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们这不是没有吓到吗”说道这,惹来了袁宝珠的怒视,急忙蔫蔫地住了嘴。
今天早上袁宝珠因为昨晚的欢爱累得破天荒睡了个懒觉,没有按时起床做饭。却没想到,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就被自家两个儿子吓到了。小金揪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在屋内玩,而小银手里拿着一个鲜血染红的布。吓得袁宝珠披上衣服就冲下床。一把夺过人头和布,包了起来。并大声喊钱妈进来带走两个儿子去梳洗身上蹭到的鲜血。她则快速穿好衣服,提着带血的包袱怒气冲冲地向外走,正好听到西门金的喊声。
西门金觉得自己好无辜啊谁想到自己随手扔在外屋的血包袱,居然让儿子们拆开玩起来了。不过看自家娘子那生气的样子,也只能哀怨地抱着被子乖乖睡在了地铺上。
又是一年寒冬,距离二公主起兵造反,已经有一年多了。这个冬天对于凤来国的百姓们,可以算是一个比较寒冷的冬天,因为二公主拒不投降,而且封锁了云州的一些重要的城池,令缺少物资的百姓们过得更加艰难。
从云州和青州逃难的难民们越来越多,也就出现了很多凶恶的流寇。饥寒交迫的难民们,不是被冻死饿死,就是被凶恶的流寇们杀死,令凤来国的局势越来越动荡。再加上南边边境,青龙国的动作有些频繁,好像也想学白虎国趁机分一瓢羹。
正当东方玉被三面夹击弄得心力交瘁时,白虎国突然大乱起来,物价飞涨,很多重要的商铺纷纷关门,令白虎国的百姓们哀声载道,崩溃的经济犹如一张大网,笼盖在白虎国内,连续影响了白虎国很多主城的物价,包括凤都。虽然白虎国女皇想要阻止,但是那些垄断百姓生活的商铺就像商量好似的,集体关门,卷走了大量白虎国的银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气得白虎国女皇一下子病倒了。也就没有精力和财力去管远在凤来国云州的二公主东方雪。缺少物资和银子的二公主再也无法支撑她的叛军的开销,终于在东方玉的军队攻打下,节节落败,向西边青山方向逃去。
不出几日,白虎国凤都传来女皇驾崩的消息,廉亲王率兵班师回朝。退出了霸占两年之久的青州边城。
当云州城重回东方玉掌控后,她下了一道圣旨:命西门一族家主西门金,出任云州城城主。这个消息让西门一族上下全部激动了。继老祖宗那一代辞官后,西门一族就从商至今,没有一人出仕从官。并不是因为西门一族不努力,而是祖训里第二条写着:西门家任何人不许参与朝政。如违反祖训上一条,则在死后不得进入西门家祖坟,永世做孤魂野鬼所以想要入朝为官的西门家子孙必须脱离家族,从族谱上剔除,才能入朝为官。这一圣旨直接打破了西门家的祖训,能不让西门一族激动吗
当日返回云州主城的西门一族的一些主事,全部汇集到西门老宅。当晚西门老宅的书房灯火通明,时不时从里面传来一些激烈的争吵。让后院,哄着孩子睡觉的袁宝珠忐忑不安。不知道阿金能不能解决这件事。
第二日,一身疲惫的西门金红着眼睛走进了卧房。浅眠的袁宝珠立刻便醒了,急忙坐起身,披了件衣服下地。担心地问:“阿金,事情怎么解决”
“祖训不能违背,但是圣旨也不能不从。所以取了一个折中的法子。”西门金洗了一把脸,清醒了一下回道。
“什么法子”
“我去出任云州城城主,从儿子里选一个当下任家主。因为年龄小,所以由四大长老辅助他,而我们则于出任城主那日起,搬离西门老宅,名字从族谱里剔除”西门金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无奈和歉意。
“我不同意我不要离开儿子,阿金你别当城主了。你不是有一个金元宝吗可以抗旨的”袁宝珠一听要和自己其中一个儿子分开,心里万分不乐意,大声地抗议道。
“宝珠,我必须当这个城主”一向迁就袁宝珠的西门金,在这件事上,唯一没有同意她的建议。他坚定的话语,让袁宝珠心伤,难道当城主就这么重要吗连儿子都可以舍弃吗
作者有话要说:
、休书离开
自那日起,袁宝珠与西门金自从成亲以来第一次陷入冷战。她想用这种方法逼迫西门金改变主意,但是这次西门金像是铁了心的就要当这个云州城城主。两个人的冷战已经波及到西门老宅的整体和谐了。薛扶摇和钱妈担心急了,两边分别劝。
薛扶摇坐在轮椅上,看着坐在床上一脸冷漠阴沉的儿媳,轻声劝道:“儿媳,阿金那个臭小子一时想不开,你别往心里去。回去娘去好好说说他。”
薛扶摇也十分不理解为什么一向淡薄官场的西门金,这次会那么坚定地想入朝为官。难道有什么不能说的理由吗
“娘,我没事”袁宝珠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可见她气得不轻。
“儿媳,会不会阿金有什么难言之隐啊他这次有些不正常啊”薛扶摇把自己的顾虑说出来。
“娘,我知道,我不是生气阿金非要当这个城主,而是生气他有事情瞒着我。以为自己一个人去扛就可以了,但是他有没有想过我这个当妻子的人会有多担心。”袁宝珠说着,眼眶变得红红的,鼻子有些发酸,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让薛扶摇心疼不已,觉得儿子有些过分了。她安慰地对袁宝珠说:“儿媳你放心,这次娘非要逼出他的难言之隐来不可。他要是敢不说,娘就绝食抗议”
看着自家婆婆那孩子气的样子,让袁宝珠心中的苦闷消散了不少,但是她肯定不能让自家婆婆绝食的,急忙劝道:“婆婆,您可别绝食啊对身子不好,我和阿金的事情,您就别操心了”
“你不会给我偷偷送饭啊”薛扶摇见袁宝珠稍微好受一点后,打趣地说。
“这不太好吧”袁宝珠犹豫地看着薛扶摇,下意识地摇头,不赞同。
“好了就这么定了明天娘就绝食你记得给娘悄悄送饭啊”说完便冲袁宝珠眨了眨眼睛,自己推着轮椅的两个木轮准备离开。袁宝珠忙上前,帮着薛扶摇推着轮椅回到隔壁院子。
第二日,薛扶摇果然在府里抗议绝食,令西门金头痛不已。他急忙撇下一堆账目,赶到自家娘亲住的院子。
“娘,怎么好端端地绝食啊”西门金一进门,就看到自家娘亲半躺在床上,额头上绑着一个白带,怀里抱着他爹的牌位,在那哭呢
“他爹啊咱们阿金长大了,开始不停听娘的话了,宁愿当那孤魂野鬼,也要当城主,咱们就当白养他了,与其死后没人埋,不如现在死了算了他爹,我现在就去找你去”
西门金看着眼前哭闹不止的娘亲,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都从哪学的话啊他可不相信,温柔如水的娘,居然会那些市井妇人的言语。这肯定是钱妈临时让娘背的词。
无奈地开口说道:“娘,您就别装了儿子必须当这城主您就恕儿子不孝吧”说着西门金郑重地跪在薛扶摇的面前,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便要转身离去。
“阿金,你给娘站住娘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必须当这城主的”薛扶摇不甘心地问。
西门金背对着薛扶摇,闭了下眼睛,将眼里的一片挣扎隐去,咬着后槽牙说道:“儿子没有任何难言之隐,只是想当城主罢了。即使娘您绝食,也改变不了儿子的意愿,所以您还是不要这样了儿子会找人看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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