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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钟妈妈赧然地笑了笑,照片反面朝上放进相册,相册又被塞到书柜最不起眼的角落,陈年的回忆将会尘封在此。

放置妥当后,钟妈妈走出屋子说:“今年的饺子包的进步多了,以后我就不管了,年年都是你包,能不能担当重任”

老jonny用蹩脚的中文回:“honey交给我的任务,没有不完成的理由。”

“老大不小了,还学年轻人油腔滑调。”

钟妈妈佯装不高兴,拍了老jonny胸口一下,反被老jonny带到怀里,说笑着走向客厅的团聚年夜大餐。

这世界没有重来的机会。

初三一早,应予又在嘈杂的鞭炮声中醒来,胳膊伸出去压到了什么,她猛地翻身,易濯正低着头看她,腿上搭着一本书。

“你怎么来了”大变活人,应予以为自己在做梦。

“你这睡觉的状态,我表示担忧。”易濯说着还真皱了眉,握着腿上的手顺势躺到应予一边,搂着她说:“不是说好初三回来么”

“你可真准时。”应予嘴上揶揄,心里很受用。

“有个小意外。”易濯举起手上的书,藏着笑意道:“没想到你还看这类型的书。”

他手上拿的是本恋爱圣经,浅显易懂,适合花季雨季的小年轻书是昨晚应予心不在焉等电话的时候从书架上随手拿的,书名她都没仔细看。

“谁说放我房间就是我看的”应予装傻称愣,不承认的架势。

易濯极轻地哦了哦,晃着书说:“这书上说美好的一天要从早安吻开始,说的很好,要不说书是知识的海洋。”他压低脸,狡黠地勾起唇道:“我觉得必须实践一下。”

“我没刷牙呢”应予不准,立马往外挪,然而她被圈着,挪不了多远。

易濯扔掉书,半压下去说:“没事儿,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应予整个被笼罩着,鼻间全是甜甜的柑橘气息,一个松懈便纵容了他的行为。

于是,新年的第三天在早安吻中开始了。

、第61章走火

易濯的到来让钟妈妈小惊讶一把,钟翎一副深谙其道的模样,姥姥和不怎么说话的姥爷连番轰炸,即使易濯应对如流,应予还是在午饭后找借口回了公寓。

但是回公寓是个错误的选择,有个业主酒后驾车撞坏了供暖控制室,暖气中断,过了节才会有人修,此时屋里堪比冰窖,冷的要命。

应予忍不了低温,穿了厚实的针织外套盖着毯子仍是凉意不减,易濯搞了个暖水袋放在她怀里,抱着她渡体温,不过好像没多大用处,她的手脚还是冰凉。

“你这屋没有窗帘还特别空,比一般的屋冷不少。”

“那怎么办”应予烦气上头,“停气不通知一声,找投诉呢。”

“突发情况又放假了,怎么通知。”易濯好笑,给她揉着手说:“去我那儿面积小,能暖和点。”

“能好哪儿去”

“至少比在这儿强。”

于是两人又挪到对门,空调开着,情况是要好点。但是北方的冬天靠空调是不行的,不如暖气舒服。

坐着反凉,应予来回走动取暖,进一步参观这半边屋子,没什么好看,除了相机就是照片。转过一圈,她去开电视的时候看到柜子上摆着个红木盒子,指着问:“这是什么”

易濯带着她坐到古董沙发上,围上毯子,又去拿了盒子放她腿上说:“首饰盒,送你的。”

“送我的”应予愕然,回头打量。

小盒有三层,立面有精致的雕花,前面有六个小抽屉,顶面打开是面镜子,内部隔间挺多,看着挺实用的。抽屉上嵌着旧式小锁,古味十足。

应予翻动着盒子,古韵的样式衬着奶白色的薄毯更显得讨巧,她甚是喜欢,不过盒子的用料颇眼熟,这不是他清早扰她清梦的那块木料么。

“这个是你做的”

“不然呢”易濯浅勾唇却做忧愁状,“我好心好意给某人做这个,还被骂老年痴呆,亏不亏的慌。”

应予虎脸:“说我记仇,你不也一样”

“我这不叫记仇,是抱怨。”易濯低头吻去她眼里的凌厉,抱她到自己腿上,心甘情愿做暖炉。“喜欢么”

盒子小心放到一边,应予搂住他的脖子说:“喜欢啊,不过你是送给我的摆在那儿等我自己发现。”她收紧双臂,紧紧地圈着他,使坏道:“说,是不是要给别人,没送出去才给我的”

圈的那样紧,正好方便易濯偷香吻。

“本来是想给你当生日礼物,谁知道提前让你看见了,就做新年礼物吧,过生日我再做别的给你。”

应予的生日在春天,他们相见是在去年夏天,这个礼物未免准备的太过早了。

不管怎么说,再坚韧的百炼钢在这种情况下也变绕指柔了。

应予窝在他颈间,感受他的体温。易濯侧着头看她,颈间的肌肉随之转动,连着微露的锁骨,特别好看。应予抬手触摸,勾勒了一圈又一圈,她喜欢他肩颈间的线条,柔韧又修长。

易濯抓住她向下的手,哑了腔:“你不知道这种行为很容易出意外”

“什么意外,像这样”应予变本加厉换成右手,指腹沿着喉结缓慢滑过,落抚了一圈,明显感到它在涌动。

面对明目张胆的挑逗,易濯的自制力土崩瓦解,他握住她的腰身,仰头将唇印在细嫩的皮肤上,一路向下。两只大手不满足隔着布料抚触,沿着衣角探到里面,抚过的每一处都会带起一把火,应予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早忘记这屋里的温度。

不多会儿,应予的上衣抬到了胸口,现出一片美好,易濯深沉着眸色并不进行下一动作,抬起头问她:“想好了”

节骨眼上他还能控制住征询,应予的心早由着他了。她捧着他的脸问:“怎么,你不愿意”

“我可是等很长时间了。”

痞气的笑容再现,沾染了一丝情欲,看着相当魅人心智。

易濯扯开毯子,将她轻放到沙发上,俯身过去挑开恼人的遮蔽,埋首轻吻,辗转流连。

每次唇与肌肤的贴合都像一个魔咒,引发两颗心迫切要契合的渴望。

渐入佳境之时,应予嘶了一声,易濯猛地从最柔软那处抬头,异常讶异:“你”

应予忍着疼,出言挑衅:“废什么话,不行就出去。”

意料之外的惊喜,易濯不由地加重了力道,“我出去,你想找谁给你灭火”

应予闷哼一声,好像很疼。易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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