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唤心情烦郁,急需刺激,心头忽生一念,招手道:“过来。”
悠雪奇道:“干什么”但也依他所言,坐到他身边。
呼延唤忽然伸出手,在她光溜溜的头顶摸了几把,笑道:“手感很好。”
悠雪怔了怔,随即面生红晕,嗔道:“你怎么这样”连忙拂开他的手。
哪知呼延唤却来了劲,索性将她一把抱进怀里,那手连连在她头顶摸个不住,大笑道:“好手感好的不得了又光又滑,妙不可言,哈哈”
悠雪又羞又恼,奋力挣扎,却始终脱不开他的怀抱,一张俏脸顿时胀得通红,大嗔道:“你快放手否则我生气了”
呼延唤将手从她头顶移开,捧起她的脸,见她神情羞涩,一双凤眼却兀自流波溢采,漾出万种风情,不由笑道:“我就不放,你能把我怎样”
悠雪发现他的脸面距自己不过几寸,心中更为紧张,不敢与他对视,但也挣扎不开,一具曼妙的身躯在他怀里连连扭动,道:“不要这样,我我你你”
呼延唤笑道:“我我你你什么呀嘿嘿你就别躲了,索性从了我吧,我让你入住听潮阁三号楼,本来就是这个意思。”
悠雪急道:“不行不可以你不能毁了我的修行”
呼延唤拥着她温香玉软的娇躯,情绪失常之际亟待发泄,便不由自主激动起来,双手紧紧抱住她,脸面越凑越近,低声道:“这也是一种修行,我保证让你修成正果,飞上极乐世界。”
悠雪见他言行举止越来越暧昧,心下又羞又急,还有几分隐隐的刺激,颤声道:“你放过我,我还没有做好准备,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求你”
话未说完,她的红唇已被呼延唤死死堵住
悠雪喉间发出“嗯”的一声,像只受惊的小鸟般在他怀里颤抖不已,双手死死抵住他的胸膛,片刻后不止脸庞耳根、就连光头也红得透了。
两人的呼吸立时浓浊起来。
呼延唤将她死死抱在怀里,肆意品尝她娇艳欲滴的香唇。悠雪退无可退,全身酥软发麻,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和迷惑,双手越来越绵软无力,渐渐变成象征式的挣扎。呼延唤开始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却已欲焰熊熊、欲罢不能,舌头大力抵上她的牙齿,企图攻入她小嘴之内。
悠雪全身剧烈颤抖,鼻息愈发急促,一对明艳妩媚的凤眼早已变得惊慌失措,感受着那种强烈的刺激,反抗挣扎越来越无力,双眼渐渐合拢,终于放弃抵抗,将小口张了开来。
四唇紧贴,双舌交缠,他们顿时沉醉到无尽的快美之中。
这一吻又深又长,宛如一江春水。悠雪感到全身传来销魂蚀骨的美感,再无法自控,发出一声声动人心魄的呻吟。呼延唤再不需将她抱紧,因为她的双手早已紧紧箍住他的脖子。于是一手轻轻抚摸她滑溜润洁的光头,另一只手自她腰臀处缓缓向上转移,经过她的背脊、腋下、肩头、胸脯,最后一举捂住她丰隆高耸的胸丘,揉捏抚弄起来
悠雪二十九年来头一回感受如此强烈的刺激,早已兴奋得难以自拔,春心荡漾之际,发觉敏感部位被他侵犯,登时迷失在美妙的抚摸中,香舌不受控制地伸出嘴外,变被动接受为主动出击,与他狂野激吻。
呼延唤欲火焚身,那只手逐渐加重了力度,大力揉捏着她的丰乳,虽隔着衣衫,仍明显感到她那处正在鼓胀变大,某一点渐渐凸鼓起来。他冲动之极,用力搓揉不住。
悠雪感到一阵微微的疼痛,心中略微清明,甩了甩头,忽打了个冷战,猛地清醒过来。用力推开他,轻呼道:“不要”一骨碌从他怀里站起,跳到地面上,颤声道:“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呼延唤呆呆地瞪着她,兀自呼呼喘着粗气。
悠雪回想起先前自己的表现,不禁羞涩之极,双手掩面转过身去。
呼延唤哪里肯就此罢休,站起身拍拍她的肩,道:“悠雪”
悠雪立即打断道:“不要不可以这样”
呼延唤犹如浇了一头冷水,那股欲火立时减弱,平复一阵,叹道:“好吧,我不碰你了,你别紧张。”
悠雪缓缓转回身子,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桃子,飞快瞥他一眼,又垂下头,轻轻咬住下唇,一副楚楚动人的含羞轻嗔状。
说也奇怪,她那双本比水清吟还要妩媚勾人的凤眼,此时却清澈纯明之极,再不见一丝媚态。此刻的她就像一个不染凡尘的仙子,纯净无瑕,惹人怜惜。
呼延唤满腔欲火尽数熄灭,方才那股低落郁闷的情绪卷土重来,不禁苦笑道:“没事了,你走吧,省得再让我情不自禁”说完坐回椅中,一手支腮,又陷入沉默中。
悠雪注视着他,良久良久,终于走上几步,伸手捧住他的脸,在他额头轻轻一吻。随后转身离去。
呼延唤坐在桌前独自发呆,直到岳鹏求见,才略有恢复。
岳鹏道:“会长,刚收到一封龙虎庄传信,我特来递交给你。”
呼延唤仍有些没精打采,点点头道:“口述一遍吧,我懒得看信。”
岳鹏道:“这信里有许多内容。阿玉兄弟说,王庆现已正式担任龙虎庄武士营总管,由几名统领辅佐,工作表现良好。那位卢家三小姐卢凤英已入住龙虎庄,每日去武士营地练武,学习元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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