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只是暮奼钨族的圣兽,我们回去的路上看到你倒在那里,又看见暗夜教派的人追来,心想你或许是皇室的人,就把你救了出来。”木流香简略的讲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易玮伦一愣,继而自嘲的笑笑,“原来你那时还不知道是我,要是看清楚我的脸,大概就不会救我了吧”
木流香静默了一会,忽然想起了自己和水容众在小巷子中重逢的场景,摇了摇头,淡淡的说,“为什么不救呢就算知道是你,我也做不到置身事外。”
大概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易玮伦的身体明显震动了一下,他低着头,好一会儿才涩声道:“谢谢你,丫头。”
这个久违的称呼让两个人都是百感交集,原以为之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但命运却又神奇的让他们在这里相遇了。
“对了,易学长,你身上的伤很多,我虽然已经帮你涂好了药,但恐怕还要再静养两天才行,我们已经成功的躲开暗夜教派的视线,在这里会很安全的,你不用有所担心。”
“那些伤没什么的”易玮伦似乎又回到了过去的时光,变得大大咧咧,“不过阎翼还真是狠,一点也不留情面,我一路逃过来,如果没遇见你,应该那个时候就会死了。”
木流香迟疑着,还是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你和暗夜教派翻脸了”
“是前一段的事了。”易玮伦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有些惨败不堪,“是我父亲决定的,多可笑啊,当初执意要和暗夜教派联盟的也是他决裂的时候,斯穆林已经死了,换成了阎翼做大教主,他下令将我们易氏所有的人都拘禁起来,并用千魔术一个一个吸我们的血,好多易氏的部将都成了干尸。丫头,你知道吗看着自己的亲人、熟识的人被一点点的吸干血液,成为毫无生命的尸体,那种感觉真的让人发狂,后来阎翼出发去西之封印,我父亲就设法带我们逃了出来,可是他们为了保护我却”
一向嬉笑的易玮伦说到这里竟满脸是泪,木流香替他难过,却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抓了抓他的手,希望他能够好过些。
易玮伦哭了一会,觉得好了一些,才继续说下去,“你大概会奇怪易氏为什么又和暗夜教派翻脸吧其实,是因为容众的事,容众他,他被斯穆林杀死,水叔叔也全都死在他手里,我父亲最初就是因为水叔叔才会答应和暗夜教派联手的,现在水氏一族都毁在他手里,我父亲愤怒至极,就断然和暗夜教派决裂。丫头,容众死的时候你也在场,你一定知道他的尸首埋在哪里对不对”
他急切的抓住木流香的手,却看到木流香浑身颤抖,眼泪一滴又一滴的落在他的手背上。
“对不起,易学长,对不起。学长他其实,其实,是为了我才会死的。”木流香捂住脸泣不成声。
易玮伦霍的松开她的手,抬头,一脸震惊。
见气氛凝滞,一直呆在旁边的金狮儿便徐徐走上前,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当时在沙之野,斯穆林要杀圣主,水容众为了救她被斯穆林的权杖刺穿,并非是圣主出手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重回的朋友
一时间,易玮伦眼中闪过千万种情绪,良久,他才无力的笑了笑,声音里有了然的无奈和伤感,“原来是这样我早该想到了的啊,容众他果然是那他的尸首埋在什么地方”
木流香缓缓擦干眼泪,微微的抬起右手腕,指着那个白玉手镯给他看,“没有什么尸首,学长临死的时候,他的七彩琉璃凤凰耗尽了全部的灵力,将他的魂魄强行封进了这个玉镯之中,借以让他有再次重生的机会,而在此之后,我们还没来得及处理他的尸首,它就自行消融,变得无影无踪了。”
“没有尸首么这样也好,省的死后还不得安宁,不对,你刚才说什么容众的灵魂在这里”易玮伦惊愕的抓住她的手腕,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那么,其实容众还没有死对不对”
木流香专注的看着玉镯中的那只泣血凤凰,低声道:“或许算是吧,在西之封印的时候,学长他就曾经出来救过我,所以说他并没有死也可以,只是他的灵魂无法经常出来,那样灵力消耗的太厉害。这一次我和金狮儿本想拿到精灵族的三片精魄灵片让学长转生,但是却被阎翼抢走了一个。现在只好找一个机会将最后一片抢回来,不然的话学长的灵魂就只能永远寄居在这里了。”
“又是阎翼,这个家伙,比全大陆精英赛时,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就连斯穆林也死在了他手上,要想从他手里拿回精魄灵片,恐怕很难。”在暗夜教派中待过一段时间的易玮伦,自然对阎翼的实力有一定的认识,听到精魄灵片是在阎翼手里,不禁忧心忡忡。
“所以我急着回去找多布亚校长商量对策,集齐大家的力量,或许会有胜算,至少能够短时间制住他。”木流香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忽然,她似想到了什么,踌躇了一会,开口问道,“易学长,你之后有什么打算,要和我们一起回格里兹城吗你孤身一人,又被暗夜教派追杀,处境很危险,不如同我回去吧”
易玮伦愣了半响,而后无声的笑笑,笑中有无限的凄凉,“丫头,你忘记了,我是个叛徒,你认为皇室会同意接纳我么也许一回去就会被立刻关在监狱里等着判刑。你或许不知道,皇室对于背叛者向来都是不轻饶的。”
木流香听出他话语中的悲凉,心中一滞,“不会的,我们到格里兹城,就去圣穆哥找多布亚校长,我相信多布亚校长一定会为你说话,转回余地而且,而且你现在和暗夜教派有这么深的仇恨,皇室没理由不相信你的。”
看到木流香焦急的一味想要说服他和自己的模样,易玮伦的心不由得软了,他倾了倾身子,在木流香的搀扶下勉强坐了起来,虽然疼的是龇牙咧嘴,但他却是露出了以往的那种痞痞的笑容。
“那我就打一次豪赌,听丫头你说的,要是不幸被丢到监狱里我也认了”
格里兹城。
一到达圣穆哥的门口,木流香就跳下马车,她甚至都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就径直带着金狮儿和易玮伦到多布亚校长的办公室中,却不巧多布亚校长却在开会,木流香只得耐心等待,却始终坐立不安的在办公室中走来走去,倒是易玮伦比较气定神闲,一脸坦然的样子。
“丫头,你就别走了,都快要把我的脑袋给绕晕。”在木流香走到第三十个来回时,易玮伦终于忍不住,颇显无奈的劝导她。
木流香倏地止住脚步,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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