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鸽一咬牙,直接掀开了祁墨的衣领,而胸口上的那个纹身,“雾”字,端正而醒目,落入在虞鸽的视线里。
她瞪大了眼睛,无法置信,目光死死的盯着祁墨胸口。
雾、夜雾。
祁墨竟然把夜雾的名字纹到他的心口上。
难道说,夜雾早就跟祁墨坦白,说清楚了一切真相
虞鸽突然想到在片场,虽然她最后扮演夜雾把祁墨惊住,让夜雾趁机走。那时候她还松了一口气。
但先在想想,那么精明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轻易被糊弄过去
虞鸽苦笑,既然夜雾已经把真相告诉祁墨了,那她还有说的必要吗
此时的虞鸽真觉得自己愚蠢无比,估计两个人关系早就确定了,都算计着,如何摆脱她,对吧
要不然,祁墨这样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像一个十七八岁,刚坠入爱河的毛头小子一样,把自己喜欢人的名字,纹在心口上。
心口雾在他心上吗
那么她又算什么呢
作为祁墨妻子的她,又算什么呢
虞鸽突然笑了起来,心中原本的愧疚,也在这一刻,冲击到粉碎。
夜雾啊夜雾,你们已经暗渡陈仓到了这个地步,又把她当成什么呢
你活该,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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