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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江雅静气喘如牛,口中发出了行鱼水欢那样的娇喘,剧烈起伏着道:“啊,死小子,你抽得我好爽,不要停”这少妇说这话的时候还甩了甩,回头送给林俊鸟一个近乎祸水一样的媚眼,说话道:“小王八蛋,愣着干神马抽我,听到没,抽我的屁屁”

一句话好似一下把走神的林俊鸟唤醒,这货如梦方醒,的一下像恢复了常意识。见得自己用鞭子抽打起了小姨的屁屁,顿时,林俊鸟痛苦地大叫一声,急忙穿起黑色大衣,打门跑了个一溜烟。

当天午夜时分,林俊鸟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把敬爱的小姨抽打了一顿,从飞鸟大酒店逃离出来时,他失魂落魄。一个人走去附近一间叫做春的酒吧买醉,喝得酩酊大醉,翻倒在地上像极了一头死猪。在春酒吧,享受午夜生活的年轻人迟迟不肯散去,巨大快闪的霓虹不断翻滚,迷乱了人眼,酒吧内人头攒动,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的士高,一大堆灵魂无处安顿的男女疯狂地扭动着身体。

更有一堆小年轻磕了摇头丸,兴奋地摇头晃脑,更有豪放的女孩,把上衣脱个精光,露着点又叫又跳一片花花世界,道不尽人间苍桑,更不知道时光车轮会把彻夜不归的人们引向何处。因为在这里,只有寻欢作乐,只有醉生梦死。

一个身材长挑、身穿束腰貂皮大衣的冷艳女郎大步踱入了春酒吧,美貌少妇的身后寸步不离地跟着三五名小弟。小太妹燕红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气一头冲进来,见地上躺着的人是林俊鸟,这小太妹开怀大笑起来:“哈,这家伙成死鸟啦”小太妹一下子像发现了新大陆,急忙招呼酒吧门口的几年小年轻,叫他们把林俊鸟带走。

冷艳女郎不客气道:“且慢,林俊鸟归我带走,你最好别插手”

小太妹毫不示弱道:“白凤,你乘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

原来这冷艳女郎,就是海州道上赫赫有名的狼族会的二把头白凤。白凤性格冷酷,说一不二,行为举止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冷冷道:“燕红,你爹燕三炮曾经是狼族会的功勋元老。虽然已经一分为二,但我看在你爹的面上,不跟你计较,请你让开”

燕红嬉皮笑脸道:“林俊鸟也是我的仇敌,有我没他,有他没我。这样吧,我跟你们一起,给他小子一点颜色,怎么样”

白凤素来知晓这鬼丫头性子,你越不让她干的事,她偏偏要干。一时拿她没辙,就答应道:“那你搭把手”

28二百八十一白凤和唐老爷子

28节二百八十一白凤和唐老爷子

小太妹一想到林俊鸟被白凤五花大绑,吊起来鞭打,直打得他哇哇叫,屁滚流讨饶,她就掩饰不住强烈的兴奋。猛地一脚踩在林俊鸟的肚皮上,嘻嘻坏笑着看着林俊鸟道:“姓林的,等下老子拉屎给你吃恶心不死你嘻”林俊鸟其实醉得不重,主要是他小子抽打了小姨的屁屁,心中苦涩,一时迈不过那个槛。索性自暴自弃,借酒浇愁。他睁开微醺的双眼,眼神空洞的看着踩自己肚皮的小太妹,一言不发。

小太妹见他小子没了骨头一样,先是错愕地愣了愣,然后,她就飞扬跋扈的抽起了林俊鸟的耳光,快意恩仇道:“混蛋,你知错没快说声对不起,不然老子把你的鸟切了当烟抽”

切了林俊鸟的鸟当烟抽,这句话本是管萧萧的口头禅,现在燕红也挂在嘴边了。她一时忘形,还想一脚踩到林俊鸟的脸上。白凤看不下去,一脚踹到小太妹的肚皮上,小太妹失去平衡,一屁跌坐在地,哇哇叫道:“姓白的,你干嘛踢我”

白凤牛比哄哄一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乱来”说着,回头命令一帮马仔:“愣着干什么,带走”三五人高马壮的马仔立刻动手,把酩酊大醉的林俊鸟抬出了春酒吧,把林俊鸟塞入了一辆奔驰车。白凤要亲自押送林俊鸟,一头钻进奔驰。她趁没人注意,用匕首在林俊鸟的小腿那儿扎了一刀,扎得不深,但足够让他疼几天了。

这小子不知道,他前往买醉的春酒吧就是白凤名下的产业。酒吧服务生给他喝的烈酒加了麻药。白凤一刀扎下去,林俊鸟竟然没有什么感觉,拔刀的时候鲜血喷涌。白凤冷静得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手术大夫,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纱布,先往创口部位撒了一层凝血粉,手法娴熟地用纱布包扎了一下。有人拿来一根绳子,把林俊鸟五花大绑,捆成了一只棕子。

奔驰掉转车头,向着滨江大道疾驰。小太妹燕红开车跟在后头,不一时,从滨江大道左拐,拐入那座通往烽火岛的大桥。

晚风轻送,清凉的晚风吹入车窗,林俊鸟忽然从死人状态活了过来,用力一甩头,眼前出现一张模糊的脸庞,渐渐地,这张脸庞清晰起来。林俊鸟猝不及防地看到白凤,全身汗毛都炸起来。发出太监一样的尖叫道:“白凤,你想干什么”发现小腿部传来钻心的疼痛,林俊鸟破口骂了一句脏话:“我草,他妈谁干的”

白凤面无表情的答道:“你去酒吧买醉,跟一伙小混混打架。你被人扎了一刀是我救了你”挤前面的几个马仔暗暗咂舌,二当家说起谎来,都不用打草稿。

嗯狼族会一向跟我水火不容,这二当家的有这么好心妈的,事出异常必有妖,白凤这小娘皮不是神马好东西,得小心点。想到这,林俊鸟面露讥讽道:“草,你说笑话呢我信你才是二百五”林俊鸟恶起眼来道:“说吧,你想拿我怎么样吧”

白凤的脸冷得能刮下一层冰碴子,淡漠的道:“白眼狼,老娘救了你小命,你还跟老娘耍横等着,老娘抽你的筋,扒你的皮,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俊鸟唾沫星子横飞,大骂道:“贱人,偷袭算什么好汉要杀要剐请便,老子怕你就不是林家的种”

白凤不屑哼哼一声,不理他了,冷漠的转向车窗外。冬天的烽火岛寒风凛冽,全岛虽然绿荫浓浓,但是仍不能掩饰数九寒天的肃杀气氛。天空下起了冷雨,骤然狂躁起来的北风把道旁的香樟树吹得东倒西歪。

奔驰车在一幢别墅门口刹停,林俊鸟心说我草,这幢别墅是唐宗恪唐老爷子住,白凤个死贱人把老子拉这干啥林俊鸟一头雾水的看着白凤,白凤不理他,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林俊鸟听见白凤喊电话那边的人叫“爸”,他小子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心里面疑团丛生,暗忖道白凤个死贱人来头不小,可是说她是唐宗恪的女儿也不尽然,因为她姓白,都不是一个姓。像唐家那么大的家族,家财万贯,唐家后代不可能跟外人姓了。

林俊鸟疑惑的时候,只见别墅大门咣当洞开,唐老爷子穿着一身厚厚的唐装棉袄、手柱拐杖,步履矫健地大步走出来。他身后两名身穿厚呢大衣的墨镜保镖寸步不离地保护左右。

白凤一看到唐宗恪,立刻神情肃静,她带的几个马仔也是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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