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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拉半裸着身子正躺在床上,一个男生正在向她的身上扑去,林拉向着旁边一闪身,可那纱裙却被那个男生一把抓破,并从她的身上扯了下来。

呃雪白的肌肤林,林拉

秦霄先是一愣,接着才反应过来,上前拉起那个半醉的男生,连看也没有看他是谁,上去就是一拳,“你个混蛋”

当他的拳头把那个家伙打倒在地的时候,他才看出来,原来是何子健。

呃我了个去的,林拉才,才十七岁嘛,这,这,这发育得也太好了

秦霄不是有意的,却多看了林拉一眼,林拉急忙把自己的衣服往重要部位遮了遮,脸上已经满是泪水,见秦霄进来,缩了身子,哭诉着,“他,他,他喝了酒就,就,我,唔”

秦霄看到林拉的样子,把半醉的何子健像拎着小鸡儿似的从二楼拉到了一楼的卫生间里,往水笼头低下一推,冷水刺激之下,何子健清醒了许多,回过神来。

“呃我,我”他用手捂了自己几乎已经被秦霄的拳头打趴的鼻梁,嘴角的青紫已经开始疼痛。

“怎么了”出去倒垃圾的谢文彬进门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挤进了厨房。

“怎么回事”谢文彬从秦霄严肃的神情里似乎看出了点什么,他回头,林拉已经换上了一身牛仔服把自己的捂得严严实实,一脸怒气下了楼。

“我,我,是情不自已。”何子健只好解释道。

林拉抱着秦霄的胳膊,把脸依偎到他的身上,还带着小女生的委屈道,“那你杀了人是不是说声不是有意的,就行了”

“我要报警”林拉的一句话让何子健吓得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秦霄扒开林拉的手,回身跟谢文彬道了别。他实在不想参与林拉与何子健的事,可是又偏偏被扯了进来。

林家的大厅里一个生气的林拉和一个一直跪地道歉的何子健,还有那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谢文彬。

秦霄出门,握了握自己的拳头,手背还有点疼,他也不知道自己出手为什么会那么狠,刚刚那种对林拉的保护也是情不自已

秦霄马上摇了摇头,“不,不是换成是谁,我也会那样的。”秦霄坚定了一下自己的心,可是林拉刚刚那哭泣的神情明明还在眼前。

转过几条街,秦霄心里闷得慌,他还真想再去找邱虎喝上一杯,可是林福泽的车子向着另外的一个方向缓缓的开去的时候,让他的眼睛一亮。

这个老流氓,是要去干什么

秦霄穿过小路,追上了林福泽的车,他停在了城西的一个平民住宅门外,一个看起来比他小上十几岁的中年女子从车上下来,两个人趁着夜色居然在车里还拥抱了一下。

噢姘头哼

秦霄在了解林氏实业的资料时,可没有查到这些,他在林福泽的车开走之后,才看了看这家的门牌号,回去便找到了邱虎让他派查了查。

第二天一放学,秦霄就到了网吧里,邱虎一见他来,便拉着他进了里间,低声道:“你小子,查他干嘛你可别若事啊他虽然不是什么官场上的人,可是他毕竟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再说了他的那些男男女女的事也不少。”邱虎挤了挤眼睛。

“你小小年纪,对这些感什么兴趣”邱虎的脸上明明是坏笑。

“虎哥,你这可说差了,我可不是小小年纪,再则我就是有一颗侠义心肠,我看着他这样的人,我就心里不舒服,我就想打抱不平。”秦霄也实在没有别的理由,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为了给魏柔报仇吧。

“好吧,那个女人也有家,他们的事几乎民满城皆知了可是姓林的那个家伙从来都是玩弄女人的,从来不娶回家的。你也少管嫌事吧。”邱虎不是一个怕事的人,可是他提到林福泽时都这样说,看来姓林的确实是个难缠的人。

“我就打听一下,我一个小高中生,能干得了什么嘿嘿”秦霄生硬地挤出了点笑容。

邱虎把自己打听的那些跟秦霄细细地描述了一番之后,又到前台去忙了,秦霄一个人出了门之后,又绕了一圈回到家里。

秦霄看着邱虎给他的一串电话号,目光死死地盯了盯电脑屏幕,“哼,林氏,你现在好像春风得意呢,让我来帮帮你”他嘴角一勾,笑容上扬。

三天后的傍晚,林福泽又到工厂里把那个年轻的女工接了出来,开着车把她载到了两个人约会的林氏实业之前废弃不用的一间旧厂房的门卫室里,秦霄早早地就蹲在了附近的一棵大树上,见到他们进去,他便掏出自己不喜欢带在身上的那个深市公司里的秘书硬要让他带着的移动电话。

这么大,像个大砖头,难看死了,不过还是能派上用场。秦霄拨了一串电话号,“喂是王小花的老公吗你老婆受伤了,现在正在林氏旧厂门口,你快来吧,三分钟啊她现在流血过多”

哼秦霄把嘴角又勾了勾,又拨通了报社记者的电话和公安局的电话。理由分别是有新闻和有人通奸。

哈哈哈,为民除害也是一件很有乐趣的事嘛

秦霄继续蹲在那棵高大的槐树上,一动不动,用树叶掩着自己的身体,等着人们的到来,让他想不到的是,那个王小花的丈夫真的以为自己的老婆出了事,居然带着七八个家人一起来,就在他们夺门而入的时候,整个场面变得滑稽好笑。

秦霄从树上的角度看到两个正在热火朝天的男女被七八个人看了个明白时,那么场面壮观

哈哈哈林福泽与王小花的丈夫正扭打在一起时,警察已经赶到,就在林福泽原本来想用钱来摆平这件事的时候,报社的记者带着相机已经到了,“卡卡卡”他们扭打的场面,已经逐一被照了下来。

秦霄现在不想乐出声,也不行了。他见一群人正热闹着,便从树上下来,悄悄走到了林福泽的汽车后,只轻轻在那几个轮胎的气嘴上轻轻扭了几下,身后便是“哧哧”的放气声音了。

他吹着口哨回到家里时,王素娥很是意外,因为这是儿两周以来第一次心情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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