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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徐兰香亦道:“今儿不说清楚,明儿就把你发卖了去,老老实实回话。”

丫头被这一吓唬,身子微颤小心地望向徐兰芝。

她不能说,而且她只知道三小姐被拘在顺王府里,哪晓得这几日到底做了什么。

徐兰香见此,“娘,你还惯着她,她害了大姐,而今把我们家最大的一笔生意也给搅没了,她到底做了什么,竟连雍郡王都恼了,啊”

与其被丫头说出来,倒不如她说。徐兰芝收住了眼泪,她敢作敢当,如今在两个姐姐眼里,她就是祸害。

她咬了咬唇,大声道:“是我恨温六凭什么她能得到他的疼爱,视她为最重,他眼里有我么有我么我那么喜欢他,他连个侍妾的名分也不肯给我,我恨他只要是他在意的,我都要毁掉。温彩被劫,是我挑唆顺王干的”

是她干的

她怎么能挑唆顺王干这种事。

好歹她们一家都认识温彩,就算是再狠的心,也不该对一个花儿般的姑娘下此等毒手。

徐兰香扬手就是一记狠重的耳光,响亮的、无情的,更是愤怒的,“温候爷待我们母女不好么给我们夫妻置家业。这是哪家的大姐夫会做的事你连累大姐被休,你现在又来害我们卫家失了一笔大生意温六待你不好昔日拿你当姐妹看待。可你都干了什么凭什么要温候爷待你好”

温彩待她们姐妹都是宽厚大方的,温彩后来变了,也是因为徐兰芝的咄咄逼人。

徐宜人讷讷地,虽徐兰香打得很重,知晓了原因,一把推开了徐兰芝,厉声道:“兰芝,你怎么能干这种事”

她居然鼓动了顺王去劫温彩

只怕,雍郡王已经知晓了这一切。

方才递话来说,不用卫家镖行的人帮忙运送百货行的货了。

“你怎么能”

不待徐氏说完,徐兰芝提高嗓门,“知道吗温彩被顺王劫了,哈哈她也被顺王给糟塌了,哈哈”

毁了,都毁了才干净。

想到温彩和她一样都被顺王给毁了,徐兰芝就觉得解恨,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温彩不就喜欢总是高高在上地装清纯么现在温彩被顺王给玩弄了。

看温彩往后还如何在京城立足,她一定会被京城贵女们所弃,一定再没人与她交往做朋友。

徐氏抬手欲打,高高地扬起,却终究没有落下,而是情绪繁复地盯着她。

徐兰芝伸着脖子:“打啊你们都来打我,顺王不拿我当人,他欺负我,你们也打呀当年,你知道我喜欢温玉堂,可你还是仗着你是长姐嫁给了他,不惜与表哥解除婚约,按理该与他订婚的人是我。是你抢了我的良缘,我当时求你成全我,可你们怎么说的,长幼有序长幼有序你都订亲了,却生生把他抢走。要不是你,现在做镇远候夫人的就是我,是我”

那时候,徐兰香已经嫁给卫成为妻;徐氏与洪大郎订亲;照理与温青订亲的人就该是她徐兰芝。可是徐氏、徐宜人竟说长幼有序,硬生生地让徐氏抢了她的亲事,让徐氏嫁给了温青。

她恨、她怨,可徐氏是她的亲大姐。

所以,在镇远候府得到的一切,她从来都认为理所当然,可是因为嫉妒,她又觉得是徐氏欠了她,所以她想瞧徐氏的笑话,想让世人知道徐氏不贤。

徐氏道:“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恨我你就在外头抵毁我的名声是不是”

“我让你跟他说,让他娶我为平妻。你是我大姐,我不会与你争,可你从来没有拿我的话当回事。我没有得到,你也会失去了,哈哈这都是天意,是天意”

徐兰香恶狠狠地看着徐兰芝,“来人,把她关到杂房里去,我不想看到她”

徐宜人欲说什么,徐氏道:“娘,她把我们姐妹还害得不够吗我被休,二妹家的生意也没了,你还要护她”

徐兰芝怎么能这么干,让顺王去劫温彩,这真真是忘恩负义

她们徐家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

徐宜人虽心痛,却又无奈,不管怎样,徐兰芝到底是她的女儿。

雍郡王府,书房。

慕容恪听侍卫说了所有的事。

顺王果真有问鼎九五之心,还想和他斗,跟他争

他才是太子

另有侍卫道:“属下在顺王府查探了一番,如果属下没猜错,三个黑衣人中另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是田耀祖。”

“田耀祖”

慕容恒从外头进来,接过话道:“若是他,我倒不奇怪。田耀祖是江南田家的宗长,皇兄且想想,一个二十多岁就能登上田氏宗长的人,可见其智慧与手段,他所依仗的可不仅仅是周家和顺王。”

慕容恒在权势上不如六皇子、八皇子,这二位皇子的母妃虽是嫔位,可好歹还有外族可依。虽官位不高,多少也是个依靠。可慕容恒没有,秦家是罪臣,发配西北做苦役,而亲娘早前在冷宫,如今虽然出来了,也仅是一个德嫔,在朝堂更无任何势力。

他初建府邸,府里连想打新家具的银钱都没有,又不能贪墨,只能在旁处弄银子。

“昔日,我与玉郡主把缝衣机设计图卖给田耀祖要了二百多万两银子的高价。可才几月时间,田耀祖竟把成本给赚回去,这第三代缝纫机还没上市,若是再上市到时候又是一大笔银子。”

田家真的太有钱了,有钱到让慕容恪不安,他必须得防备顺王。

国库因为连年征战,空虚不已,可田家却是金山、银山

慕容恒轻舒了一口气,“顺王已对我们下手,皇兄得做些什么。既然他依仗的是田家的钱财、周家的势,总得狠狠地打击一下才成。皇兄何不找荣安

候商量”

慕容恪面有难色,“不是我不找大舅父商量,是母后多有忌讳,说父皇不喜欢外戚太强。”

慕容恒想反驳几句,可慕容恪的话也有道理。

周家、田家,一个有权势,一个有钱财,而国库没银子了,如果慕容恒没猜错,怕是皇帝要下手。

一边的侍卫道:“殿下,顺王敢对玉郡主下手,看着是对付玉郡主,实则是要对付殿下”

慕容恪眸光一敛,他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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