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也有满腹才华,在这国家岌岌可危的时刻,献
出一点绵薄之力。
这个弟弟是皇家唯一一个在他受到别人排挤的时候,私下里去看过他,主动关心过他的人,忘痕对文王有着一种特殊的兄弟情谊。
忽然忘痕黑眸一凛,“五弟呢”
皇上与文王这才想起,万枫最小的皇子千莫言还留在皇宫。
“言儿”皇上眼中满是悲痛,五个儿子如今只剩下身边的两个,另一个生死未卜。
“父皇不必担心,五弟从小就异常聪颖,不会有事情的。”
“可是他毕竟是个孩子。”
“生在皇家,再小点也知道怎样躲避灾难。”
听到这句似褒似贬的话语,皇上长叹一声,最是薄情帝王家。
“父皇,五弟在皇宫未必不是件好事。今天晚上先休息整顿下,明天晚上儿臣带兵攻城,保证旗开得胜。”
“好,父皇就相信云儿一次。”皇上苍老的脸上欣慰的笑着。
“父皇要是没事儿臣就先退下了。”刚离开一会,忘痕心中就开始想念苏映雪。
想到躺在床上的苏映雪红着一张俏脸,面对春儿,心中就想笑。
帐中弥漫着欢爱萎靡的气息,春儿端着饭菜进入帐中,看见躺在床上的主子。
“主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那么早就睡下了。”想到主子面见皇上的时候打了个喷嚏,春儿急忙担心问出声。
苏映雪紧捂着被子,恐怕春儿见到被褥下一丝不挂的身体。
“我没事,春儿能不能先转过去,我穿下衣服。”
春儿忽闪着一双大眼,平时都是她服侍主子穿衣洗漱,今天主子怪怪的。
垮着一张小脸,主子是不是在嫌弃她呢,哀怨的大眼泪眼汪汪的看着苏映雪,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春儿,这是怎么了”
春儿止不住留下眼泪。
“你别哭啊,春儿告诉主子你怎么了”
苏映雪一着急,坐起身,被褥滑到锁骨之下,光滑的身上一朵朵紫色的小花盛开。
春儿忘记哭泣,心疼的看着主子身上片片青紫。
“主子,谁把你伤成这样,春儿去宰了他。”春儿声音满是愤怒。
“额”
苏映雪慌忙拉上被子,“没人欺负我。”
俏脸通红,不知道该怎么跟春儿解释。
“主子,让春儿看看,春儿帮你上下药。”
“不用了”
苏映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心中埋怨忘痕那个罪魁祸首,让春儿给她送饭也不提前说一声,害的她现在囧的要死。
“怎么不用呢,好像很严重的。”春儿开始拉扯苏映雪身上的被褥。
“”苏映雪嘴角抽搐。
忘痕进入帐中的时候就见到这样主仆俩争夺被子的一幕。
娘子,为夫饿了
咳嗽一声,提示两人他的存在。爱睍莼璩
春儿停下拉扯被褥的动作,像见着救兵样,“忘痕公子,你快来瞧瞧主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都不让春儿给她上药。”
苏映雪钻进被子再也不愿探出头来,这个春儿
真想好好地让她当回百花楼的老鸨,看她还能不能对男女之事那么无知。
忘痕嘴角抽了两下,咳嗽一声压下心中笑意。
“春儿,以后应该改口叫姑爷。先出去吧,你主子身上的伤,姑爷会给处理。”忘痕特意加重了伤的音调。
躲在被褥下的苏映雪银牙紧咬,这个无赖,在春儿面前竟然这样调侃她。
春儿早就被忘痕的一句姑爷给愣住了,迷迷糊糊出了帐子。
寻思着主子与这忘痕公子发展的也太快了吧。
以主子的性格是绝对不会那么草率的。
一直处于游离状态的春儿回到休息的营帐,把刚刚的事情讲了一遍,花姑笑的前仰后合,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捂着肚子在倒在榻上。
听雨紫衣她们嘴角狠狠的抽了几下。
按理说跟在主子身边还能这么纯情的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奇葩。
“你们都怎么这副表情,还有你花姑你能不能别笑了,小心我拿鞭子抽你。”
春儿心中烦闷不解,气呼呼的说道。
“春儿主子让你面壁思过真是白瞎了,连一点东西都没学到,哈哈”
花姑一边说话没忍住又大笑出声。
“花姑,现在说的是主子身上的上,你扯到我受罚干嘛。”
再说了人家一个尚未出阁的小丫头,蹲墙角的时候都是闭着眼,塞着耳朵,决不让污秽不看的东西玷污了她。
花姑擦了下眼角笑出的泪水,“春儿,花姑现在就给你个建议,有多远你跑多远,等主子缓过劲来,你的好日子就来了。”
主子可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
“行了花姑,你就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到底怎么回事也别藏着掖着了。”
春儿急脾气上来,有些不耐烦。
“春儿,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花姑呢,只能告诉你,你说的伤,肯定是咱们的姑爷弄得,说不定了,不久以后咱们就会有个小主子了。明白了吗”
“不是,姑爷好端端的把主子伤成那样干嘛,不行,主子肯定受到了欺负,我得替主子讨回公道。”
说着撸上袖子就要冲出去。
“交给你们了,我跟她解释不清。”
花姑直接倒在床上,这个丫头真是个榆木疙瘩,她已经这么说的这么露骨,这丫头还不明白。
紫衣拦住气势汹汹的春儿,“这种事情等春儿嫁人就明白了。”
“为什么要等到嫁人”春儿就是不明白了,这些人听到主子伤成那样,怎么一个个还无动于衷。
紫衣嘴角再次抽搐,“听雨还是你来说吧。”
“这事花姑见识的多,花姑最有经验。”听雨冰冷的脸微红,这事她可解释不来。
花姑一听可不依了,“什么叫我最有经验,不错我是在百花楼呆了断时间,可是人家好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花姑一摆手,“行了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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