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疯了」低喃着,不像是在回答她的问题,倒像嘲弄,灭吻上她,听着宛若催魂一样的呻吟,居然让自己有种再也回不去的崩坏感:「就陪我一起毁灭了吧」到底是想告诉谁,却一点头绪也理不清,存在的,不过是逐渐累积至爆发的激烈情欲,如此而已。
在昏沉的意识里,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娇嗔,荼靡内心却悲哀地感觉到巨大的喜悦,在听闻这句问话之後涌起,纵使自己一点也没有把握,究竟这是说给谁听的,又是不是真的是在对自己说
所以,她选择放弃思考,此刻只要沉沦,什麽也不要去管:「唔求你,不行阿」
听见她的抵抗娇喘,灭故意似地狠狠撞上径穴中柔软的突起,让身下的人哆嗦的连架在他身上的腿都无力滑落,垂下水中却让彼此的脚勾缠住,更添了暧昧氤氲的氛围:「又到了」花口汩汩流出的液体和水交融,交合的地方水波不住随着抽插而进入流出,让两人同时接收这股令人发麻的快感源源不绝淹没理智。
「不不要了」眼角滑下几颗晶莹的眼泪,荼靡摇晃着一头湿淋的发,像是快要溺毙一般扶住那双困着自己的手臂,喘息求饶不已。
看似乾脆地抱她踏出水面,却因为失去背後支撑而让硬挺的分身更深入红肿不堪的花穴,被紧紧吸咬的美好感觉促使他捧着圆润的臀,靠在一旁冰冷的墙壁上深入浅出的冲刺起来,整个空间只有肉体拍打的声音,混着狼狈不堪的花径因为抽插时带入的空气而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
背部倏地被冰凉的磁砖刺激,以及身下太过剧烈的抽动,都让荼靡只能勉强跟上律动,就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力气,若非是让人捧着身子,怕就要滑到地上去了,颤抖着抓着他,这样的双重侵略让敏感至极的身子再次攀上高潮,并且在高潮过後失去意识。
听闻耳旁传来急促的喘息声,还有身下像是要扭断自己欲望的紧缩感,让灭在几次大力戳刺之後在花穴深处洒出滚烫的精液,靠着她平稳自己太过激烈的喘息,而後看着再次让自己弄得昏倒的女人,可怜兮兮的身子倒在自己身上,失去意识的脸上还有残留的情欲。
为什麽是啊为什麽呢究竟这是在做什麽拒绝去思考,轻托起浑身紫红交织印记的女人,他拉下水洒将彼此的身子冲洗洁净,看着随着地上水流流进下水道的白浊液体,有种复杂的情绪啃食着,不肯放过他。
将自己料理好,再扯了条浴巾将人包裹好,才踏出浴室。
只见房间已经让人整理乾净,零乱的衣物和棉被都汰换乾净,床上松软的棉被铺叠整齐,搁置在上头分别是两人的衣物;轻笑出声,灭替她穿妥衣物,再套上自己的,抱着温软的身子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顺着缩在自己怀里的人弯成优美弧形的背脊。
看着她有些迷糊的磨蹭着更往自己胸膛靠近,汲取彼此体温的神情,以及棉被底下勾缠着贴在自己脚上的足踝,一如小动物般温驯的样子,有些不知名的情绪浮现在自己心头,勾搔啃咬,和另一个清晰如昔的娇美样貌,互相重叠,而後浸润在苦涩里面,逃无生天。
闻着荼靡身上清爽的花香味,男人在几乎快入睡的时候听见她模糊的低喃,带着卑微的仰望:「灭爱你」伸手揽着她的力道加重了些,说不上是什麽刺痛心口,撕裂的伤口冒着汩汩鲜血,流入黑暗,从此不见天日。
、荼靡雪夜章拾贰限
阳光薄薄的照射进床边,柔软被窝里,男女兀自相拥沉睡。
不过眨眼,长期养成的习惯,让男人在察觉有人接近房门口时睁开眼,警戒了起来。不一会,管家站在门口向他行礼,像是早就知道他已清醒一般:「幻影骑士长。」
小心将女人暴露在冰凉空气里的身子盖上棉被,他没作声等着埃的下文,「是否请人前来重新包扎小姐伤口」
「好,请亚尔萨斯来一趟。」听着远去的轻声步伐,看着怀里的女人透着睡衣有些红肿的伤口,加深了眼色,灭收拢了怀抱,继续与之沉睡,在那个浑身充满恶意的医者来临以前。
不知过了多久,细微的声响从门外回廊远处传来,再次惊醒他,评估着人也差不多该来到门口的灭,在不惊动怀里的人的情况下,起身着衣,待他将衣物穿妥,埃正好也领着人走到房门前轻敲:「骑士长,亚尔萨斯先生来了。」
然後一直维持着好心情的医者在听见万能的管家埃如此通报瞬间,扭头瞪向埃,一脸不可思议:「你们家小姐什麽时候变成骑士长了」等到话问出口,他才知道自己问了多白痴的问题。
有可能吗昨天他还记得那张脸上写满一脸欠人好好照顾的阴郁什麽时候他们俩动作这麽迅速了还是说其实他们私底下已经早就密切往来,只是这几腿保持的太隐密,不被外人知干打死他也没有办法相信那个该死的男人会这麽好心,还是只是缺个发泄对象
就拿这个瑕疵品来凑数妈的,安慰人安慰到床上去了是怎麽回事怎麽不乾脆打包带回家里去慢慢享用不就得了干烂人,最好是这种两边都舍不得放的烂货还人人抢着要啦
靠。
一肚子腹诽,亚尔萨斯在进房以後,看见靠在窗边一脸神清气爽的男人,以及床上还睡得颇沉的人,白痴都想的到这个还醒不过来的女人昨晚到底是怎样被好好疼爱到哪番地步
妈的做出这个瑕疵品当真是为了让他拿来发泄干
到底还有没有病患的自觉啊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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