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一遭是注定躲不过,唯一能做的怕也只有继续装了,至少,她不该让那公子有更多的麻烦。
“哎呦,我就是到你们相府溜达溜达,怎么出来那么多人来迎接我”说完,不忘瞪着俩眼嗔了身边的小鱼儿:“都赖你,挑哪天不好,非挑今晚来,这下刺激了想找人洗刷我的冤枉也没见着要见的人而今还被抓个正着”
小鱼儿便是不明白她啥意思,可也知道她是在帮谁,明明可以不解释直接开溜,没来的这样点开不是指明说自己就是满城要找的人让人来抓她又是如何
果然,这话一落,假山下众人闻言后皆是一愣,尤其是她开声后便认出她是谁的狄云志,他当真不知道那前一阵才和他打了架的人咋就一下子和那外头贴的画像一致了,简直直接想去找姥姥,这一遭跪祠堂他是妥妥的躲不过了。只恨不得赶紧离了这地界,可叹在他还没有所反映之时,自己身边的老哥已经一个眼神杀了过来,明显就一问:怎么你认识
这眼神到他只能猛摇头,拨浪鼓子也不过如此。狄彦清会相信没事可如今事态也容不得他说话。
“流杀,把这个意图对少洛不轨的贼子拿下”在这里,只要太子下令还有谁能阻拦再则他堂堂大安王朝的太子又岂会让谁阻拦那个有可能泄漏了他秘密的人,他如何会让他逍遥在外落给他人把柄
那流杀领命不提,尾随的几个近身护卫也是一拥而上。相爷目色一凝,也转身下令道:“彦清,赶紧着家中护卫封锁整个相府,定不能让贼人跑了。”
狄彦清怎会不知道父亲心中难色,那房顶之上的人是冤枉的,他又怎会不明白
“是,孩儿这就去。”即便知道又如何他们拦不住上位者的命令,再则,这人的命皇上也要了不是而他狄家必须要做糊涂人,也必须要忠君,一步不能错。
眼瞅着自己兄长领命走了,狄云志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是不知道狄少洛为啥要把杀自己的刺客藏在自己身边,可他知道那房顶上明明一直在相府住着却开口扬言自己今夜才来的人目的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弟弟。
他更知道这人该是对他那弟弟不一般的,若今日这样下去,那小个子必然躲不过被杀。可若是他帮忙那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和太子过不去,更直接和自己老子杠上了。思来想去越寻思越没法子安静,只恼自己为啥那天眼欠,怎么就跑到落香小筑去了,又怎么就认得了这小个子
他左右为难,灵猫又何尝不是难上难这一遭他是定然毁了狄少洛的计划,也必然不能再回相府,她只能突出重围,再做其它计较。可那处处是杀招的几个侍卫明显就是要要她的命。想要脱身,也不是十分简单事情。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此时身后竟然爆喝出了一腔二愣子声线:“混账贼人,伤了我三弟还有胆子自投罗网,看我今日能饶了你”
这腔调她可相当熟识,不是狄家二愣又是谁提着一柄长剑追杀而来不是狄云志又是谁
“看招”他招招狠厉,着实让灵猫也是一愣,便是御敌的小鱼儿也慌忙抽身提醒:“猫小心”
这忽然而来的帮手也让的手下一惊,但见他是真动手也乐得多了帮手,他们又哪里知道狄云志心中计较就在剑剑相靠之际,灵猫耳际飘来了一道只够她能闻的言语:“西北方,三柳树,假山石,青石墙,下狗洞。”
这三三句登时愣了灵猫,她再傻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果然,话音落那比他还会演戏的主竟然似乎被他震飞了一般,直直倒退了数步,而也就在这时留下了空档。灵猫几乎一刻也不耽误飞身抬手抓了离自己不远的小鱼儿,奔着西北方而去,虽然哪里是她灵猫一向不待见的狗洞。
她这一招,着实让那狄云志恼地大叫:“混账哪里跑”撒丫子就要去追,一时相府着实热闹了起来。便是那居于内室的公子也隐约听到了吵闹。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松散着一头乌黑秀发的灵猫在脑袋砸了无数下枕头后依旧自问:“为什么为什么我就钻了狗洞”
多年后,一身锦袍腰挂佩剑的狄云志风火离了自己所居的房子,进了一处皆开满桃花的庭院,脸上尽是焦急之色。
“灵猫,快,有没有能不走前后门的出口我必须要赶紧跑,蜻蜓那疯丫头追来了”
“不走前后门”灵猫笑的邪魅:“自然有,来,我告诉你:西北方,三柳树,假山石,青石墙,下狗洞。”
“好嘞谢了,回头我再报答你你和少洛说我有急事先跑了就不和他打招呼了”
只是跑到地方的大老爷们愣住了:等一下,下狗洞
他堂堂骠骑大将军竟然下狗洞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可是狗洞在哪里
而他不知道的是,那告诉他路线后的女人笑得猫腻:“想当年,我堂堂江湖第一猫你竟然让我下狗洞,而今,也该是风水轮流转的时候”
、争夺
“公子公子不好了,那那灵猫,被发现了”良竟失了分寸跑进内室的时候,狄少洛正在案前以书来安其心。可闻听这没来的一句话也是心中咯噔一愣。
“什么话说清楚”
良竟自然也知道事态严重,忙咽了口唾液说道:“不知为何院子里进来了一个陌生人与那灵猫一起,如今正和太子的侍从交手不知结果,现在全府上下都已经封锁了”
“太子”狄少洛自然也没想到太子今夜为何会来,更没想到就差一天也还是躲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他又哪里知道那太子着实也是碰巧,只因他找遍了琉城各处都不见那个该死却不死的人,想着许是狄少洛动了什么手脚,所以才想来寻些线索,哪就想到老天爷都帮他,偏就遇到了。
“良竟,准备水。”
“公子唉,我这就去。”虽然不知道自家主子什么意思,可他知道耽误不得就对了,二话没说慌忙去取了水。狄少洛则解了自己外袍。
至少聚在小筑院子里的高位者见到松散着一头染水墨发,里着睡袍外披盘金绣祥云披风的公子时,都只当是他才沐浴更衣好。
狄少洛似乎也没有想到院子里如此多的人,尤其在一双眼睛落在太子殿的身上之时明显一愣,而后便是弯身行礼:“不知道太子殿下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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