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修眉,俊美如斯,成熟内敛,郁梵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稳重的男人。
她喜欢他的深沉,老练与稳重,所以,五年前,她毫不考虑就嫁他为妻。
削薄的唇,淡然如水,曾有人对她说过,唇薄的男人最是无情
是这样吗
他拉着她进屋,脱下了身上的昵子大衣,以前的每一天,樱诺都会去把大衣接过来挂好,今天表情却有些漠然。
郁梵有些不习惯,挑了挑眉转身上楼。
“你要吃饭吗”
她小心冀冀地跟在他身后,屏息地等着他的回答。
“吃过了。”
漫不经心地吐出几字,郁梵将大衣扔到了床上走向浴室冲澡。
郁梵是一个十分爱干净的男人,即便再冷的天,他也会把自己洗干净,结婚五年来,这点从不曾改变过。
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樱诺拎起了大衣的一角,纤白素手探入,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心里很怕,怕搜出来的是女人的一支口红,或是一条丁字裤,又或者是避孕套之类的东西。
不过还好,昵子大衣兜里除了手机及几张银行卡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物品。
本想把手机放下,可转念又想,哪个男人在外偷吃了会不消灭证据呢
想查一查他的通讯纪录,手机屏幕上却显示着:“请你输入密码”的字符。
结婚纪念日,不是,他的生日,也不是,她的生日,更不是。
樱诺将所有重要的日子全输了一个遍,也没把密码输正确。
郁梵,你是在防着我吗
“樱诺,给我拿浴袍进来。”
哗啦啦的水声停了,郁梵低沉浑厚迷人嗓音飘来,樱诺应了一声,打开衣柜挑了一件白色的真丝浴袍送去。
“你在外面做什么”
郁梵见她鬼鬼祟祟的,眉间的刻痕拧深。
“没我在看电视。”樱诺双手递上了浴袍。
“呃”男人瞥了一眼樱诺,转过身将浴袍披上,就在那一瞬间,樱诺的视线无意中触到了他后肩上几道红色的痕迹,鲜红,夺目,光华璀璨,夺去了樱诺的呼吸,也抽离了她的意识。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那痕迹代表着什么是要有多激情,多疯狂,多刻骨铭心的缠绵才能留下这种印记
倾刻间,樱诺的世界天崩地裂,墙摧瓦倾
胃一阵痉挛,咬紧唇瓣,漠然转身,在泪水即将滑下脸颊之时远离了他,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心乱如麻
男人披了睡袍再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打上了领带,喝了一杯水,拎着公文包又走了。
从回来至离开,不过短短的五十分钟,还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他的工作真的这么忙,忙到连与她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忙到忘记了她这个妻子的存在。
“樱诺,放心吧,结婚后,我会宠你爱你一辈子,值至你头发变白,仍然不够”
“樱诺,在这世上,没一个人能比得了你,你永远住在我身体里。”
“樱诺,这辈子,这一生,我永远是你身边的一条忠犬。”
郁梵,你说会爱我一辈子,护我一辈子,可是,你后背上那几道红色的抓痕,以及昨天晚上我收到的来自于陌生地址的挑畔邮件做何解释
如果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我还真是消受不起
甜蜜的誓言依稀还在耳畔,却是穿肠的毒药,男人的心犹如一根断线的风筝,一旦折断就再也无法回头。
------题外话------
亲们,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是一个在婚姻泥潭里挣扎的女人悲情故事
、第2章倒贴臭流氓
“樱诺”谷樱诺正在打扫着客厅,一抹峻挺的身形从门口处闪入
“舅舅”许久不见的亲人来探望自己,樱诺兴高采烈地找出荼叶,为舅舅沏了一杯荼
“樱诺,客厅家具又新置了不少”男人眼眸在富丽堂皇的斩新家具上飘移眸光里闪耀着浓烈的羡慕
“舅舅,外婆还好吧”
“身体硬朗着呢天没见亮就起床卖菜了”外面飘着雪,天儿这么冷,男人身上却只穿了一件花格子衬衫,膝盖处破了一个洞的牛仔裤,左耳打了一个洞,还戴了一枚绿色的耳钉,嘴里咀嚼着口香糖唇边还不断地吹着泡泡
“樱诺,我听说郁梵的生意可是如日中天啊”
知道舅舅的兼性,一向游手好闲惯了,转山转水地给她套近乎,一定是手头紧了
“你又去赌博了”
“只去过一次嘿嘿”深怕外侄女儿骂自己,张东庆冲着她笑了笑,露出一口乌七抹黑的牙齿
十四岁就开始抽烟酗酒,牙能不黑么
自古环境薰陶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樱诺向来对张东庆都是无语的,讲再多的道理也是枉然,要不是看在外婆那么辛苦的份外,她才不会惯着他与继外公
眼睛机警地瞟了一下四周,将手上的破抹布扔进了水桶,樱诺跑向了卧室,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沓红色的人头大钞
张东庆见了钞票,双眼泛出璀璨的光彩那眼神儿简直比见了亲妈还要亲哟
手指沾了沾口水,数着钞票,纯熟的动作让樱诺摇头叹息,咋舅舅天生不是银行职员,这数钱的姿势,简直比银行职员还炉火纯青
“诺儿,才”男人怪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难为情地吐了吐舌:“这么一点”
“舅舅,只有这么多了。”这还是她的私房钱,是郁梵前段时间给她,让她去买几身象样衣服的钱。
“可是,这点儿真的不抵事。”
不想说,但又不得不说。
“你欠人钱了吗”
樱诺轻秀的眉头蹙成两条小小的蚯蚓
“嗯”也许是怕外侄女儿骂自己,裴东庆呵呵轻笑了两声,轻描淡写道:“只去过一次,就输了好几万,本想去捞回来,结果”
结果越来越深,别说捞回本钱,甚至差点儿把自己的命都搭赔了进去。
舅舅虽然不说,但,樱诺用脚趾头也能猜得结果。
“最后一次,诺儿真的是最后一次。”
樱诺虽然脾气好的没话说,裴东庆还是担心有朝一日,她如果彻底不管他们那个家了,那他就不能去潇洒挥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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