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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听到刘星辰如此大方承认,都将视线转移到秦子身上,在座的已经有不少起哄,唯有秦子淡然喝下一杯啤酒,不言不语,冷漠依旧,像是个局外人。

刘星辰见秦子没有看她,手心微微握紧,面上虽不显,佯装无所谓,但心里还是少不了酸涩和苦楚。

游戏依旧在进行着,很快酒瓶子就转动到秦子跟前,大家生怕他那么高冷,说一句不参与,没想到他竟然爽快的选择了真心话。

问话的人是一个有些八卦的女同事,“你喜欢的姑娘是怎样的一个人。”

问题犀利又戳人隐私,秦子微微蹙了蹙眉,好看的眉毛挑了挑,在座的都期待知道这个答案,公司首席飞机制造师,连刘星辰都摘不下来的高岭之花到底喜欢谁。刘星辰异常紧张,她紧盯着秦子的嘴巴,对他接下来的话好奇无比。

如果是输了,她也要知道输给了谁,哪个类型的女孩子,是不是当初和秦子亲吻的那个女人。

“我喜欢的那个姑娘,模样还行,性格还行,家世还行,可没办法,就是爱她爱到不行。”

秦子说这句话的时候,眉眼再温柔不过,常年不化的冰山几乎瞬间消弭成暖流。

作者有话要说:孟苏孟苏,你家秦子表白了,你造吗

、情敌找茬

他这番话可谓是语惊四座,只听见在场不少人开始倒吸凉气,有些抑制不住开始小声地嘀咕着。秦子依旧面色无恙,坦荡自然,只要是说及他的阿丑,他心总会软下几分。

孟苏,也只有在这样的情况,这样没有你在场的场合,我才能毫无顾忌的说起你,明明知道你就在那,却似丢失了一个故人,开始悼念缅怀。

男子说完这句话后,便抬手将自己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唇色鲜艳如血,晶莹的水珠悬挂在上面,魅人无双,诱惑力十足。他微垂着眸子,眼神里汹涌着的痛意和哀伤半点都没有泄露出来。

在场但凡有耳朵的都能从秦子的话中听出来他喜欢的另有其人,而且是一往情深,只是那个人决然不会是刘星辰。

此刻的刘星辰面色已经非常难看了,在被明显的对面拒绝后,她胸腔里汹涌着的除了失望还有无地自容。如果秦子不说那个人还好,一说就相当于当着一众同事的面打她的脸,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别说婉拒了,连绅士最基本的怜香惜玉都没有。果然不喜欢一个人真的就可以不在乎到这个程度。

不知道为什么,当秦子说起那个人的时候,刘星辰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上次强吻秦子的那个女人。美貌丝毫不输她半分,其他的她目前还不了解,但她目前能想到最大的劲敌除了那个女人,再无其他。刘星辰眼睛微眯了眯,眼眸里折射出幽幽的寒光。

一席散毕,秦子很快就离开了,今晚过来并非多么想来,只是太孤寂了,真的太孤寂了,一个人住在偌大的房子里,喊一声都有回音,空荡得寂寞,而每次越是夜深人静,越是寂寞难耐,他总会越发的想念他的阿丑。

因为夜深人静时,你就会听见心脏悄然啜泣的声音。它一声声的唤着阿丑,却久久得不到回应。

苏子陆虽说答应孟苏不会阻拦他们,会帮助他们,但他并没有心急的马上做出行动。一来孟苏身体未好,经不起秦子几番刺激。二来女婿就是来抢他宝贝女儿的,他还想和孟苏待久一点。时机成熟,自会帮助他们。目前,暂先缓缓。

孟苏并没有将全部希望押在苏子陆身上,她目前最紧要的事就是把身体养好。这样一个孱弱的身子也成不了大事,尚且要吴妈一大把年纪天天照顾她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

她住院期间,吴妈自是全程作陪,因为孟归宁这段时间全国巡回音乐会,她是乐团负责钢琴的,至关重要,所以只是偶然打个电话来慰问一下。语气没见多熟稔体贴,但相比起从前,已经算是好太多了。

孟苏也不奢望能和孟归宁成为好姐妹,但能像现在这样,偶尔打个电话,就像普通朋友一样已是最好的结局。

至于孟归承,他这段时间很忙,公司事多,一直在出差,对孟苏倒是上心,每次一回来就往她这边跑。徐晴来的次数自然不多,好在没有太多的冷嘲热讽,当然关怀备至也是不可能的。

摘去这些人,来得最多的就数孟国山了。他每次话不多,和孟苏也没有太大的交流,但关心之情倒是不假。苏子陆自从孟苏那天喊了他一句爸爸之后,来的次数自然就勤了,几乎是一天来一次,时间不固定,每次来总会陪着孟苏坐很久。

很快就到了孟苏出院那天,她身体已经大好,但还是不宜剧烈运动,手依旧打着石膏,胸腔那两根肋骨倒是恢复得不错。

当天来接她的人很多,孟国山携着徐晴一道前来,孟归承也抽空来了,至于苏子陆自然是不会缺席。许是孟国山和吴妈和孟归承徐晴说了苏子陆的事,他们看到苏子陆的时候倒没有太大的惊讶。

孟归承是个知礼的,即便对苏子陆有些不满,也不会表露出来,还是会照顾得孟苏的面子,喊苏子陆一声叔,但姑父这个词汇是决计不会说出口的,苏子陆倒也不在意,一副君子做派,谦谦有礼,进退有度。

倒是徐晴探究苏子陆的眼光有些大胆,那眼神里包含着很多情绪,有身为女人对这种男人的崇拜和渴望,同时对孟江南的恨意也越发的加重,嫉妒心思明显。

苏子陆开车跟着他们一路去了孟家,几十年未踏足这个家族,如今再见,心情有些复杂,他环视了里面的每一处,目光停留的时间并不长,他安排好孟苏之后并未留下来吃饭。孟家肯让他进门已经不错了,自己不讨喜也是知道的。

临走前孟苏问他是否要去看看母亲的房间,苏子陆浓眉一滞,眼里闪过痛意,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走得有些急促,心情有些郁卒。

不是不想去看看她,而是他暂时还不想见她,甚至有些责怪她,为什么当初一声不吭的走掉,怀孕的事没有告诉他,哪怕到死也没有把孩子交给他而是送给了一个保姆。

当年的事他还未查清楚,这段时间正在派人去查,等过阵子有了眉目之后,他才愿意来和她聊聊。

孟苏在孟家待了几日,闲来无事闷得慌,每天除了看看书,似乎没什么可以打发的事情。日子过得百无聊赖之时,她忽而收到一条短信,是个陌生号码,没有落款人姓名,但明显认识她。

“孟苏,我想和你见一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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