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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万里和王琥帮着料理了订婚典礼后的烂摊子,巩固人际关系和安抚受灾百姓这一点上,李万里操作起来真是如鱼得水,一番场面话说下来,真真假假,让本不信的人都不得不信了百分之八十,最后还觉得不拿点东西去慰问一下肖家小子都算是不近人情。

子弹被取出来了,任初一眼就认了出来,早任初一步到达医院的李万里是早就看出来了,站在肖安床前给任初递了个眼神,大家心照不宣。

“所以你认为那批人都是至尊的人”肖安躺在床上,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还有些苍白。

任初点头。

“他们会伤害小如吗”肖安语气淡淡的,可那双布满血丝的眸子里,却是含了汹涌波涛在里面。

任初顿了顿,关于这一点,说实话她也不是很确定,按照雇佣兵的办事手法来看,至尊这一次大动声色的抢人是不符合规矩的,太明目张胆了,似乎就是要把事情闹大,让更多的人知道,只不过他们没有料到的是,任再明和魏明出动了一切手段,将消息牢牢地按了下来,事情发生了一天一夜,电视报纸各类媒体杂志上,没有丁点动静。

可看肖安的表情,向来会演戏的任初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来面对肖安,只是盯住他的双目,很认真地说:“我不知道。”

这四个字脱口而出,任初看到肖安眼中为数不多的光彩瞬间黯淡了下去,深呼吸一口气,任初又说:“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他们毕竟是雇佣兵,雇佣兵不虐待女人。”

肖安却是没了反应,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任初的话听到耳朵里去。直到后来任初他们离开,肖安也是躺在床上,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雇佣兵真的不虐待女人我听说,被雇佣兵抓走的人下场都会很凄惨的。”魏千城抓着任初的胳膊,站在医院走廊尽头,小声耳语着。

任初扯了扯嘴角:“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话”

“网上啊。”

“网上的话怎么可以全信雇佣兵不虐待俘虏,除非是叛徒。”一想到叛徒,任初就又想起了又霖,那个可怜的人,到现在仍是踪迹全无。

“是吗”魏千城张着嘴看了看天,若有所思。

“想到什么了”任初抬头问,魏千城比她高出一个头,仰视着魏千城让任初有种可以依靠的感觉。

魏千城低下头来,也不知是不是鬼使神差,竟然伸手揉了揉任初的发,说:“会不会是秦正呢”

“我也觉得是他。”李万里从肖安的病房里走出来,手上还拿着要洗的碗筷。

“他睡下了”魏千城看了一眼紧闭的病房门,病房门口还守着两个保镖,是王琥安排过来,可以信任。

李万里点头:“秦正那小子一走就出事了,而且抓的还是孙娅如,如果说是冯麟的话,抓孙娅如干什么你跟孙娅如又没关系,中间唯一的联系就是肖安,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再抓一次阿初不就好了而且,当时那人可是直接瞄准了安子的心脏的,我看得一清二楚,要不是我动作快,安子早他妈死了,你说如果是冯麟,冯麟跟安子有什么仇”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一连串的事情下来,李万里对肖安也不像以前那般讨厌了,现在更是担心起来,俨然已经将肖安当做了自己兄弟一般,就连饭菜也都是直接从家里做了带来的。

“秦正现在在哪儿”魏千城想了想,开口问。

“据说出差了,昨天他一离开典礼现场就坐上了去机场的车,我还没查到他去了哪儿。”

“叫人盯着秦正的公司。”

“你放心吧。”李万里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去洗碗了。

“对于燕子的话,你怎么想”魏千城转身问任初的意见,却见任初若有所思地看着李万里的身影,然后眯起了眼睛,并不作声。

医院里有王琥看着,还有任魏两家家长安排的人,所以其他人并不担心会有杀手潜进医院对肖安不利。

王琥开着车将任初和魏千城送回了别墅,转身自己就回了家,临走还嘱咐了几句,让他们最近都注意着点儿身边,别又给人逮了或者打了。

进入别墅玄关,任初一边换鞋,一边歪着脑袋思考,她还在琢磨李万里说的那些话。

“其实我觉得,冯麟和秦正都雇了至尊的人,那时候秦正要杀你,冯麟要抓你,至尊一家顶了两个任务,所以才会有后来那么矛盾的事情。”任初将鞋子放进鞋柜里,抬头对刚刚锁好大门的魏千城说。

魏千城想了想,又问:“那么那个男人呢到底是处于一种什么样的位置呢他当时是对着娅如开枪的,如果是站在秦正那边的,他要开枪的方向应该是安子才对,或者我。如果是冯麟的话,嘶”

还是有些想不太明白,魏千城摇了摇头,走到任初身边开始脱鞋。

任初从鞋柜里拿出一双鞋放到他脚边,随后说了一个可能在外人听上去不太能够接受的理由:“或许他觉得好玩儿呢”

、100你要做什么

周围一片黑暗,无边无际,如同泼了墨一般化不开。

蓦地,一丝酸麻从指尖缓慢传来,随后如电流一般传遍四肢百骸,睁了睁眼,一道光线破开黑暗照射了进来,眨了又眨,那道裂缝也越来越大,光线越来越充足,刺痛也越来越明显,倏地,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淌了下来,滴落在衣襟上,留下一小块炸开的圆形水渍。

没有捆绑,没有看守,孙娅如醒过来的时候,只是觉得后脖子上还隐隐有些酸疼,动了动手指,动了动胳膊,力气都还在,也没有被打麻药,比上次的挟持要好得多呢。

她被人放在一张干净床上,还盖着干净的被子,缓缓站起,揉了揉有些涨起的太阳穴,窗帘牢牢地拉着,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可以表示时间的东西,房间不大不小,可除了这张床以及床边的床头柜,就没有其他任何东西了。

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水,孙娅如取过来闻了闻,又小小喝了一口,没什么异味,大概也是因为口干舌燥,仰头将整杯水都喝完了。那些人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把自己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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