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们也确实没有让他失望,几乎他交给他们的工作,包括份内的和份外的,他们都完成得很好,很漂亮。
对于郭拙诚额外加下去的任务,这两人不但没有怨言,反而有一种很自豪的感觉,认为这是郭拙诚信任他们、培养他们,是为了他们好,心里还暗暗感激着。特别是当他们的工作做得不那么好,有时候甚至做错了,郭拙诚还是一如既往地支持他们,为他们善后,替他们排忧解难,为他们遮挡来自各方面的责难
这让他们很是感动,感觉自己能够成为郭拙诚的亲信实在太幸福了。
殊不知郭拙诚是在拿他们当黄牛使用,不知道郭拙诚常常在没人的时候大笑、奸笑。
但是,郭拙诚也不是无原则地袒护他们,该说的还是说,该指出来的还是指出来,只不过是避开其他人,给他们保留面子,不给他们难堪更不给他们穿小鞋,不把他们的失误记入任何档案。
但是事情交出大部分的他也不可能真的轻松,很多麻烦的事还得他出面,如在征地中出现的纠纷出现斗殴死伤等误工的事情,郭拙诚就得亲自赶过去以示重视,同时拍板决定有关赔偿、处罚事宜。如建设工地少了建筑材料,而资金有没有及时拨付到位,郭拙诚就要多方面协调。
另外还有组织建设、人事安排方面的事情也需要郭拙诚解决。
总之,一句话,他也没有多少清闲的时候。更别说他所控股的几个公司时不时有决策方面的事情要向他汇报、向他请示,请他拿主意。
郭拙诚起身送金红槐出了办公室,走廊里受惊若宠的金红槐请郭拙诚留步。郭拙诚目视着他离开,心里笑着想:“一个这么魁梧的汉子,怎么叫金红槐这个女性化的名字这不给他的仕途造成阴影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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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6章失态的歌唱家
时间繁忙而充实地流淌,郭拙诚忙得连去见一下多年未见的梁凉都没有空。
梁凉也因为邀请的单位多,她也很忙。琼海岛文化局邀请她前来开演唱,虽然她知道郭拙诚在这里,也很想见到他,但也只能提前两天过来。
到了之后,她自然很想见一见这个令她朝思暮想的郭拙诚。不但是因为她对他怀有异样的情愫,更是因为他是她的的大恩人,也是她家的大恩人。是他将她这个农村女孩爬到目前这个万人瞩目的位置,使她的命运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可以说如果没有他,她现在只是一个在小镇上卖蔬菜的女子,为生活而奔波。也许她现在嫁给了当地哪一个农民,也许每天在田地里忙活,也许在家里相夫教子,也许被当地乡镇干部看中而当临时工,但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锦衣玉食、前呼后拥
她一到琼海岛就打电话给他,问郭拙诚她可以来拜访不,可是郭拙诚却干脆地拒绝了,只说有时间的时候他去看她。
可是他忙来忙去,忙了一天多也没有时间抽出来。等到明天晚上就要开演唱会了,办公室主任叶樟催他必须去看望这些艺术家了,郭拙诚才不得不强行放下手头的工作去慰问她和她一起来的歌星和同伴。之所以是用慰问,是因为他代表的是琼海行政公署,是以领导的身份去慰问感谢。
现在梁凉可谓如日中天,上到中央领导下到村夫野老没有不知道她的。即使五音不全的人也能吼几句她的成名歌曲。
走在街道上,无论是收音机还是广播,无论是学校还是街头,只要你听到有人唱歌,百分之九十的人是哼唱梁凉的歌曲。她每到一地,无一不是党政一把手出面接待,在省城时省长也会出来和她说几句话,握一握手,一起照一个像。一般的县处级领导还难以见她的面,很多时候。他们还没有见到梁凉就被她手下的工作人员挡驾了。
郭拙诚带着办公室主任叶樟、宣传部部长贺添等公署领导,会同文化局、教育局、公安局等部门干部一起前往梁凉她们彩排的对方。
演唱会设在琼海师范大学的运动场,梁凉她们现在在学校礼堂排演。
当叶樟打电话给学校领导说郭拙诚将过去的时候,学校领导一边组织教师员工到学校大门口迎接。一边派人通知正在彩排的演员们。
学校领导没有奢望梁凉这些大牌演员会出来迎接,因为他们已经从电视里看了无数次当地领导慰问梁凉她们的新闻,几乎每次都是党政领导到演出现场或彩排现场去,即使是一般的省厅级领导来了,也鲜见梁凉等人屁颠屁颠地离开演出或彩排地点去远迎的,最多是派其联系人在外面等待,除非是中央级领导或省部级领导。
为此有的老同志很有微词,觉得这个新社会太把戏子当一回事了,一个卖笑的、卖唱的怎么值得官员去迁就她们要是放在过去这些人都是没有资格坐正席,看见官员和绅士都应该跪迎的。可现在牛皮哄哄的。真是反天了。
不过,他们腹诽归腹诽,谁也没有胆量写信给中央领导说要把演员和戏子的地位打下去,要将她们降低到别人看不起的一类。因为她们现在有三个闪亮的名字艺术家、文艺工作者、社会精神文明建设者。比纯粹的知识分子还牛叉,在社会上更比他们吃香。
听到学校转述说郭拙诚主任要过来慰问歌唱家们。请他们派人过一起迎接,演唱组负责联系的工作人员只是嗯了一声,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就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这个联系人看着电话机冷笑道:“哼。你以为你们公署的领导有什么了不起啊,我们来的时候你们不露面,现在我们正忙的时候却要我们去迎接,没门人家省长、副省长都可以抽出时间看望我们,你一个公署主任却让我们过去不去”
郭拙诚自然不知道有人帮自己得罪了人,他带着一班子人兴冲冲地过来,在大学门口与学校的教职员工代表见了面。没有看到演艺人员的代表,他心里只是感到有点奇怪,倒没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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