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是你的兄长,我是为你好才跟你说的啊”永琪显然没有想到“永璂”会这么跟他说话,只见他一脸震惊,仿佛柒耀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随即脸上换了一副表情,自以为是中又带着点悲悯,“十二弟,我告诉你,你别执迷不悟了,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本来就比别人差,如果还不认真学习,岂不是和别人越拉越远既然学得不好,就更应该认真,连我都”
“够了”柒耀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下心中的不耐烦该死的,难道爷抛弃了睡觉时间就是为了来听这个脑回路有问题的家伙朝爷啰嗦吗“你”
“十二阿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五阿哥可是你的哥哥,你连尊敬兄长都不懂吗”坐在永琪身边的福尔泰一脸正气地打断了柒耀的话,“五阿哥这是为你好,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唉”说着,叹了一口气,一旁永琪也配合地摆出了一副“我好心痛,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样子。
喂,我说,你那是什么表情啊,不过一个包衣奴才,居然还敢来说教爷
于是,柒耀生气了:“福尔泰,你的规矩呢不过区区一个包衣奴才,也敢来对爷说教,嗯”
“你怎么能这么说尔泰呢尔泰才不是奴才,尔泰是我的兄弟”永琪听了柒耀的话,立马咆哮,“快和尔泰道歉”
“兄弟”柒耀勾唇浅笑,扬起一抹凉薄的弧度,“五哥真奇怪,居然和奴才称兄道弟起来了。不是弟弟说,只是,八旗,是皇家的奴才,包衣,是八旗的奴才。如果弟弟没记错的话,福家,尚未抬旗,是奴才的奴才。五哥你自甘下贱,可不代表弟弟我也一样。嘛,说到底,爷可是中,宫,嫡,子。”
最后那四个字一字一顿,从两片粉润润软嘟嘟的唇中轻轻吐出,端的是赏心悦目,说出的话却带着满满的恶意。
“噗”
听到柒耀的话,坐在他身边的永瑆却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小十二这话说的,不是明摆着嫌弃五阿哥身份不如他吗
“你笑什么”永琪狠狠地瞪了永瑆一眼,然后转向柒耀,“你真是太恶毒了,怎么能这样说小小年纪,怎么和你额娘一样恶毒”
“你再说一遍。”柒耀直接站了起来,紧紧地盯着永琪,面色冷峻,目光如同在看一个死物一般冰冷。
“我”永琪被他看得有心发憷,眼神躲闪,嚅嚅诺诺地不知道该怎么说。
“毁谤国母,此为不忠;不敬嫡母,此为不孝。”柒耀微微眯起眼,眸中闪过一丝红光,舌尖磨了磨小虎牙,“还望五哥慎言。”
乾清宫。
“高无庸啊,”乾隆搁下手中的朱笔,有些疲惫地按了按额角,“今日这宫中可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啊”
高大总管在心中默默吐槽万岁爷您那副等着看戏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啊啊,是奴才听错了吧吧吧但还是很恭敬地回话了:“回皇上的话,若说趣事儿,倒是没有什么;但,有意思的事嘛”
“嗯”乾隆瞥了他一眼,面上似笑非笑,“说。”
“是。”高无庸感觉自己的额上似乎沁出了一点冷汗,连忙回话,“奴才也是听说,今日在尚书房中,十二阿哥和五阿哥吵起来了。”
“吵起来了”乾隆唇角上扬,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十二么这样,让粘杆处写个折子呈上来。”
“是。”高无庸低头应了人人都以为自万岁爷上位后,先帝爷留下的粘杆处和血滴子都被搁置了,却不想万岁爷明里是弃置不用了,暗里却是愈发抓得紧了;人人都道万岁爷仁慈,先帝爷肃清的官场又开始萌发贪污受贿的苗头了,却不想万岁爷再怎么样也是先帝爷的种,还被先帝爷选了做皇帝的,又如何会真正的仁慈呢
不过,这却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太监总管应该去想的了。
其实高公公是想说,咱万岁爷是扮猪吃老虎,那些被骗的人是笨蛋,反正和咱家没有关系,也牵连不到咱家,咱家看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一次又一次地激怒万岁爷,心里实在是很愉快啊哦呵呵呵呵
嗯,表示高公公您真是恶趣味啊
闲话不多说,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我们的柒耀童鞋在尚书房被五阿哥和福尔泰膈应得不行,下午骑射课的时候决定发泄一下,于是
“十二阿哥,您还小,还不能骑大马啊”一个姓阿特鲁的谙达一脸苦逼地看着柒耀,苦口婆心地劝着,“十二阿哥,您的那匹亚舒哈不是挺好的吗十二阿哥”
“阿特鲁谙达,亚舒哈好是好,可是它还是马驹,骑起来不带劲;爷要去上驷院挑一匹成年的骏马”柒耀大步走着,完全不顾身后苦哈哈的阿特鲁穆尔佳,“阿特鲁谙达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儿一早爷就被人膈应着了,还不让爷好好发泄一番么”
“可是”阿特鲁穆尔佳还想说什么,上驷院已经到了。
“哟,是十二阿哥啊”上驷院的管事连德全连公公一见是柒耀,连忙迎了上来虽然这个阿哥一向不受宠,但好歹是中宫嫡子不是,“今儿个过来是要找匹小马驹吗这儿新进了一批马驹,都是从蒙古那儿来的,绝对的好,要不”
“连公公客气了,爷今儿不是来找马驹的,爷要的是真正的高头大马。”柒耀扬眉浅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就麻烦连公公带路了。”
“这”连德全被惊到了,愣了一下,偷偷地看向跟在十二阿哥身后的谙达,见他也是一副无奈的表情,只好“嗻”了一声,领着柒耀进了上寺院、向马场走去。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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