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管事媳妇没想到一句话就砸出了惊天大新闻,等着牛眼睛,都要张口结舌了道:“你,你别诬蔑大夫人”
“呵呵”安屛冷笑。
“大,大夫人怎么会看上你这样一个少年,你都还没成年呢”
安屛:“呵呵。”
“你到底听了谁的怂恿,居然平白无故的构陷大夫人,让大夫人知道了幕后主使,就算是她的女儿,都别想得了好去。”
“呵,呵呵。”安屛转身,“云起,送客”
少年嘿嘿一笑,撩起衣摆,对着管事媳妇飞起一脚,随着惊叫还有重物飞出大门落地的声响,安屛可耻的想出了一条毒计。她奖励般的摸摸少年的头:“明天,我们一起去会会大夫人,这次,我一定要扒下她一层皮不可。”敢动我的人,胆儿真肥啊
少年大大的点头,将脸凑到她的面前:“亲亲。”
“”不要这样,少年。你是少年,不是骚年啊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又是怎么晚更新,只来得及跟大家说晚安了
9、养条虫6
月黑风高夜,杀人,不是,偷情爬墙天。
安大夫人轻轻的握着云起的手,忍不住的心疼道:“瘦了,六七日没见,怎么瘦了这么多。”
安云起木着一张脸,在摇曳多姿的烛光下,那双眼比平日也温柔了些,不再如牛铃一般。他依然穿着那袭长衫,只是站着就流露出一股子风流才子的寂寞孤寥来。
安大夫人的问话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大夫人也不指望他回答。在王氏的眼中,少年是腼腆的、羞涩的,而且不懂得拒绝,不管你对他做了什么,他都绷紧了身子不推拒也不反抗,虽然木纳了点,可美丽冻人的少年英雄在怀,至此一点,大夫人就很满足了。
安大夫人将少年拉到她的身前,自己仿若无骨的垂柳依靠在他的怀抱里,从少年背后看去,仿佛是少年将她拥抱在了怀中,甜甜蜜蜜如胶似漆。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一定是安屛那丫头,困着你忙这忙那的,连来看看我都挪不出空闲。”亏得那管家媳妇不敢将那日安云起的真相公布于众,否则安大夫人哪里还能够清闲的坐在这里等着情人送上门呢。所以,哪怕再望眼欲穿,安大夫人也只听了管家媳妇的片面之词,以为安云起一直在忙,至于忙什麽,当然是忙着赚钱啦。
“也就安屛那穷得跟乞丐似的人,才舍得让你出去卖花,听说生意不错,只是太劳累。”安大夫人又摸了摸安云起的脸颊,在对方耐不住要邹眉头的时候,再无限深情的叹气,“都晒黑了。”
安大夫人叙说了这段时日的寂寞,还有对安云起的思恋之情,终于想起了一点不妥处,问他:“我今天白天就让人去请你,怎么到了晚上才过来。”
安云起暗暗的送了一口气,终于问道他能够回答的话了,他一字一句的背诵安屛提前预备的台词:“白天在忙,娘子不让我离开。”
安大夫人眼睛一亮:“你晚上独自出门,她不约束你吗”
安云起笑了笑,露出两颗糯糯的小虎牙:“她不在家。”
安大夫人殷切的道:“那以后只要她不在,你就来寻我,好不好”
原本以为美少年会答应,对方却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两个字:“不好”
“为什么”安大夫人露出受伤的神情,明明已经是三十好几的妇人了,做出这等表情居然比那些少女更勾人心魄,“难道你不想我吗如今我可是恨不得每日每时每刻都陪伴在你的身边,与你长长久久白头偕老。”她伸手勾住美少年的腰肢,胸口那一对汹涌不停的磨蹭在少年的身上。
安云起退了退,总觉得对方胸前的肌肉太多了,比他的胸肌还大没什么,居然连安屛都被比了下去,他下意识的觉得不愉。
美少年退,就进,一退一进中,安云起自然而然的被逼到了榻边,直接跌坐在了软榻上,心痒难耐,一手勾着少年的下颌,一手撑在榻边,在朦胧的月光中,越靠越近,呼吸相闻,肌肤相贴,那红艳艳的厚唇眼看着就要吻上少年的唇瓣
啪啪两声拍掌,房门不知道何时已经打开,安屛双手相叠的走了进来:“嗳哟哟,看看,看看,我来得真是时候啊,安大夫人,您在强吻民男吗唉,您别起身啊,您可以继续的,我一定只围观,不说话。”说着,还急急忙忙的关上了房门,捂紧了自己的嘴巴。
安大夫人面色涨得通红,几乎是从安云起身上跳了下来,大吼着问:“你怎么在这”
“哎哟,我的夫君在哪里,我这做娘子的自然也就该在哪里咯,这叫夫唱妇随啊,大夫人。”
安大夫人指着房门:“给我出去”
安屛笑得无辜:“出去就出去,不过我出去后,这屋子里可就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了,出去后,要是我不小心说了什么,或者将方才的所见所闻从牙缝里面漏出去那么一点两点,哎呀,”捂着脸刻意的扭捏两下,“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呀”
安大夫人这才恍然,几乎气急攻心:“你居然敢陷害我”
安屛瞪大了眼:“我陷害您什么了难道我陷害您独守空房大夫人,做人要厚道,您独守空房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我爹的妾室也不是一个两个,每个月只有三十天,您又人老珠黄,不对,您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十天半个月的还可以忍耐,一年两年下来,唉,身子越来越饥渴,是个人都受不了嘛。”她露出一副我很明白,你什么都不用解释的表情,“所以,久旷之下,您稍稍的爬那么一回墙我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很不巧的,您爬墙的对象选得不好,干嘛选您的女婿呢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是人之常情,可不能看着顺眼就直接顺到您的床上去啊,您说是吧”
安大夫人七窍生烟,人都倒在了榻上。
安屛又拉着安云起的手,别有深意的摸了摸,问他:“夫君啊,您的丈母娘很心疼你呢,都疼到骨子里去了。你说说,她都摸了你哪里啊”
安云起在安屛的鼓励下,很老实的用另外一只爪子指了指自己的胸膛:“这里,”再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这里,”然后犹犹豫豫的摸向自己的唇,“这里”
“啧啧,”安屛一阵怪音怪调,眼珠子直接梭到了他的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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