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嗨,你好。”
孟苏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确认自己不认识这个人。这么个有特色的人,但凡见过,她一定会有印象的。
她但也不担心他是坏人,稍有茫然之后,甜糯的笑了笑,眼里有细碎的光芒。微风吹起她的头发,丝丝柔发拂过她的嫩脸,她有些痒,抬手拂了拂头发。
少女音色很好,清晰温和,恬静瓷糯。“你好。”
男人眯起眼睛,似一只慵懒地猫,笑得有些邪气。
“你好,我姓顾,虽然这样说你可能会觉得我搭讪的方式太老套了,但不得不说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孟苏头稍稍低了一下,她没有和他直视,转移了视线,望着光裸的地面。
他刚刚在说起故人的时候,顿了顿,眼里流过一瞬间不易察觉的悲伤。孟苏知道他不是在撒谎,但她也不想和他这样一个陌生人多做纠缠。
“是吗”她声音有些低沉,兴致不高。
那男人见她没太大波动,他也毫不在意,径直伸出骨节分明的长手,和气的说道,“能不能交个朋友,我没有恶意,你姓什么”
孟苏望着他那只好看的手,一看就知道是养尊处优的人,一双手保养得极好。她没有伸出手去,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好,我姓孟,孟子的孟。”
那男人一听,手霎时顿在那里,有些僵硬,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脸色有些不好看。
“你姓孟,竟然姓孟,呵呵。”他自嘲地笑了两句,眼眸渐深,情绪不太好。
孟苏抬眼望他,“姓孟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姓孟挺好的,我是顾时歌,时间的时,歌声的歌。你叫什么名字”那男人没了刚刚的不自然,马上又恢复如初,笑得一脸温柔。
孟苏想,顾时歌,非常文艺的一个名字,很配他这个人。
“孟苏,苏州的苏。”孟苏也不矫情,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名字,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她又不会傻到向他透露自己的家庭情况。
顾时歌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不满,他眉头蹙了蹙,拧成一个川字。
“你的名字真好玩,我最喜欢的人的姓再加上我最讨厌的人的姓。这样一个组合,真是诡异。”
孟苏无声的笑了笑,她没打算深入话题,但仔细想想,这个人也倒是个特别的人,他告诉她这样一个陌生人,自己喜欢的人姓什么,讨厌的人姓什么。
孟苏抬手看了看表,想着要是一直不进去,外婆和表哥估计会担心,于是便起身打算入场进去。
她对顾时歌告别,“不好意思,我得进去了,再见。”
顾时歌也站起来,他个子果然很高,大约有一米九,比秦子还高半个头的样子。
他宽宥的笑了笑,孟苏这才发觉他竟然有两个小小的梨涡,看上去有些萌。
“没关系,我也要进去了。有缘再见,孟苏。”
“再见,顾时歌。”孟苏朝他摆了摆手,往场内开始走。
顾时歌一直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不见,他才握紧了拳头,他轻声叹气。
“阿南,这个女孩真像你,长得像,气质也很像,但你比她对我好,至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抱着我亲了。阿南,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
孟苏进场之后,很快就找到了位置坐下,姜红英摸了摸她的手,手很凉,她身上有很重的寒气,夹杂着外面的湿气。
她有些心疼,但还是开口责备了她,“不是说去拿乐谱怎么这么久,归承都去找你了。”
孟苏往四周一看,果然只有徐晴冷着脸坐在那里,孟归承不见踪迹。
“对不起,外婆,我没找到乐谱,回来的时候迷路了。表哥什么时候走的,还没回来吗”孟苏自责的回答,她表情怯怯的。
姜红英也舍不得多加责备。“回来就好,一会儿归宁就要开场了,找不到你,归承自己应该知道回来。”
果然过了几分钟,孟归承回来了,他面色有些不好,当看到孟苏好端端的坐在那里时,面色一下子就缓和了。
他三步两步快速走过来,“孟苏,你刚刚去哪了,没事吧。”
孟苏露出抱歉的表情,安抚的回答。“我没事,刚刚迷路了,表哥,你快坐下吧,马上归宁就要开场了。”
孟归承见她确实没什么事,自然也就放下心来坐下。刚刚徐晴说孟苏去拿乐谱的时候,他就很担心她,怕她不知道路,等了几分钟,在姜红英的支持下,出去找她,绕了一个大圈也没有找到,心里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他不由又想起上次在广场上把她一个人丢在那的情形。
他是她哥哥,理应为她遮风挡雨,他霸占了她的位置,享受着她本该有的所有幸福。这个时候,更没有理由不待她好。更何况,她本就那么讨喜,没办法不对她好。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顾时歌说孟江南一见到他就亲他,大家表误会,孟江南大顾时歌十岁,见面的时候只是把他当小弟弟看待。
好吧,说到这里大家应该都猜得出来了,顾时歌是孟江南的偏执狂,将偏执狂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一点都不过分,之后大家就会知道了。
、归宁领奖
很快舞台就暗了下来,一秒钟之后有一处灯光打开,只余出几平方米的空隙,孟归宁穿着白色长裙礼服,摇曳生姿,她端坐在座位上,面前一架黑色的钢琴,气氛凝重,透着庄严肃穆。
孟苏听到身边的徐晴呼吸有些紧促,她凝神望着孟苏,没有半秒钟的分神。
孟苏知道这次表演,对孟归宁而言,非常的重要,她文化课成绩不好,但艺术课成绩很好,想进首都的首屈一指的音乐学院,还是有些吃力的,哪怕有关系在,但她毕竟还没有足够优秀。
成败就在这一举了,这次比赛,是全国性的。一旦得了奖,孟归宁以后的路途自是宽敞得多,春风得意。
孟苏望了望徐晴,又扫了一眼孟归宁,她心里微微刺痛,第一次如此的渴望母爱。她没有体会过母爱,不知道真正的母亲对待自己的女儿应当是什么样子的。但今日才得以窥见全貌。
徐晴对孟归宁十几年来的悉心教导,为她铺桥盖路,筹谋以后的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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