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心,像是纠缠在一起,理不清断不掉,还一阵阵抽抽的疼。
“为了这个,要分手念采薇,你可真狠得下心。”嗤嗤的笑出声来,淡笑的脸上,多了几分落寞,几分隐忍的怒气。
“没没说要分手,就是就是先分开一段时间,也好让寸寸有个接受的过程,我不想寸寸醒来后不高兴。”
“所以你就想让我不高兴”语气不甚好,瞥着她,脸上连那淡笑都不见了。
深邃的双眼靠近,让念采薇身子忍不住往后仰,不敢迎上他的视线。
“没没这个意思,我也不想你不高兴。”低着头,看着病床上的小人儿,“顾子琛,现在寸寸最重要,你先委屈一下好不等这段时间过了,你要怎么样,都随你。”
双手攥住顾子琛的双手,近乎请求的口气。
眼睛盯着他紧绷的面庞,很怕他会生气,会像上次一样,就那样,一走了之,不再回来。
俩人就这么僵持了半响,顾子琛手臂动了动,见他低头望向自己,脸上就绽出一丝笑,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你答应吗只要寸寸伤好了些,你想怎样,我都依你。”
为了证明所言非虚,顺带着坚定的点了点自己的头。
“都依我”仍旧绷着脸,不过神色却放松了些。
“嗯嗯都依你,绝对不骗你。”
“念采薇,那你记住了,要是以后你耍赖,就等着被收拾吧。”抬起两只手,分别捏着念采薇的脸颊,一双黑眸里晕着的笑意,让念采薇大脑警铃大作。
这人刚刚做出那副表情,是故意吧。
“知道了,绝对不会耍赖的。”会掉作弄的双手,脸颊微微发热,心里则懊恼不迟。
这脑子是怎么了
这不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吗
“嗯,我记住了。”
脸颊有些热,那戏谑的,跟耍猴子一样的眼神,让念采薇窘迫不已。
眼神四处乱瞄着,就瞄到顾子琛刚刚抽血的地方,青紫了一大块儿。
“顾子琛,你这儿怎么回事儿”
就抽个血而已,怎么就成这样了刚刚都还好好的呢。
看了一眼,想把念采薇的手拿开,她却握的紧紧的,没办法,只能用手指在青紫的地方戳了戳。
“唉,你干什么啊不疼啊”那语气,好像是她手臂青紫一样,心疼的不行。
“没事儿,不疼,就刚刚护士扎针的时候,没扎对地方。”
“扎错了”眼睛眨了眨,愤愤道:“这镇上的医生真不靠谱,都当护士了,怎么连扎针都不熟练这是拿人命当儿戏啊,不行,我得去说说道理,都青了这么一大快了,怎么着,也得拿个热水敷敷吧。”
“真没事,不用了,你还不知道我的魅力,那护士估摸着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呢,一时看的出神,就把针下错地方了。”
念采薇:“”
虽然自己不像是会说这种话的风格,但看到念采薇那放松的面容时,心道:“值了”
念长青是在十二点时候到的病房。
一老人家,进病房的时候,连手都是抖着的。
想着村里人的形容,心瞬间凉了个头顶。
“爷爷”看见念长青拿着一大袋东西进病房,念采薇赶紧迎上去。
“还知道叫爷爷,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跟我报个平安。”哼声哼气的,将袋子丢给了念采薇,快步走到病床前,看了看小屁孩的情况。
“寸寸现在怎么样了”
“刚动完手术,这会儿,麻醉还没醒,额头上缝了八针。”
语气有点弱,心里有些忐忑,很怕念长青会铁青着脸训自己。
“八针”看了眼小屁孩裹得严严实实的额头,“让你在家看孩子,你怎么看的现在倒好,大过年的,整的这出,这要是破相了可怎么办”
“爷爷,我”急于辩解,却发现没什么可说。
“爷爷,不会破相的,等寸寸伤口好一点,就带她回京城做更好的治疗,保准还您一个原来的乖曾孙女儿。”
“原来的是原来的,可我曾孙女儿受的苦谁来承担你们就腻歪吧,等哪一天,寸寸没了,看你们还有没有心情腻歪。”
念长青心里是生气的,从上次小屁孩发现琛琛跟妈妈的有“奸情”后,心里就一直有疙瘩。
弄到现在,看着自己那活泼乖巧的曾孙女儿突然就躺在病床上,就一并发作了出来。
“爷爷,你说什么话呢寸寸好好的,怎么会没了”
被念长青说的红了眼眶,明明已经是孩子的妈了,此刻却是双手紧握在胸前,像个受批评的孩子一般。
“爷爷,这事怨我,不怨她,是我让寸寸生气的,你别担心,等寸寸醒了,我就会离开。”
这干脆的话,让念长青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这,小顾啊”
刚说到一半,安静的病房内轻盈的手机铃声响起,顾子琛掏出手机,看了眼,按了接听键,出了病房。
“薇薇,这爷爷没这意思,就是一时气不过,太担心寸寸了。”
好好的曾孙女儿,早上还甜甜的叫着“太爷爷”,可这会儿,却煞白着脸躺在病床上,这刺、激对于念长青太大,联想到想到多年前那张满是血的照片,至今心还是颤抖的。
“爷爷,他也没这意思,主要是我刚刚和他商量了下,让他先离开一段时间。”
念长青看了眼小屁孩,再看一眼念采薇,“离开一阵也好,省的一天到晚刺、激寸寸,等寸寸没那么激动了,小顾再来也不迟。”
“我也是这样想的。”心里呼了一口气,就怕念长青会怕自己。
病房,一下子没声,变得有些沉闷起来,念采薇端了把椅子让念长青坐,自己则坐在他对面。
隐隐的,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念长青对顾子有不好的影响,开口说道:“爷爷,你知不知道,顾子琛竟然跟寸寸是一样的血型,刚刚手术,要输血,都是输的他的。”
“能不一样吗”都是父女
声音不自觉的拔高,在说到一半时,突来发觉失误,赶忙压低声音。
“爷爷,什么能不一样你这话什么意思”
“咳,这世界上血型相同的人多了去了,有什么可稀奇的”
心知说错了话,为了避免念采薇继续询问,起身,把带来的袋子打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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