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华怎么样了。”
“生不如死。”
皇上轻哼一声,奸佞小人,如此下场让人心中称快,“樊爱卿,先退下吧,小福子烧了。”
丁福接过皇上手中的东西,扔入火盆,霎时化为灰烬。
皇上眼中火苗跳跃,眼中闪过狠厉。
樊宗朝退下。这些日子皇上心灰意冷,无心过问朝政,“朝中可有大事发生。”
“朝中不少官员见皇上一病不起,太子掌权,一些依附千王的官员,纷纷改旗易帜。”丁福这些天悬着的心放下,皇上肯过问朝政就说明皇上又是那个雄霸一方的莫岑天。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手心手背都是肉,皇上痛心疾首,想到自古为了皇位手足相残在所难免。
随即释怀,生死各安天命,斗吧斗吧,父皇就作壁上观,只要不动摇国本,如果不尽兴,在适时地推波助澜一下。
“派人好好安葬云儿,让云儿早日入土为安。”
丁公公怕勾起皇上伤心之言又止。“小福子,有什么话直说吧。”
“樊大人告诉老奴,火场尸体实在是惨不忍睹,分辨不出身份。”
皇上双手蜷握,仿佛下了很大决心,“都按一般礼节安葬吧,云儿会体谅父皇的。
命云王妃守孝三年,三年期满可自行离去。”
“皇上老奴听说,云王已将云王妃休了,遣出王府”“罢了,朕也不想再过问了。随他去吧。”丁福双唇蠕动两下,最终咽下要说的话。
“将宋太医叫进来。”宋太医进来后皇上吩咐两人一会,感觉疲惫,一会睡下。
后盛都城别院,阁楼上纤瘦身影倚栏远眺,风撩起衣衫留下美丽弧度。残阳如血,染红半边天空。
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夕阳虽美已是迟暮,明日我陪雪儿看日出可好。”
身形未动,朱唇轻启,“两种景象韵味不同,皇上身体好些了吗”
南宫翼俊朗刚毅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多谢雪儿关心,已经好多了,雪儿不请我上去坐坐。”“请。”南宫翼嘴角含笑来到苏映雪身边。
“后盛不是皇上久待之地。”
“雪儿这是在拒绝我。”
“雪儿只是为了您的江山社稷着想,雪儿承诺,不管答应与否,一定会南雄给你答复。”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云王“死在”回万枫的路上,万枫皇上病倒,一时还没注意到消失不见得云王妃,等到皇上缓过气来。
听到坊间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传言,云王妃与南雄皇上有染,云王怒发冲冠,将云王妃休掉,不知又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南宫翼出现在这里又会惹来怎样的祸端实在让人堪忧。
南宫翼洞悉苏映雪所想,“雪儿,明天一早我就回南雄。”
沉默蔓延,“雪儿一无貌,二无才,三还是个弃妇,皇上喜欢雪儿什么。”
南宫翼爽朗笑声在阁楼中回荡,“哪有人会像雪儿一样把自己扁的一文不值。说实在的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喜欢你什么,只知道想到你我会想念,会开怀,会伤心。”
不由自主想起云王,苦笑一下。
传言肯定是那厮放出来的,自己现在的名声可不是一般的臭啊。
又是长久的沉默,直到春儿来叫两人去用晚膳。
空荡的客厅只有冒着氤氲热气的饭菜证明有人来过。“皇上请。”
“对我,雪儿不必如此拘束。”
“该有的礼节不能荒废,春儿去请辰风了吗。”
南宫翼不再勉强。“花姑去了。”等到花姑与辰风回来,几人开始用膳,席间南宫翼无微不至照顾苏映雪。一顿饭有人压抑有人满足。
时至深夜,别院安静无声,忽然房门开启的声音传出,几个人影向不同方向飞去。
随后后门探出个脑袋,左右查探一下,几个人影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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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潜质
客房,南宫翼一夜好眠,这些年不曾睡得如此踏实。
叫了几声辰风无人回应,南宫翼狐疑,疾步走出房门,来到隔壁房间。
辰风也刚刚起床“辰风一时不觉睡到”
“连日奔波,睡到现在实属正常。”
压下心中所想。敲门声响起“皇上,我家主子请您前厅用膳。”
南宫翼点点头算是应下。
冬日银霜满地,踩在上面咯吱作响,春儿转身嘴角挑起诡异弧度。
主子是掐着时辰来叫他们。主子的药运用的真是炉火纯青。
用罢早膳,南宫翼恋恋不舍离开,风带来一句话,“我会在南雄等雪儿,不要让我等得太久。”
“主子您真要去南雄。”
“天下之大,不久之后只有南雄才可有我容身之处。”
春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花姑鄙视的看了一眼春儿,“跟在主子身边那么长时间怎么就没学聪明一点。”
怒瞪花姑一眼搔了搔头,还是想不明白。
花姑几人进了院子,“娘亲们的事情有没有安排好。”
青衣冰冷的回道:“已照主子的吩咐安排妥当。”
“皇宫有没有人派人前去。”
“皇上沉迷炼丹,整日不出丹房。”
苏映雪一张脸冷若冰霜,苏耀盛你果然如此绝情。“都回去休息吧,晚上出发。”
众人退下,苏映雪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后盛苏映天与苏映麟不理朝政,斗得你死我活,贪官污吏横行乡里。
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后盛风雨飘摇,几百年基业恐要毁于一旦。
苏映雪并不是悲天悯人之人,倘若万枫已自己为借口攻打后盛,自己就成后盛的千古罪人。
挑挑眉毛,自己还有做祸水的潜质,不知廉耻,淫娃荡妇已经成了自己的代名词,骂名再多一点又何妨。
万枫千王府,千王正在舞剑,招招狠厉,发泄心中怒气。
一个苍老面慈的妇人由人搀扶站在一旁,“寻儿,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何必自寻烦恼。”甩掉手中宝剑,来到妇人身边,紧紧抓住妇人的胳膊,使劲的摇着。
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卑贱的身份,本王怎会从小就招父皇待见,你不替本王去争也就罢了,还来劝本王打消取回本来就该属于本王的皇位。”
语罢,将妇人推倒在地,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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