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离开她的唇,她就发现低低轻吟。
“呃唔”敏感的身子传出了醉人的乐音。
她仿佛感觉有一条鞭子在身体不停的抽打,似要把她的身子给撑破一般,疼得大汗淋漓,却又隐有一团的火焰在跳动,在奔窜。
她睁大眼睛,用手死死地抓住他的后背,嘴里时不时地发出:“痛轻点。”
她竟骂他
他有些生气,加大了动作,她越发疼得双眉微蹙,她咬着双唇,他又温柔了一些,轻声道:“你忍忍忍忍就好。”他的声音带着魔力般的磁性,附在她的耳边低语,这样的低,像夏夜里蚊虫的低唱。
他化身成一个技艺高操的宫廷乐师,可以在她的身上弹奏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他越发不能自控,拥住她的腰身,双腿分开,任她如灵蛇般缠桓在他的腰身,抱住他的头,她深深地吻着。
双手合围在她的腰,他的用力冲刺,深深浅浅,细细密密
温彩最初觉得很痛,可不久之后,这种痛变成了舒适,因为痛与灼烈,她大汗淋漓,他有规律和无规律的蠕动,总带给她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欲生欲死之感。
慕容恒
感觉到自己无法控抑的激情,抽离了她的身体,一股落红也随之涌出。
顿时,染红了雪白的元帕。
慕容恒心下狂喜。就如他所猜想的那样,他是她今生的男人,是她的夫君。
温彩将身子一扭,嘴里低说了句:“我快受不住了”如陷梦靥,如临绝境,然微启的双眸里,看到的是一个邪魅的绝美男子。
容颜明明是熟悉的,却有完全陌生的风情,令她疑惑,却又心甘情愿地沉陷其间。
他的眼里,蓄满了深情与疼惜。
慕容恒低头将嘴附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再度冲入她的身体,开始轻缓的律动,尽量轻柔,他不想她死,亦不想她因此受伤。
手握住了她的纤腰,一点点的轻游,一点点的滑移,只有他带着连自己也分辩不出的情绪,这样纵情的飞扬,她的身体就像是生来属于他,让他觉得快活。而她从嘴中流出的轻吟,美妙得像一首迷人的夜曲。
他喜欢听到这样的声音,这是属于她的声音,曾经幻想过的一切在当下化成了现实,她终于成了他的女人。
一波更胜一波的酥麻慢慢升腾,爱如潮水,如飞瀑直泄而下,毫不犹豫地将他推入的深渊。
巅峰造极时,慕容恒俯身火热的唇迅速含住她的唇瓣,深深地吮吻着,反复地纠缠,似乎要将他所有的激情全部倾泄出来,把他一生的爱恋,都尽施于她。
暴风骤雨后,一切归于平静。
他的畅快欲仙,她的痛苦难当。
温彩在心里想着:这也太不公平了,他如此快活,她却这样痛楚。
空寂的内室里,弥漫着他粗重、低沉的喘息,还有她因为痛苦的浅吟。
慕容恒闪亮如星的黑眸痴痴的对视着她的眸子,化成世间最深情的凝望。
她却愤愤地低骂:“想痛死我你这个骗子”
不是说他会很温柔的,几乎快把她给撕碎了。
他却低低地笑了,满足的俯身,轻吻她的额头,“弄疼你了”
废话
如果不疼,她干吗骂他。
慕容恒出了一身的汗,他对着耳房喊了句:“来人,备香汤。”
温彩扒在榻上,一动不动,浑身似要被他撕裂一般,不一样,其实真的不一样。她能感觉到他的压抑与控制,他不忍她受到分毫痛楚。她将手伸出锦衾,抓了肚兜与亵裤,给自己套在身上。
慕容恒已经着好亵裤,身上裹着新郎袍,看小安子与另一个太监把一桶桶水提到屏风后面的大浴桶里。
温彩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恒撩起床帐,轻声道:“起来洗洗。”
她睁开双眼,又痛又困。
慕容恒道:“要不我抱你去洗。”
她未吱声,他伸出手来,揭开被子,将她横抱在怀里,她倏地看着他,这样陌生而诧异地看着,“我自己洗。你今晚真的不碰我了”问完这话,她就后悔了。
慕容恒灿然一笑,“你是要我碰,还是不要我碰”
“你还说温柔的,可你”
她没有说,让他放下自己。
她披了件衣服,转而就愣住了,“我的换洗衣裳呢”
慕容恒笑着走向衣厨,指着右边的道:“这里放着你的衣裳,四季的都有。”他打开厨房,从里面取出一套杏黄色的肚兜、亵衣、亵裤。
她可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一套,“特意为我做的”
“针工局绣娘做的。”
他怎么知道她衣裳的大小。
她咬了咬牙,接过衣裳就折入屏风。
慕容恒唤了小太监,让他又加了一只银炭炉子,就搁在屏风里面。
温彩泡在香汤里,抓了半把澡豆子,又拿了香胰子,因近来日日沐浴,不到一刻就起来了,换上了干净的亵衣。
慕容恒见她出来,抱住她在脸上亲了一口,“该我洗了。”
温彩轻叹一声,“让他们重新准备一桶。”
“不用了,我洗洗就起来。”
温彩见他不管,也就不再问。近来因为连抹过几回雪膏,肌肤越发细腻、白皙。
他以为自己很快,待他从屏风后面出来时,牙床上的温彩已经睡着了,传出匀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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