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那,那也不能怪我啊,我,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把消息露出去的,那个姓秦的看起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那个中年男人把那臭哄哄的大嘴巴一咧,暗黄的牙齿就已经露了出来,他想去找烟,可是还没有翻出来的时候,高珊已经把一盒“万宝路”扔在了他的面前,“抽死你”
高珊坐下,中年男人点燃的烟,那白色的烟圈儿一点一点地荡开来的时候,他又是一点头,“嗯,也不是没有办法,这里的事都是三狼说了算,我们直接找他好了,钱嘛一定要多,这样就万无一失了”中年男人不舍地把那支剩下烟蒂的香烟,又一次凑到嘴边猛吸一口的时候,才又摸摸索索地把那一整盒烟塞到自己的衣兜里。
“走,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走了两步他又回头,“钱,你带了吗”小鼠眼儿里放也些异样的光来,细细地看了高丽一眼。
“嗯。”高珊回得简单,二人出了门,半个小时后就到了三狼的酒吧门外。
前一天被三狼修理的小六子,这一回可长了记性,一见那中间人和姓高的女人来了,便马上就转到了里间,给三狼通了风报了信。
正在里面跟一群兄弟玩色子的三狼开始根本就没有抬头,小六子又重复了两遍,他才抬起头来,“给我听着,找谁也不见,把她的路封了,这钱,咱们不挣。”说完他便又把手里的色子扔的“哗哗”直响。
小鼠眼儿进了酒吧,就走在了高珊的前面,在酒吧里环顾了一圈儿之后,目光落在了吧台上的一位调酒师的身上。
“小哥,我们是来见小六子的,他在吗”小鼠眼儿说得挺客气,说话的空当,他的目光还是四下里寻着,可是他谁也没有看到,包括小六子也躲在了包间里。
调酒师扔给他们两个一个大大的白眼,“我啊,劝你现在离开,不然一会儿说不定会有血光之灾”调酒师说得挺幽默,小鼠眼儿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对的气氛。
“怎么回事呵,有钱也不想赚啊”小鼠眼儿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可怕,他根本就不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
调酒师把嘴一憋不再说话,慢悠悠的萨克风曲调把整个酒吧里的气氛弄得都很慵懒。不大一会儿从里面的房间里出来了两个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的男人,走到了小鼠眼儿的跟前,“小子,你找小六子”
问话的人操着山东口音,再加上高大的个头儿,一看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呃是,其实我是来打三狼哥的,我这里有一个主顾,想找他有点儿事”小鼠眼儿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危险的边缘,倒是那个高珊眼见着这两个人目凶恶的目光里似乎带着些什么内容似的,马上紧眨了眼睛,“你,你进去说,我去外面的车里等你,多少价钱都行”高珊转身就想走。
小鼠眼儿这才明白过来,这个女人是想把自己推出去,自己看笑话的节奏。
“呃,好,好吧”小鼠眼儿正想跟着两个人进门,那两个人往他的跟前一挡,“滚,三狼哥谁也不见快点滚”说着那两个大汉居然就抱着双手在胸前,怒目而视。
小鼠眼儿感觉自己被无视,很没有面子,便又大大咧咧地来了一句,“呵呵,兄弟真是开玩笑,我这里是给狼哥来送钱了,怎么就不见了呢呵呵”说着他就想去掏烟,哪成想,两个大汉就像拎小鸡儿似的,因为怕吵到别的客人,他们就两个人架着这个小鼠眼,把他推出了酒吧之后,扔下一个大大的滚字。
小鼠眼儿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起身上车笑着说道:“唉,高姐,这,这也不大好办啊,不过没事,没事,走,咱们再试试别的地方。”
高珊发动车子离开,可是他们一连走了向个地方,所有的人没有一个见这二位的时候,高珊的心里真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坐在车上的她幽幽地来了一句,“看来我真的小看这个姓秦的了,小小年纪这个深市里现在没有敢惹他的是吗”她咬着牙铁定了心思,想要报那一跤之仇
她的车子一拐向着那小巷子里去了。
她刚刚离开,三狼便把手里的色子放下,“秦霄那天说没说怎么对待这个女人”
小六子和几个兄弟都凑了上来,“没,没有他什么都没有说”
三狼若有所思,“看来他有别的主意,没有他的话,谁也不要轻举妄动”说完他便又回头冲着一个小子说道:“你,去,给秦霄打个电话,把这个女人正在到处找人的事说一下,我们这里没有人理她,可是外面的人就不一定不见钱眼开了”
秦霄回到家里,心中烦闷,明明短道这个女人什么都能干出来,可是又暂时抓不住的她的把柄,正在敲打键盘的他,听到了电话铃声,接到电话之后,他谢了三狼,又谢了那传说的小兄弟,才又放下电话。
哼,料到你会这样,姓高的,我真得会会你
热风吹起一层又层绿叶的时候,秦霄已经跟兰卉聊了好一会儿。
大洋那边的兰卉把电话从左手换到了右手,“好啦,秦霄你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能不能直说”兰卉对这个与自己儿子年龄一样大的秦霄很有好印象。但是最近发生了事情,算是在米国的她也听说了,把何晓明搞得人尽皆知的抄袭,又让何晓明陷入的偷窥的头条事件,这都太让她意外了。
这哪里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能做的事。
“哈哈哈,哈哈哈兰卉你就是快人快语,那我就不客气了,你那个高珊找人把我的工人砍伤,我就是想跟你打个招呼,如果我把她收拾了你可别再找我,留什么情面”秦霄很气愤,他本不想对这个兰卉就什么这些事,只是兰卉的太大,如果她又从那高珊的嘴里听去什么一面之词,自己岂不是就毁了。
“嗯怎么可能,这,她怎么会这样”兰卉嗯啊地答应了之后,放下电话,心中就是一股气啊
“彼特,你去把这件事给我好好打听一下。”兰卉冲着坐在不远的沙发上的彼得说了一句。
高珊求爷爷靠奶奶,在深市还真的就没有人理她,可是她却并没有死心,从州城找来了几个小混混之后,随便给了几万块,他们就把活儿接了下来。
“你这是要去哪里啊”秦霄听到身后有陌生人正在冲着自己说话。
秦霄还没有回头,便已经有风声带着阴冷朝着自己的后脑就袭了过来。
啊这么快
秦霄把自己的身子一缩,那人手时的砍刀已经落空,秦霄只反身一个大踢出去,那人手时的刀便已落在地上,“你,给我上”那人抱着自己的手,一边往后退一边就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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