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连我家狗也点了”
“对”
安屛悲愤:“太残忍了,连一条狗都不放过,你还是男人吗”
采花贼觉得这是今夜第二次受到侮辱了,他直接撕开了她的亵裤,往安屛的腿间摸了一把,淫笑道:“我是不是男人,你等会就知道了。”
安屛应该大哭的,采花贼也觉得她该哭了,没想着,她硬是不走寻常路,不哭反而笑了起来,抬了抬腰肢扭了扭小身板:“英雄,快来嘛”
采花贼:“”他觉得,这是他今夜的第三次侮辱
二话不说,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颗药丸子,往安屛的体内一塞:“别急,就来。”
安屛感觉了一下那药丸融化的速度,问:“你给我用了什么”
男人:“你猜”
安屛:“呸要上就上,啰哩啰唆这么多干吗,难道预热了这么久,你还没硬起来吗”
男人:“”第四次叔可忍,婶也不可忍了,男人牙齿一咬,直接就冲了进去。
安屛只感到体内一阵钝痛,忍不住闷哼了声,同时又有一层麻痒从内泛滥出来,感情刚才那药是春药要不要这么俗套
男人单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再一次俯子去吻她的唇,安屛实在是太痛,牙齿也闭得紧紧的,男人问:“现在如意了还敢说我硬不起来吗”
安屛闷笑了两声,眼神若有似无的停留在他微敞的胸膛上,那上面有一颗绿豆大小的痣。曾经,她说熟悉的,依赖的,亲近过的某个人,也在同样的位置有那么一颗痣。
她的体内实在太紧致,男人进去后直接就被卡得不上不下进退不得,他直接在安屛的颈边狠狠的咬了一口:“真紧,比少女的少了一张膜,就再也没有区别了。”
安屛痛笑:“真是可惜了,我原本也有那东西,只是被某个比你更加禽兽的男人捷足先登。”
男人大吸一口冷气,在她的下颌猛地咬了一口,直接抵住她的肩膀,开始大开大合起来。有了药物的润滑,不过半盏茶的时分他就已经十分畅快,一边喘息一边笑她:“你不是想要尖叫吗,怎么不叫了”
安屛嘴硬道:“我在挺尸呢,奸尸的滋味怎么样”
“的确不怎么样。”他松开手,开始握紧了她的腰肢,用尽全力的拼进。安屛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印在她眼中的面容也越来近,她猛地抬起身子,双手勾着他的颈脖,两人呼吸相闻,如果不是方才那一番对话,谁都以为他们是一对契合的老夫老妻。
安屛的左手顺着他的脊背缓慢的滑动,因为汗水,那动作的轨迹显得毫无章法,更因为男人动作太猛太大太急切的缘故而不得不重新搂回脖子,等到他偶尔轻缓下来之时,那只手又慢慢的去他后背摸索。
如果说男人胸口的痣不足以证明他的身份,那么,背部同样位置的旧刀伤就足够告诉安屛答案了。
只那一瞬,不安、焦虑、痛苦、惊慌一一闪过,最终是填满了胸壑的愤怒。
安屛握紧了拳头,将自己整个身躯贴在男人的身上,感觉他的僵硬,他轻微偏头摩擦着她鬓角的猜疑,还有那双手抚摸在她腰部的胆怯。
男人无声的张了张口,想要喊出那个呢喃过无数遍的名字。
安屛却突然将他推倒在床,啊呜一声,死死的咬住了男人的半边脸颊。男人闷哼,双手扣住她的腰肢,挺动得更加激烈,更加凶悍,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给顶穿一样。
两个人像是被毒哑了的野兽,相互撕咬,相互激打,相互碰撞,一次又一次,直到天明。
安老爷子发现最近的安屛很奇怪,她似乎得了一种怪病,喜欢不停的跑到不同的药店去抓药,抓回来的药就放在桌上,可以呆呆的看一两个时辰,几次举到嘴边又倒掉。
安老爷子问茵茵:“你说那是什么药”
茵茵关心的却是另外一方面:“姐姐得了什么病要天天吃药啊”
安老爷子摸着自己的白胡子,回想安屛最近的身体状况,除了过端午节之时劳累了些,也没个头疼脑热的啊,她到底抓了什么药
茵茵出主意:“总会有药渣,把药渣收了送去医馆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安老爷子想得更加多些:“那要是不治之症呢”
茵茵惊吓:“也许,是难言之隐”
安老爷子道:“又不是男人,有什么难言之隐。”
茵茵也反驳:“只有女人才了解女人,说不定姐姐真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隐疾呢。”
“比如”
茵茵眼珠子一转:“比如珠胎暗结”
安老爷子轻轻打了茵茵一下:“话不能乱说。你姐肚子里真的有了孩子,孩子的爹是谁”
茵茵又犯了难,左思右想,决定还是去偷了药渣去问大夫。
安屛每天去医馆买药,每天还去不同的医馆买,茵茵不用拿药渣去问,随意抽了一天跟在安屛身后,等她出来茵茵在偷偷的去医馆,问方才的卖了什么药出去,立马就知道了答案。
茵茵红着眼眶回去,抱着安老爷子就大哭起来。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姐姐,”茵茵抽抽噎噎的哭了好一会儿,才吐出几个字,“有喜了”
安老爷子只觉得一道天雷轰在他的脑门上,击得他老人家头昏脑胀,差点把算盘都给砸了。跌跌撞撞的去找安屛,将正与客人们说笑的乖孙女拉到僻静角落,瞄着她的肚子,结结巴巴:“谁,谁的”
安屛莫名其妙:“什么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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