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允喜道:“晚妹,你醒了,你放心,我这就带你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可好”
此刻的华晚头脑已经失去了理智思考,顺着自己心中的方向,对着枫允点了点头。
眼看就要到小门了,这时,只听黑暗中一声如鬼魅一般的声音,如风而来,“景世子深夜造访,就是来拐我们镇国府的少夫人的吗”随即四周的火光亮了起来。
枫允定睛一看,来人竟然是慕良琛。但是,抱着华晚的手此刻却更加的紧了,事已至此,他一定要带走华晚。
枫允依旧冷峻的眼眸对上良琛阴鸷的眼睛说道:“既然少将军发现了,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何曾当过江华晚是你的妻子,如今她生病至此,竟然被丢在镇国府的静思堂里自生自灭。试问,你慕良琛凭什么在此大言不惭”
良琛哈哈大笑道:“景世子,你别忘了。我与江华晚是皇上、太后亲自指婚,我们三媒六聘,拜过天地、入过洞房。倒是你,身边有世子妃那么善解人意、美丽高贵的妻子不好好珍惜,反倒来我镇国府撒野,今天,我若不教训教训你,我镇国府的颜面何存”
华晚在从枫允的怀中,挣扎着站在地上,虚弱的她,气若游丝,对良琛恳求道:“少将军,求你放过允哥哥吧,我不会和他走的,随便你以后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求你,放他走。”并示意枫允赶快离开这里。
枫允执意摇头道:“晚妹,不要求他,我即便死也不会放弃你的。”
良琛走到华晚的面前,依旧高冷的他用手捏起华晚的下巴,力道之大,似乎隐约可以听见骨裂的声音,“来镇国府这么长时间,我那么折磨你,你都不曾屈服过,也不曾求我放过你。而今,你竟然为了旧情人求你的夫君,江华晚,你可真是不知羞耻呀”说完,长袖一甩,已令华晚瘫坐在地上。
华晚看着良琛,颤颤巍巍的身体挣扎着站了起来,对着良琛说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世子发乎情、止乎礼,从未有过半分的逾越。”
良琛甩开华晚,怒目的看着枫允,说时迟那时快,良琛冲着枫允的脸上就是几拳,良琛自小便征战沙场,枫允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不一会的功夫,就已经被良琛打得鼻青脸肿。可是,即便如此,高傲的枫允还是不曾屈服,“晚妹是一个好姑娘,我求你,你有什么恨意和不满就冲着我来,不要再折磨她、伤害她了。她值得人去爱,而不是恨。”说完,便重重的倒在了地方。
这时,小厮通报说,景王府的家丁来说是奉了景王之命带走世子爷,改日王爷会亲自登门道歉。
良琛向身边的朝然使了一个颜色,吩咐下人将世子送回府中,拖着十分的虚弱的华晚便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些人,注定无法也无缘相伴一生。或许,一转头的刹那、一回身的距离就已经是天涯,再也无法与你相拥
、风月情仇之使者来朝,皇帝设宴
第二卷风月情仇
第二十五章使者来朝,皇帝设宴
回到了怡清阁,此刻的华晚意识越来越薄弱,茉清看着自家小姐此刻痛苦的摸样,跪在良琛的面前道:“少将军,奴婢求您,不管发生了什么,请您派人找个大夫救救少夫人。奴婢自小服侍少夫人,她待人谦和,在江府却经常受到大夫人的刁难,府里也只有世子爷是真心真意对待少夫人的。但是,奴婢可以作证,少夫人只是当世子爷是哥哥,他们并无男女之情,更没有半分的逾越,请少将军派人救治少夫人吧”说完,茉清已经跪在了地上,不停的向良琛磕头求情。
良琛扫过华晚此刻的痛苦的面庞,手指探过她滚烫的额头,此刻,他的心里怜惜之情却早就已经掩盖了刚刚的怒火。个中的滋味,怕是当局者自身也说不清、道不明吧
良琛朝着茉清冷冷的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去找朝然过来,他晓得医理,让他过来给少夫人诊治。”
茉清听到良琛的话之后,破涕为笑,急忙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
茉清走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昏睡的华晚和守在他身边的良琛,此刻的良琛,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华晚的床边,看着她此刻沉沉的睡在床上,脸上不时有疼痛难耐的表情,让人怜惜。
一步一步的靠近华晚,此刻的良琛伸出自己的手,替华晚盖了盖被子,想让她温暖一些,他的手在向她的脸颊靠近,眼看就要抚摸到她光滑的皮肤。可是,却停在了半空中。复又站起身,环顾四周,看着闺房内,书案上摆着一架琴,还有一些华晚平日爱读的一些诗书,还有一件淡蓝色的舞衣和一根梅花型的玉簪子。
良琛不禁想起了在济南之时,华晚用自己的一根莲花簪子买了他心爱的马。当时自己答应替她赎回,而后因着皇上回宫,匆忙之间也不曾有机会赎回。
正当良琛在屋中如有所思的时候,茉清和朝然进来了,朝然见过少将军之后,便匆忙来到床榻旁,为华晚诊脉。不消一会功夫,提笔伏在书桌上写药方。茉清一脸的担忧问道:“沈少将,少夫人她怎么样什么时候能痊愈”
朝然看着茉清,又看了看良琛,“少夫人只是感染了风寒,加之前些日子操劳过度,少夫人的体制本就十分的孱弱,积重过多所以才会如此的严重。我已经开了药方,每日服用,好好调养调养就会痊愈的,茉清姑娘不必太过担心。”
良琛看着他们,在听到华晚并无大碍的消息之后,心里竟然有一丝的高兴。但是一想到今晚要不是月盈告诉自己景世子要带走华晚,恐怕此刻的华晚早就已经和世子远走高飞了,心里不由得就十分的不舒服。“以后,少夫人就不必在学习府中的家务了,你们好好伺候养病吧,没有事通传你们的时候,就呆在怡清阁中,不必出来了。”说完,便扬长而去。
良琛这句话的意图很明显,华晚在镇国府中今后形同软禁一般,更别奢望回江府探视母亲的自由了。
秋来,冷风瑟瑟,落叶在空中缱绻。醉风亭中良琛独自一个人喝着闷酒,映着月光,地上孤寂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一身青色的长衫更显得他的落寞。
朝然走到良琛的面前,“天凉了,少将军也不多加点衣服,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少将军你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出来,何必闷在心里。”
良琛探头看着朝然,“你我兄弟相交数十年,还是兄弟了解我。今日不谈其他,来,陪我喝酒。”
朝然看着良琛,“少将军可是为今日少夫人和景世子之事而生气我已经打探过了,世子被景王带回府中之后,景王对世子动用了家法,让世子闭门思过一个月。我想,世子这么做太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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