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的东西你的什么东西那些家业可是老夫人留给我的。”温子群又气又恼,自打何氏知道他要娶新人过门,就一直与他闹,最初两天还顾忌两分,这几日他也索性放开了。族长等人对他早就失望,他原本可以留在京城任职,都是被何氏母子给闹腾得颜面尽失,最后只能去地方赴任。
他的一切都是何氏造成的。
他怨何氏,心下一急,抬腿一踹,何氏“啊”一声就扑在地上,虽说踹了一脚,可温子群自认只用了三成力气,他只是想吓退何氏。
何氏大喝一声“阿墨、阿玄,替我拦住他。”
温子群眉头一脸,拉着脸厉声道:“你娘不贤,你们也要跟着学么这些年,她给你舅舅家的东西不比千亩良田、六家店铺的价值少。”他又道:“还指望我帮衬拉扯你们兄弟,你们就来拦我试试。”
他可是要去衡州做知州,那可是肥差,常言道:三年添知县,十万雪花银。这知州一职,三年下来轻轻松松弄上五六十万两银子了。
若真与温子群闹翻了脸,怕是这些东西都给了新进门的宋氏。
温墨兄弟自然不甘心,兄弟二人对望一眼,谁也没去拦。
温子群径直进了内室,寻到锦盒,从里头拿出地契、房契。
何氏惊叫着扑了过来,一把抱住温子群:“没良心的,不许拿走,这是我们母子的。”
“你们从何而来,还不是我温家的东西。这些年,我给你的东西还少么,你还不是拿了去贴补你娘家哥哥。”
温子群提到这事就生气,以前有官当、在任上,一手进,一手出倒不觉得,后来守孝在家,日子就过得紧巴了,虽然他不管家,可他手头拿回家多少东西,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结果一问,这样没了、那样也没了,自然要去查一翻,一查出结果,没气得他吐血。
何氏偏了娘家人,凭甚他自然不高兴,再不会给何氏这样的机会。
温子群气恼道:“你们还不把你娘拉开,我把拿来的东西分给你们兄弟,再由你娘留着,怕是过几年都给了你舅舅。你舅舅最是个抠门的,到了他手里还能拿回来”
温玄一听,果然伸手来拽何氏。
何氏到底是弱女子,很快就被温墨兄弟俩拉开,温墨扛着何氏就进了内室,房门一关,就将何氏关在了内室,又紧握着房门,任由何氏在屋里哭天抢地一阵乱嚎。
温子群拿了六百亩那处田庄出来:“这处田庄,回头你们兄弟分割成两处,各得三百亩。这有六家店铺,我留两家给小太太,你们兄弟也各得两处。”
兄弟俩得了田庄、店铺,立时乐了,似乎忘了屋子里哭闹的何氏。
温子群道:“这几日,就把你娘关在屋子里,我要娶宋氏过门了,不能让她出来触了霉头。只要你们兄弟表现好,我还是会护着你们的,唉若是寒了我的心,别怪我行事过分。”
温子群当即把东西分给了两个儿子,何氏没有哭闹,而是贴在门上听外头的动静,这东西都给了温墨、温玄,往后她还如何拿捏他们,只要温子群一走,她就变着方儿地把东西拿回来。她心疼温子群拿走的四百亩田庄和两家店铺,也不晓得温子群拿走的是哪两家,一阵钻心的疼痛,何氏几乎吊不上气。
温子群走了,她只从窗户上望见他决然的背影。
他们成亲二十余载,她虽知他的薄情,却想着那是温子群对杜氏,永远不会这样待她,这一天来得这样的快,他为了娶宋氏,竟这样残忍的对她。
何氏心如刀绞,这一次是真的哭,无声的流泪。
许是近来的嚎啕已经喊破了她的嗓子,她着实无法再哭出声了。
“开门,阿墨、阿玄把门打开”
温玄小心地收好两张房契,“哥,你记得爹的吩咐了,把那处田庄剖成两份,记得给我一处三百亩的。”
温墨歪着头,温子群为什么要娶新人,不就是
听说宋小姐在家里得宠,怕是这回的嫁妆不少呢,到时候若是他也娶个新人,是不是又有一笔丰厚的嫁妆,有了这些东西,往后就不愁好日子了。
温墨妻早前是不错,可现在她娘家获罪,父亲官职被降,娘家落魄,他已经依仗不上,而且当年娶她时,她的嫁妆也不算丰厚。想着温彩的八百抬,温墨就眼红得睡不安寝。
何氏还在大喝“开门”
温墨回过神,道:“娘,爹说了不能把你放出来,要是你闹了她的婚宴,他会连我们兄弟也怪上。”
温子群许诺的利很吸引人,他们可不敢开罪温子群。
温子群拿定了主意要娶新人,而且这新太太着实比何氏要优秀太多。
“混账”何氏啐骂了一句,想开门,而外头却被温墨给封死了,她转身推开了窗户,伸着头大喝:“你们俩把东西交给我,我给你保管着。”
温玄捧着胸口,“娘,爹给我们,就是怕你给了舅舅,还是我们自儿个放着的好。”
何家舅舅每次都向何氏哭穷,可何家的日子比温家大房要好太多,何家的田庄、店铺是温家大房的几倍。
何舅舅每次哭穷得不到好处,就会许诺通过谁谁把温子群打点关系,可以让温子群升官等,为了此,何氏少不得要拿些东西出来,也至时间一长,何氏便觉得温子群能升官是因为娘家的缘故。
何氏想收回东西由她保管,可温玄兄弟亦有自己的理由,作为一个妻子,丈夫弃她,另娶新人;作为一个母亲,儿子质疑不信她,还防备着。何氏从未像现在这般失败过,她咬咬了唇:“我保证不动你们的东西。”如果不由得她保管,没东西拿捏他们兄弟,怕是连儿媳妇都不会敬她。
温墨道:“娘,还是由我们自己保管吧,这也是爹的意思,不是我们不信你,着实是在你心里,舅舅比我们要重要。”
何氏心口一疼,她最看得的是两个儿子,她是看重娘家兄长,可那也是为了帮温子群升官,现在他们却只当她是偏了娘家兄长。
温玄道:“娘,我觉得你应该把你手头的地契、房契都交给我们兄弟,你的心实在太软了,每回舅舅、舅母一哭穷,你就忍不住要帮衬他们,我怕你手头的东西被他们给哄走。”
“滚那是你舅舅。”何氏大喝一声。
兄弟俩交换了眼神,行礼告退。
何氏气得发抖:“孽子孽子”泪水无声地迷漫了双眼,她这是怎么了,近来越发的不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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