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对于saber也是全无好感。
不过这样的心情也不过保持了短短的一会儿,因为ncer在和saber在经过短短的、甚至连争执都称不上的交流之后竟然做出了自毁宝具的打算。
伸手握住ncer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对于对方投过来的带着疑问的视线,水式勾起嘴角嘲讽技能马力全开。
“我以为你所效忠的是肯尼斯而非这位骑士王,这就是你所谓的向你的主君效忠”不可否认自己的语气中带着恶意,水式咧嘴露出一个笑容,“如果真的只是这样那么你所谓的忠诚也不过如此。”
说完,脚下飞快的向后一错避开了saber劈斩下来的重剑,站在不远处看着骑士王充满着愤怒与厌恶的表情和ncer脸上的愤慨以及一丝茫然无措。
“既然你的愿望是效忠于你的主君,那么就应该一切以你的主君为首,至于你自己所信奉的骑士道只能是排在主君之后。”对上和自己的同色相似的眼睛,水式看着ncer眼中愈发淤积的茫然,稍稍缓和了语气,“失去黄蔷薇的你对于卫宫切嗣而言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威慑力,只要利用saber把你调出去然后解决掉肯尼斯那么一切可就尘埃落定了。”
从眼角可以看到saber手中的重剑轻颤,猛地一咬自己的下唇,水式的表情更是缓和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微妙的愉悦。
“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形,不这样做的话我们无法阻止海魔。”ncer明显的动摇起来,“只有用对城宝具才能阻止海魔。”
“那么你应该做的是请示君主而非自行决断。”即使是已经不在这里也依旧可以感觉到海魔在结界中横冲直撞的气息,水式知道已经没有时间再继续拖下去了,顺手在自己的腰包里面翻了翻,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个小巧的水晶瓶子。
巴掌大小的水晶瓶被雕刻成为一种有着规则棱角的多面体形状,即使只是一点点微弱的光线也可以折射出漂亮的色泽,瓶体上面还用不知是什么的颜料绘制着漂亮的纹饰,里面装着大概半瓶似乎是什么颗粒的发光物体。
旋开瓶盖,水式小心翼翼的倒出里面的颗粒,无法掩饰脸上肉疼的表情。
“那是什么”随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韦伯也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生怕一口气把那些亮晶晶带着微妙光晕的小东西吹跑。
“神圣光细末,把神族世界最纯净之地的第一道曙光放进最纯净的水晶里,之后高阶的精灵圣者再加工,就会变成那样子,是最佳的抗诅咒物品。”小心的倒出一点点芸豆大小的颗粒在掌心细心的碾碎成粉末,水式不忘细致的解释,“不过这玩意早在一、两千年前就没了。”
因为现在的世界已经无法再出产这样的物品。
她手上的这一点儿还是在以前出任务的时候恰巧获得的,用一点儿少一点儿。
真是浪费
水式有些愤愤的拽过saber的手臂将神圣光细末细细的涂抹在saber手臂的伤处上面,手法可一点儿都不温柔,但是神圣光细末的见效非常迅速,一接触到伤口便立刻发出光芒,然后蜕变成为灰突突的样子。
爱丽丝菲尔尝试着为saber使用治愈的魔术,这回毫无意外的成功了。
完全没有打算接受来自于爱因兹贝伦的感谢,水式把水晶瓶收回腰包里,转向脸色依旧不愉的saber,“接下来的事情按照卫宫切嗣的安排去做也不错。”
短暂的沉默,saber向着她微微行礼之后便立刻转身,踩着河水准备去寻找适宜发动攻击的地方。
河堤上再次恢复了沉默,韦伯和爱丽丝菲尔关注着saber,而水式则更在意ncer的状况。刚刚的刺激似乎有一些大的样子,这家伙不会想不开吧。
用眼角瞄着脸上带着一些恍惚的ncer,轻吹一声口哨将他的注意力拉回来。
猛然间回过神,ncer带着歉意想她颔首致意,然后便转去全身心的注意河面的动静。
嘛,不管她的事情啦。
完全不能理解ncer究竟会把思路播撒到怎样的程度,水式只能将要求下降到最低标准。
只要不会影响到接下来的安排,随他去吧。
“我们能赢”爱丽斯菲尔的声音因为欢喜而微微发颤,忘我地低吟着。
但是事情显然不会那么的顺利。
头顶上方传来喷气引擎的声音,黑色的飞机向着距离岸边很近的saber俯冲过来,archer则驾驶着金色的船样子的宝具紧随其后。
飞机上的机关枪目标瞄准saber发射出连贯的子弹,迫使她不得不远离岸边防止伤到岸上的几人。
“啊嗷嗷嗷嗷嗷嗷”
黑甲的英灵发出凄厉的咆哮,紧咬在saber的身后,完全的无视掉了跟在他后面的金色的英雄王。
对于archer来说,这样的行为无疑是最大的侮辱。
金色的英灵决定结束这场追逐,使用王之财宝投影出宝具准备将berserker击落,然而berserker的飞机上却是向着后方发射出无数燃烧着的球体,躲闪不及,一头撞进火焰之中。
金色的英灵所乘坐的飞行宝具燃烧着火焰,旋转着坠落河面。
果然不应该指望他。
水式再次架起一个防御的结界,目光紧紧锁定在天上乱窜的berserker,“ncer,这边交给你,我去处理berserker。”
ncer握紧手中的双枪,露出显而易见的犹豫神色,“可”
“没有可是。”柔和的风之力环绕上她的四周,然后转换为坚韧锐利,“rider那里撑不住了。”
没错,周边的一片范围之内都能够感觉到震颤,并且在逐渐加剧,毫无疑问那是海魔冲撞结界所引起的,这与预示着rider的结界已经濒临极限的边缘。
已经没有时间了,必须在海魔被放出来之前,拖住berserker给saber创造机会才行。
ncer也明白这点,他所迟疑的却是水式的安全。
他的主君下达过保护水式的命令,那么作为servant,他自当遵从。
“不用担心我。”按按他的肩膀,水式抬手指向暂时保持规律运动的berserker,“把我抛上去。”
“”
“这是命令。”
“是。”
让ncer将枪尖下垂点在地面,自己站到没有枪锋的地方秒准着berserker,在锁定住对方的一瞬间下令,“扔”
脚下一阵大力,然后便是轻松与不着边际。视野迅速的移动,四周的风有力的裹胁着水式向黑色的英灵冲撞上去,在飞机即将转向的时候缩起身体,像一个球一样的撞了上去。
水式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撞到了坚硬的金属外壳,然后随着惯性向上方、或者什么的方向滚去所以并没有感到过多的痛感。猛然展开身体,将弹出的指甲扣入铁皮防止被甩下去,有一点点狼狈的被挂在机翼上面被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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