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秦煜被这么个一连串的问题恼得不行,当即就把凤染的耳朵给拽了过来,
“我说我爱你我秦煜爱你凤染,这一辈子我都要在你身边就算你要赶我走,我都赖着不走”
这么一通表白下来,凤染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当下身子往下头一压,就将秦大少压在了身下,
“你要记住,我也爱你。”
再然后,笔者就无从可见了,便是秦大少答应了凤染什么事,笔者也没听真切,故而二人究竟在房里头做了什么,笔者也不敢妄言。倒是到了夕阳下斜的时候,两个人便就携手从那桃花坞里出来了。
只是一个眼角眉梢全是得意,一个神色幽怨颇是恼怒。
想来今日之事,还是秦大少吃亏了。
不过能够出来,秦煜还是十分开心的。至于凤染则是先是将秦煜安置在一旁,自己一人进了前头的桃花密林。待得他在林中站定之后,双手便就一抬,然后一股子旋风便就平地而起,而那满林子的桃花枝桠便就随着那旋风摇晃不止,一时之间风云变色,人影不见,就连站在一旁的秦煜都有了摇摆之意。就在那风渐渐散去的时候,在那桃花密林里头,就露出来一条林间小路来。
凤染站在那小路的前头,转过头来就看向秦煜,然后对着秦煜伸出一只手来,
“过来。”
秦煜见此,迈开步子就往凤染那里去了。然后将手一搭,就和凤染食指相扣,
“这就出来了”
凤染轻笑,
“对,这就出来了。”
“我们去哪里吧”
“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秦煜听了这话,却是眼神一转,
“去你的寝殿吧”
秦煜的眼神里头明显有着坏水儿,只是凤染不清楚秦煜想做什么,但要让凤染拒绝秦煜,那可真真做不到。所以两个人这就手拉着手,往外头走了。
这下子,可把外头那些打扫的下人们下了一大跳。
两个大男人手拉着手真的没有问题吗
我家少主笑得那么蠢真心科学吗
话说我们今天看到了少主的心上人会不会被灭口啊摔
不过凤染和秦煜两个人都没有理会那些人的意思,两个人转过回廊,踏过石桥就走了到寝殿外头。
而到了寝殿外头的秦大少却是一抬手就把凤染的手扔到了一旁,至于自己则是三步两步走在前头,将凤染丢在了后面。
然后凤染就不明所以了。
不过凤染也没耽搁许久,略略愣怔之后,就跟在秦大少屁股后头进了寝殿,结果就发现秦大少侧卧在床上,一脸勾、引地看着自己。都到了这般程度了,要是凤染不扑上去,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所以凤染当下就跟恶狼扑食一般,扑到了秦煜身上。
可秦煜却是侧边一滚,让凤染扑了个空。
凤染本欲再扑,却被秦煜一手挡在胸口,
“那天你跟那个清风在这里做什么了”
凤染闻言,恍然大悟,可嘴角却不由勾起些许笑意来,
“秦大少这是吃醋了”
秦煜却是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对我就是吃醋了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你就别别想再上我的床”
凤染展颜一笑,当即就抱着秦大少滚了个圈,
“没有,我从来都没有跟他有过什么。他怎能及得上你半分。”
秦煜听了,却是不信,
“你莫要诓我”
“当真句句实言,青楼那回,也是我的第一次。”
听到这里,秦煜便就小脸一红,可转眼又是一愣,“胡说,你那次那么,那么怎么可能是第一回”
这下可轮到凤染乐不可支了,
“谁叫我理论知识丰富来着”说罢,就抱着秦煜吻了又吻。
可偏偏这个时候,又有一人前来搅局。
“我有要事有小儿商谈,还请秦道友先行回避。”
秦煜听了,往凤染后头一躲,“你老爹来了。”
凤染见了,神色有点不太自然,可嘴里却是对门外说道,
“何事不能改日再说”
无极听了,却是轻笑,
“我倒是不介意在秦道友面前与你详谈。”
然后凤染便就脸色一变。
“你先出去随意逛逛,我一会再去寻你。”
秦煜听了,自是无不应承。当下便从床上起来,往门外头走去。路过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了站在那里的无极。
满脸肃穆,让人不寒而栗。
至于无极,却也是盯着秦煜瞧。只是待秦煜走过之后,无极就收了视线,然后人便就进了屋子。
“伏低、做小、撒娇、求全,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件是他秦煜能做出来的事把他变得不再像他,你便就欢喜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虐一下便就完结转圈
、霁月彩云两消散
自离了凤染之后,秦煜便在大殿周围乱转,走着走着,便就到了一处不知名的所在。秦煜见眼前杂草纷繁,渐渐荒芜,也就没了再往下走的意思,却不妨听到些许深深浅浅的呻、吟之声。
秦煜脸色一僵,正欲离开,却不妨在那二人的声音里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你这身子如此销、魂,却不知比桃花坞里头那个叫秦煜的如何”
挡在那人身子下头的人似是哧笑一声,
“我这福薄命浅之人,如何能比得上人家人家是正阳宗里的大少爷,我不过一芥区区男宠。如何能比得上”
“呵呵呵呵,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倒是可惜了一张脸,不然我便是把你收到房里又有何妨
“你且别说这些个好听的,你只要能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别再欺负于我,我便就是你的人了。”
“呵呵,你倒是求得少。”
二人呼吸渐渐加重,便是秦煜听了都有点心猿意马的感觉。可是要让秦煜现在离开,却也是不能,因为这样就必定会惊动在场的二人,故而秦煜只得强忍着不耐,听那二人演完了一场活春、宫。好在那两个人的情、事没有持续太久,上头那人完事之后便就离去,就在秦煜也考虑着如何离开的时候,底下那人却是来了腔,
“秦大少可看得舒服了”
既是被人瞧见了,秦煜就没有再躲的道理,当下身影一闪,就站到了那人身前。
秦煜想得不错。
那人确是清风。
只是现在的清风衣衫不整,满身伤痕,就是眉眼处都没了生机,而最最触目惊心的,还是清风脸上的伤痕。重重叠叠,没个尽头。
而使得清风进入这般境地的,正是他秦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