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一个军官说中队肯定是感觉直接拼杀牺牲太多,还不如进行长期围困,在周围建立封锁线,困死和饿死包围圈里的越军,其心何其歹毒啊。
一个军官说这是中队玩诡计,就是示弱于我,诱惑我从藏身处现身追击他们,只等我越军一出来,他们一定会趁我立足未稳而杀回马枪,以消灭我有生力量。如果我们上一次二次当,阵地也就不用受了,非被中队轻而易举地拿走不可。
一个军官想的更离谱,说中队恼羞成怒之下,一定是学美军施放化学武器,要用毒气屠杀我越南军民。
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每一种说法都有根有据,每一种说法也都有可能,每一种说法却无法否定其他说法。军官们激烈争论,一个个理直气壮,一个个慷慨激昂,一个个要求指挥官按自己的思路来,可怜的越军总指挥官欲哭无泪,不知道如何下决心才好,见众手下跃跃欲试,最后拍板用不变应万变等中队做出下一步行动后在相应地发出命令:如果中队重炮轰炸,我们都躲起来;如果中队长期围困,我们就要求上级偷运粮食;如果中队放毒气,我们就藏下去,并向联合国控诉;如果中队诱我追击,我们就按兵不动,让中队白空喜一场
当然,作为有经验的指挥官,他们还是派出了少数尖兵与撤退的中队保持一段距离的接触。
看着黑压压的坦克群,看着一根根炮管威风凛凛地指向前方,意气风发的郭拙诚大声下令道:“加快速度,全力往前冲出发”
步话机里传来一阵怒吼声:“是”、“是”、“是”
近二百辆坦克几乎同时启动,近二百辆坦克几乎同时加油,近二百辆坦克几天同时发出一声轰鸣
大地一阵颤抖,它们吼叫着冲向敌人阵地。
躲藏在弹坑里监视中队动静的越军尖兵惊惶地看着飞驰而至的坦克,惊呆了:尼玛的,这是战场,哪有你们这么开坦克的,是想死吧
但他只来得及喊一声:“坦克大量的坦克中队全是坦克”接着就成了一辆坦克履带下的肉泥
近二百辆坦克集体冲锋,不顾地形、不顾步兵,只往前跑,其巨大的气势远非几辆坦克所能比拟,躲在安全位置的特战队员在兄弟部队面前一向眼高于顶,但此时也不得不震撼,不得不射出羡慕的目光:坦克兄弟太潘真正的一往无前
第一次当坦克指挥官的柳援朝激动得满脸通红,嘴里喃喃地念道:“头,我太爱你了,你对我真不错,头,你真是好”
以至于旁边的坦克车车长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心里在想:“到底是公子哥们,一旦战场就吓傻了,正常人有这么感谢自己脑袋的吗
敢情他以为柳援朝嘴里念的“头”理解为“脑袋”了,殊不知这个“头”在特战队有特定的含义,就是指郭拙诚。
说实话,下达这条命令后,郭拙诚反而有点的了。的这支没有步兵保护的坦克坦克会不会损失惨重甚至有去无回。因为从教科书到实际战场上,坦克离开了步兵的掩护,就很容易遭到敌人的围攻;就是敌人步兵抱着一捆手榴弹也能损坏坦克,至于火箭筒、无后座力炮更是坦克的杀手,这次坦克集团冲锋颇有孤注一掷的感觉。
他赌的就是越军按常规配备武器弹药,赌的就是越军兵力分散,组织不起有组织的反坦克部队。
不过一会儿,讲机里、对讲机里传来了官兵们兴奋的叫声:
“哈哈,越军如耗子似的被我们赶出来了压死了”
“哈哈,这些白眼狼吓得全身发抖,都迈不开步冲上去,碾”
“我草临时还开枪你这手枪有鸟用。看爷爷我的机枪,哒哒哒”
“哈哈,罗狗子,你把射手压死就行了,干嘛把重机枪压成废铁”
“报告这里有三门火炮”
“发射打死这群王八蛋”
过了一会,刘大卫激动地喊道:“报告总指挥,我中队坦克群已经越过以前占领的阵地,进入越军阵地,越军正在奔逃,我继续向纵深推进。越军的阻力很小,无法阻挡我军前进无法阻挡我军前进”
柳援朝兴奋地大喊:“报告总指挥我左路坦克群已经冲入越军连级指挥所,打死越军军官三名,碾压越军指挥官一名,其余正在我们坦克前逃跑,呵呵,又打死两个,受伤的被碾死我损坏坦克一辆,为越军火箭炮所伤我们胜利了”
带领右队坦克群冲锋的副师长比柳援朝稳重得多,他镇定地汇报道:“报告总指挥,我右路坦克群顺利突破越军的阻击,摧毁一个连队的武装民兵,其中至少六十余人被我歼灭,余部惊慌而逃,因条件所限我未收容俘虏。因坦克壕和地势原因,我五辆坦克前进受阻,只能就地转化为堡垒对敌轰击。我坦克群正在向前推进”
听到这些声音,郭拙诚不由心中一喜,他知道他这次赌对了坳禺阵地群的战局因此而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事实确实如此,当坦克冲入越军阵地并向前推进约三百米进入三道防线后,一直苦苦支撑的越军终于崩浪,他们再也没有胆量也没有能力来对付坦克,唯一的就是逃跑,尽快逃离这些钢铁猛兽,不让它的履带碾压。
现在他们最惧怕的不是子弹的横扫,而是坦克的碾压,特别是当坦克将他们同伴卷入履带下,那凄厉的惨叫和那血肉横飞的一幕太恐怖了。他们宁愿被机枪一下打死,而不是被履带碾碎时还有知觉
第三0五章完全成功
第三0五章完全成功
到了第三道防线,因为越军的反坦克武器几乎消失殆尽,中国坦克就如入无人之境而大显神威,一路猛冲猛打的它们几乎所向披靡大的坦克冲入敌人人群连连开枪开炮外加肆意碾压,让越军魂飞魄散鬼哭狼嚎。
呆在175师师部的师长一直强忍着没有询问,以表现他不干涉下面的指挥,但他的心却如在油锅里煎熬,电台里每一声呼叫都让他的心脏不由自主地猛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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