晕倒了,她怎么还不晕,那样就不会被安老爷子逼着给她的下毒仇人洗澡了。此时此刻,安屛深深的感觉到,她只是一个女汉子,不是真正的汉子,没法面不改色的面对少年的裸体qaq,求男人,求男闺蜜,求大哥二哥三哥,再不济,给她一个便宜爹也行啊
累,不会再爱了。
云起委委屈屈的套上了贞操裤,蹲在浴桶外面被安屛撸麻花一样撸干净了头发,依然是那条裤子,一起陪他蹲在了浴桶里面泡了澡。不得不说,他的娘亲手劲大,不单把他的头皮给扯疼了,连背上也火辣辣的疼,她的解释是:“你个邋遢鬼,不用力给你清洗的话,你一身干净得了吗”
最后,云起对娘亲的不尽职产生了很大的怨念,她不给他洗腰一下的部位,而且逼着他穿着湿漉漉的裤子搓洗裤子下的肌肤。穿着裤子怎么洗啊云起很不耐烦,十分不明白裤子里面和裤子外面的肌肤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会被安屛区别对待。他死活要拔下裤子洗白白,安屛平心静气的劝说不住,索性把布巾往浴桶里一丢,砸出无数的夹杂着血腥气的水花,对他冷笑:“你爱洗不洗,老娘才懒得伺候你”
云起皱着鼻子:“娘亲你果然不喜欢我,你更加喜欢弟弟对不对”
安屛扭头,都说了不是他的娘亲了。杀人魔王这种雏鸟情节是怎么回事还有这委屈的,被人欺负无处诉说的苦逼表情是跟谁学的
不过,哪怕少年露出伧然欲泣的神色安屛也依然无动于衷。在安屛的心里,云起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王,是倒了霉运被火锅砸回五岁智商的倒霉鬼,是个一无所知的陌生人,代表着麻烦、恐惧和厌恶的外人。
云起自怨自艾了半柱香的时间,感觉浴桶里的水由热变冷,安屛还是那副无动于衷袖手旁观的模样。他忍了又忍,想要像记忆中二弟那样哭出来求娘亲的关注,可擦拭了半天的眼皮子就是没有一滴眼泪,太奇怪了。他什么时候开始不会哭的
他再小心翼翼的窥视了一番安屛的神色,确定了对方不会帮他,这才不甘不愿的拿着布巾深入裤子内搓洗。一次沐浴,耗尽了安屛对云起所有的耐心,也让懵懂的少年察觉娘亲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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