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待了一整天,两边跑,哄个不停,依旧觉得愧疚无比。后来要睡觉了我也累垮了,珊珊又来折磨了我一次,气哼哼跑了。
我心想不该冷落夜儿了,趁这日子把她给办了吧。我就叫夜儿过来,她羞答答的十分紧张,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看她这模样我就好笑,先前她明明还怪我的,现在却羞成了这模样。
我去浴室泡澡,随便瞅她,她左顾右盼,然后轻轻进来了。水汽弥漫中,她分外诱人。
我伸出了手臂:“我的小女仆,我突然想享受一下你的服务了,怎么办呢”
她轻呸一声,解去了衣裳,缓缓走进了浴缸。
这个服务十分周到,一番春意自不必多说,后来我也服务夜儿,把她给累得气喘吁吁。
我则精力旺盛,翌日一早就精神焕发地闪人,该去接香香了。
我直接搭飞机去了南方,没花多少时间就到了精神病院。
这里依旧是老样子,公园里都是病人在晒太阳,保安和医生则在巡逻。我知会了保安,让他们通知香香。
香香不一会儿就跑来了,跑得气喘吁吁的。她一身护士装,小巧迷人,现在扎着马尾,脸蛋红润得紧。
我心头激动无比,一把就抱住她,她呜呜哭了起来,打个不停。
我抱起她去她宿舍,她又羞又喜,头都不敢抬起来。
进了她宿舍我就有点饥渴难耐了,昨晚虽然一夜,但作为一个老处男还是性欲高涨的,我立刻就上下其手了。
香香轻轻踢我:“混蛋,我还要工作呢”我说叔叔来接你了,还工作个屁啊。
她不准我闹,咬咬我下巴跟猫一样蹭我:“你要把我接到哪里去”
我说去我的皇宫啊,住大房子,一世无忧。她并不欢喜,眉头皱了皱:“你母亲讨厌我”
她怎么还惦记着那个事呢我说别怕,我现在了,皇宫都有了,我说娶你就娶你。
她笑了一声,抱着我脖子亲我:“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我想要孩子。”
我一怔,这个我没考虑过,香香笑容散去了,她迟疑起来:“是不是我要当什么贵妇人,你三妻四妾么”
我觉得这个问题她一直想问,但现在才问。这也是我极力避开的,现在她问起我就十分心虚:“香香,有些事很难说的,你跟我走,我养你就是了。”
她低下了头,轻轻啜泣起来:“我就知道我当不了贵妇人的,我只想找个人结婚生孩子,不要住什么皇宫,我只是普通人。”呆肠帅号。
我心中难免低落,这个结果其实我早就想过了,但一直不肯面对,我了解香香,她真的只是个普通人。
我沉默不语,香香擦擦眼泪一笑:“算了啦,嫁入豪门什么的太凄惨了,我是无福享受了。”
她笑中带泪,我说不出话来,香香又咬我:“其实我这辈子都会看护病人的,我不会离开这里的哦,这是我一生的事业,嘻嘻,明年我还能加工资呢。”
她反而安慰我,我心里头十分愧疚,香香亲了我一下:“快去探望你的师父吧,最近他们好像有点乱了,还有人大吼大叫,好吓人的。”
我吃了一惊,大师兄发狂了
我说你先等我,待会我们再详聊。她乖巧点头,让我快去。
我就跑去那小破屋了,这里冷清阴森,都没人愿意靠近这里。
我踹开门进去,里面没人,地下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我一跃而下顿时大吃一惊,我的几位师父都在下面,不过他们十分紧张地围着那个老头。
老头就是大师兄,一声脏兮兮披头散发跟乞丐一样,而且他大腿还在流血,似乎穿了个小孔,此刻如同受伤了的狮子一样狂叫。
我忙跑过去,几位师傅见我来了不由震惊,忙让我走开。
我这才想起大师兄很反感外人的。我就退后,大师兄一声嚎叫,胡乱击打四周。
我心头震颤,他虽然跟疯了一样,但出手狠厉,仅仅是一掌就将抠脚男给打飞了,这简直不可思议。
四师父拔剑而出,娇声喝骂:“动手。”
几位师父全扑了上去,抠脚男也冲回来动手,四位师父如同四头老虎围攻一头狮子,我暗自心惊,这架势绝对能轻易撕了我。
不过大师兄强悍得不可思议,一脚踹出,快得连肉眼都难捕捉到,四师父直接被他踹飞了,直接滚到了我这边。
我忙扶起她,她一口血吐了出来,胸口都有些凹陷了。我说你没事吧,她喘着粗气:“大师兄看来是疯了,什么人都不认了,你也去帮忙吧,拿我的剑。”
我抓起木剑就跑过去,精壮男他们堪堪挡住大师兄的反击,但要拿下实在太难了。
我一剑刺出,并不敢刺要害,大师兄的本能相当可怕,估计听到剑声了,头也不回反手一弹,我木剑硬生生被他弹开了,还出现了裂痕。
三位师父见机会难得,纷纷大吼一声,踢膝盖的踢膝盖,擒胳膊的擒胳膊,一下子将大师兄给抓住了,精壮男丝毫不客气,两拳砸出,大师兄牙齿都被砸掉了,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众师父全瘫倒在地,个个都受了伤,我看见地上有绳子,赶紧将大师兄绑了起来,心中惊惧不已。
第二百四十章气功一说
我第一次见识到大师兄的可怕,要不是他没有自主意识,估计能吊打我的几位师父。他简直就是现实版的火云邪神啊,叼得飞起。
我匆忙将他绑紧,邦得死死的,再仔细查看几位师父的伤势,他们都受了不少伤,也流了血,但他们身体素质很不错,没伤到什么筋骨。
不过他们脸色都很难过,四师父揉着胸口叹气:“大师兄发疯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他也不坚持打太极了。看来是救不了了。”
大师兄以前被军队打瘸了腿,一直耿耿于怀,醉心于研究如何挡子弹,但子弹怎么能挡呢他是走火入魔了。
我看向大师兄,他的大腿还在冒血。那个小孔似乎很深。我以为是木剑刺出来的,但细细一看明显不是,我不免惊疑:“这个伤口是怎么来的”
精壮男哀叹:“大师兄早上的时候突然很清醒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