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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 慵阳懒昧 2101 字 2023-10-06

如果是刚刚他弄晕清水,掳走纪浩然时设置的,为什么不直接把手机拿走

大脑高速运转的同时,我抓起护士台上一只正在充电的手机再次打了过去。不在服务区。

走廊远处,护士大声喊道,“病人家属呢,307病人朋友呢”

我放下手机跑过去,电梯那里,陆明带着曾叔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一时间,走廊里嘈杂起来。

清水没事,只是晕了过去。一时间不醒,除了被打一下的原因外,是疲劳过度外和中度贫血。

给她诊治的医生叮嘱站在她病床前的我,道,“不要让病人再过度操劳,她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要好好调养听说过因为疲劳过度而引发的突发性死亡吗不是吓唬你,我们医院每年都接到几个病例再想挣钱,也得要命啊”

我心不在焉的点头,医生出去后,瞄了眼手机。

八点半,窗外的天已经全黑。

陆明推门进来,对我摇摇头,“那个号码打不通,换了多少个手机都是。我已经让人去查释南那里有消息了吗”

我摇头。

医生进来时我刚给他打的电话,引路符迷在高速站口。下去找,只看到一件纪浩然的衣服。

“曾叔已经赶过去了。”陆明道,“他们俩个肯定能想到办法。”

“难。”不是我要在这种时候说丧气话,而是事实摆在眼前。

我在初入阴阳时,觉得引路符很牛逼,只要有失踪人的生辰八字和身上的一物件,失踪时间在两个小时内,就肯定能把人找到。

曾经,我也被龚叔用这个跟了一年多的时间。

可到了现在,不用别人,我自己破个引路符和玩一样。再做上些手脚,混乱方向

陆明长呼出口气,拍下我肩膀,“我先送你回家,这里我看着。”

我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道,“我等慕容来。”

那个带走纪浩然的人,和慕容肯定有关系。现在,想找到纪浩然,只能靠纪浩然了。

陆明没强求,一边从兜里往出摸手机,一边指着陪护床道,“那你睡一会儿,慕容来了我叫你。”

哪睡的着

躺在上面熬到晚上十一点,没等来慕容,而是等回了释南和龚叔。

跟丢了。

在高速上绕了一个大圈,跟着几张引路符转到最后,绕到了火葬场,一个正要火化的死人身上。

不是纪浩然,是一个自然死亡的老太太。

释南和龚叔突然闯进去,差点让老太太的家属给拦住回不来。

听完两人的叙述后,陆明道,“看来,只能等慕容来了。”

我长叹一声,推开清水的病房门。

果然醒了,小声的抽噎声是她发出来的。

她看到我,哽咽道,“浩然哥不会有事吧我,我脖子后面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你们能不能找到他,他,他得罪到什么人了”

没有心情和她一一解释,我安慰她道,“没事,我们不会让他出事。你好好休息吧,没准明天早上一起来,浩然就回来了。”

停顿下,我对她道了句,“清水感情这种事,不能强求。你,懂我的意思吗”

清水坐床上坐起,垂着眼帘,道,“苏姐,我没有强求浩然哥和我在一起,我尊重他的任何选择。可,你,你们,你们所有人,在强求我在短时间内,做一件让我剜心割肺的事。我,需要时间”

我,哑口无言。

如果感情能控制,还是感情吗忘记一段感情,彻底放手,哪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刚想把门合上,我又猛然推开。

看着把笔记本电脑从包里拿出来的清水,我轻叫一声,“清水,你在干什么”

清水用手背擦了下脸上的泪,抬头看我,“新,新书。原来的都删掉了,这是新的,只有一个大纲,还没写完苏姐,我,我不能写书了吗”

我走过去,看着她打开电脑调出文档。

果真,只有短短几百个字符

我长呼出一口气,抬手把笔记本电脑合上,对清水道,“能写可医生说你过度疲劳,还贫血。趁着这段时间,你好好养养,别把身体熬坏了。”

清水把笔记本放到一旁的电视柜上,长叹一声,躺下了。在我走到门口要关门时,她道,“苏姐,有消息了,告诉我。”

我点头,把门合实。

走廊里空旷无人,我去了纪浩然的病房。

几个人都在。

陆明皱着眉心,正在打电话,“开始登机了一路小心曾叔呢,我和他说句话。”

说着,拍拍我肩膀走到门外。门合上前,声音隐隐传来,“这几天不消停,你们下了飞机后,直接包车进寨”

我看向龚叔。休助尤巴。

庄堇那边又开始找麻烦了

龚叔挑挑眉,不轻不重的道了句,“一直没消停过。”摆弄下打火机后,龚叔对释南道,“浩然这里不用担心,我们能”

我低头,算计了下日子。

上一次鼠毒发作,是一把火把谢宏众烧了的前一天。现在过去了四天,也就是说,我还有三天才毒发。

拉了拉释南的衣服,我对他坚起两根手指,“后天晚上再走就来得急。”

坐晚上的飞机,到西藏时正好天亮。

现在这个季节西藏不会下雪,包车,两个小时就能到释行所在的地方。

时间,足够。

释南嘴角抿的很紧,从兜里掏出根烟叨上点燃,吐出个烟圈后,拿出手机,“浩然这里要速战速决时间,尽量往前赶”

电话拨通,释南道,“慕容,你再不出现,这辈子,不管纪浩然是死是活,你都别想再见到我说到做到。嗯,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可能是释南的电话起了作用,也可能慕容一直在路上。

总之,半个小时后,慕容的身影晃进了病房。

用鼻青脸肿这四个字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从释南那里要过一只烟,猛吸几口后,哑着嗓子道,“电话。”

我一愣,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显然,释南,陆明和龚叔也没明白。

慕容两口把烟吸尽,抬头扫了我们一眼,“那个人留下的电话。”

陆明翻出手机,刚想念号,慕容道,“我手机刚好没电,你的借我用下。”

接过陆明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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