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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权重 老井古柳 2292 字 2023-10-07

因为班车每次都是上午从县城过来下午回到县城去,并不这里过夜,所以这里并没有正规的车站候车室。只不过镇子外面那里竖了一块牌子,整理出一块大约二平米的平地。

郭拙诚过去的时候,那里还三三两两散落着二十多个想回县城的旅客。有几个年轻人甚至坐那辆班车上,几个调皮的小孩车上车下奔跑着,玩得不亦乐乎。

郭拙诚提着行李走上车,看见驾驶室里坐着一个人,就问道:“师傅〔么时候开车”

那人扭头看了郭拙诚一眼,趾高气扬地说道:“想进城小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呗。下周”

郭拙诚一下就认出这人的身份,绝对不是司机,肯定是被人派来看守汽车的,不知道他们把司机安排到哪里去了。

他略微思考了一下,装着很委屈地说道:“你还不知道,事情都解决好了。那个女的埋了,镇政府目前闹事的人也回去了,那个女的男朋友也被抓进了镇政府。一切都没事了,干嘛还不让我们走”

这人惊讶地打量了郭拙诚一眼,见郭拙诚一副不亢不卑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如果你骗了我,我扇死你”

郭拙诚说道:“我骗你干什么你随便找一个从镇里出来的人问啊v傅,什么时候开车”

那个家伙笑道:“你是外地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虽然那里的事情处理了,但我们还有很多善后工作要做。等下你得跟我回去,填写一张表,镇上住几天,没事了才能走。老子不妨告诉你辆车的司机早已经骑自行车进城回家了,不说镇里没有司机,就是有司机也没有钥匙

子,是现跟我过去,还是等下自己乖乖地来到时候找不到招待所、没有地方住可别怪哥哥没提醒你。”

郭拙诚想不到这些人疯狂如斯,竟然连住宿也能控制。他装着有点累的样子,说道:“我先休息一会,刚才看热闹脚站痛了。,要不,你帮我提袋子,我跟你一起走行李不重的。”

那家伙眼睛一翻,很惊讶地打量着郭拙诚,说道:“你小子很牛啊,想让老子提你的破袋子,没睡醒做你的春秋大梦,滚开挡着老子下车的路了。”

看着那家伙摇头晃头、骂骂咧咧都走开,郭拙诚将行李袋往引擎盖上一扔,一屁股坐驾驶员位置上。他先从后视镜看了那个监视的家伙离开后,双手快速地方向盘下一阵鼓掏了一阵。看到面板上的油料显示表指针开始偏转并偏过了线,轻轻地嘘了一口气。

等那个家伙的身影消失镇里后,郭拙诚推开窗户,喊道:“谁去县城的,马上上车。免费”

喊了两声,见很多人不相信,知道他们以为自己开玩笑,郭拙诚也懒得再喊,而是迅速地启动了动机

随着动机轰的一声启动,众人都惊讶了。车上玩耍的孩子迅速逃离,那些急于进城的虽然怀疑,但还是激动地冲了上去,那些不着急的或者胆小的则依然观望,不时看看坐驾驶室的郭拙诚、不时看看那个家伙消失的方向。

郭拙诚动作娴熟地启动了汽车,先是慢慢地前行了十几米,等几个迟疑的旅客追上来后,他将车门一关,汽车鸣了三下喇叭,扬长而去,留下一道漫天的尘灰带和目瞪口呆的人们。

当班车只剩下一个指甲大的背影时,刚才那个守车的家伙这才气急败坏地从镇子里狂奔着追出来,嘴里一边狂骂不已

一个家伙想讨好他,连忙迎上去说道:“,我看见了我看见了,他就是那个年轻人那个要你提行李的”

回答他的是一个重重的耳光:“你他玛的瞎说什么老子看见他了吗没有,是有人趁老子上厕所偷走的车,对不对说,是不是坏分子趁我上厕所偷车的”

“是,是”告密者慌忙不迭地说道。他害怕且后悔的同时,也现打他的家伙一样害怕了。想到失职的家伙肯定回去不好有好果子吃,告密者心里一阵快慰,立即忘记了脸上的痛疼,脑海里快速思考如何向镇里的领导告密才能使自己得到好处,才能使这个打人的家伙受到重的处罚。他悄悄地退后,然后转身离开,悄无声息地朝镇里疾走

虽然郭拙诚驾驶客车第一次走这条路上,但因为现的马路很少,根本不用选路,只顺着前面的路往前开就是。

随着汽车离马驿镇远来越远,除了少数不是马驿镇的乘客和几个孩子,其他乘客的心情却越来越复杂,有不少胆小的人开始后悔自己坐上这辆车,后悔趟了这趟浑水。他们对郭拙诚的心情开始从感激转变为埋怨,他们不时交换着眼神,眼睛不时看看前面,又不时看看后面:他们的害怕后面有人追来,又的前面有人堵截

旅客的表情变化郭拙诚通过车里的反光镜看得清清楚楚,他没有怨恨这种胆小而朴实的农民,也理解他们情绪的变化,知道他们马修德等人的淫威下生活实是胆颤心惊。他一路上只是认真地开着车,对旅客们的反应视而不见。

马驿镇镇政府里,一个魁梧的老者愤怒地甩了那个守车男子好几个耳光。男子哭丧着脸,胆怯地看着地板,身子一动也不敢动,硬挺着接受了这个几个响亮的耳光,连嘴角和鼻子里喷出的鲜血都不敢擦。

老者指着倒霉蛋的鼻子吼道:“你倒是说话啊,老子安排你守车,你是怎么守的就是一条狗也能守住。,撒尿你从你娘那里滚出来起,什么时候老老实实找茅坑撒过尿前天不还街上对着人家媳妇撒尿,炫耀你的鸡霸大吗玛的,镇外哪里不是你撒尿的地方,哼”老者说到这里,气愤地提起脚,对着男子的裆部就是一脚。

不知是出于本能还是因为的这一脚把自己的宝贝给踹了,男子这次动了,一边扭转身子一边求饶道:“马镇长饶命,哎呦,马镇长饶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

马修德这一脚踹偏了,只是踹了对方的大腿,那家伙负痛倒地上。他也没有再补一脚,而是提脚狠狠地踢了对方的大腿一下,说道:“说他是哪里来的他怎么知道开车没有钥匙,车的保险都拔了,怎么还能启动”

倒地上的男子连忙吐出一口鲜血,说道:“我不知道啊。那家伙太年轻了,就像十五岁的样子,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我要他到镇上来登记,他说他说休息一会就来,我因为尿急,因为他是一个孩子就没放心上,哪里知道他会开车啊。车的钥匙真的被司机拿走了,我看着他还拔掉了一个保险。谁知道谁知道”

这时,刚才镇政府门口带民兵抓捕男知的民兵营长快速走了进来,正准备汇报,见有人被打倒地,他放慢了脚步,眼睛看着马修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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