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从她那不断收缩的兽瞳就可以看出端倪。
有力抿着苍白的嘴唇,berserker喉头颤动,似乎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堪堪挤出含糊不清的字句,“不”
“退下。”平淡的用短短两个字来挥斥berserker,水式并没用、也没有打算再用之前那种温和的态度,因为berserker的行为无疑是一次又一次的在践踏她的底线。
她并不介意偶尔的冒犯,但是,谁也别想让她在底线的问题上后退哪怕半步
指尖已经挑上一枚晶莹的水晶,冷若冰霜的声音所吐露出的咒语立即展现出它的效用,“「随我咒来,随我咒去。」”
一个早已封存在水晶之中的小型阵法被启动,berserker的脚下展开了一个小小的阵法,一个转眼就连同berserker一起消失在了原地。
那是一个小型传送阵法,在固化之后封存在水晶之中只要一旦激活便会立即生效不过距离算不上很远,大多情况都被任务人们用来保命的时候使用。
感受到berserker被直接扔到了楼上的不知道某一层里面,水式直接阻断了连接防止berserker直接顺着感觉冲下来,同时放下一个小结界控制住地下车库里面的声音。
做完这一切之后才转向仍然一副饱受打击样子的saber。
“我要得到圣杯如果不这样做、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就根本无法做出任何补偿。”saber在审视的目光之中发出呜咽,颤抖着的剑尖直指水式,“我必须得到圣杯”
这样我也就有足够的理由杀掉你了。
眼角扫过蹲坐在黑暗之中的黑猫,没有做出明确的制止行为,说明了联络人的默许,水式的嘴角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
也许她有机会尝尝saber的味道了。
虽说之前也确实垂涎过,不过碍于对方强大的战斗力以及警觉性而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打算。
不过现在看起来她还是有机会的。
水式面对眼前攻击之中几乎失去惯有章法的saber,只是脚下轻微的一错便避开了劈向自己脖颈的利刃,已经转换成为兽爪横着劈斩下去直取saber在铠甲之外的脆弱脖子。
应该说,不愧是经过多场战役的骑士王,即使是现在这样心力飘荡的状况下仍然可以防守住水式一向刁钻的攻击。
用宽展的剑身挡住带着杀气的兽爪顺势向着那纤细的手腕削下去,然后另一只裹胁着锋利气流的爪子从另外的角度弹上剑刃横向的位置用巧妙的力道让攻击从原本的轨迹上面滑开。沉重的黄金剑一旦错开微小的距离很快就会因为重力以及长度的原因偏离原本的轨迹很远,水式用这种方式为自己解围,同时提膝狠狠的撞上saber的胸甲发出沉闷的一声撞击。
别看是这种厚重的铠甲,但是水式的力道把握得极为巧妙,在外面不显但是震动却透过铠甲传导直接震颤saber的内脏。
被这一下震得内脏翻了两翻,saber猛地挥舞重剑迫使水式向后退开一段距离,自己则立刻回身摆出防守的姿势尽力深呼吸平复不断传来阵痛的腹腔。
自认为不是什么正派的人,水式自然不会放过眼下这种绝佳的机会,身体一晃向前扑去,在saber举剑格挡的空挡脚下用力踩在承重柱上直接转过一个尖锐的夹角将自己的位置转移到了saber的斜上方。
借助位置的优势,曲腿,狠狠的向着saber踩下去,迫使saber收拢起手上的重剑抵挡着重压。兽爪压在金色的剑身上,刚好的角度让水式所发挥出来的力量没有一点浪费的全部倾注在saber身上。
就这样压制着saber,水式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舔舔锋利的獠牙。
她饿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竟然忘记了填上咒语
、第五十三章正文完
“咳、该死”
踉跄着向后退去,saber不得不分出左手捂住喷涌一般向外流血的肩膀。
如果拿开手就可以看到,那里现在已经连皮带肉的缺失了一块,被野兽的利齿撕开一般的狰狞伤口向外翻着露出里面断掉的血管,即使是英灵有着强大的恢复力量也无法止住不断外流的血液。
水式隐藏于地下车库的力柱之后,好整以暇的舔舔指尖上充满魔力气息的血液。
比预想还要美味。
相比投喂熟食,她果然还是更喜欢亲自前去狩猎新鲜的猎物,果然兽性永远都是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水式感受着berserker那边暴躁的破坏上层的建筑,略感无趣的甩甩手指,突然间兴质全无。
还是快点解决了吧,已经不想再把精力耗费在无关的地方了。
按按额头,淡漠的取出一块色泽艳丽的水晶指尖点在上面,在saber的视线划过躲藏的立柱转到另一个角度之时瞬间捏碎水晶,引导出水晶之中的力量配合着咒术形成一股回旋着的风卷,划过一个弧度向着saber席卷上去。
立刻挥舞着黄金剑抵挡,然而不敢轻易在这个地方使用ex技的saber即使有着极高的抗魔性,面对水式这种与其说是魔术更不如说是运用自然的力量也是极为吃力的。
接机隐藏着身形蹭到风卷边,力量全开并且处于巅峰时期的水式就如同树叶一般毫无声息的落地,指尖闪出几点火星卷入风卷。
原本应该被巨风吹灭的火星融入风卷之中,却在风中不断融合升温,直到成为一个被风包裹着的火球灼烧着被困在里面的saber。
“哈啊”
被炙热包裹的saber终究无法继续忍耐下去,紊乱的魔力瞬间爆裂开来直接冲散了外围的风卷露出里面狼狈的saber,然而,水式等的就是这一刻。
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闪烁着微光的兽瞳尖锐而冰冷,一跃而起从上方向下发动冲击,被用特殊咒语加持过防护的兽爪几欲切开空气直指saber的头颅,如果不是因为对方常年在战场上拼杀出的直觉,恐怕已经被她得手,不过也已经相差不远了。
全身的力气全部用于压制着saber,一只爪子压在黄金剑上,锋利的剑刃割开皮肤刺入肌肉,之后却如同劈入坚石一般无法再发挥任何效果,如果不是因为加持过咒语恐怕这只手已经被切下,但是水式并不在意这点。
“呼你,究竟你想要怎样”被狠狠压制的saber尝试转动宝剑切下那只压制着自己的兽爪,却因为水式在她之前气息不稳之时发动的攻击打乱了呼吸并且没有任何的时间进行调整,现在只能困难的保持着举剑抵挡的姿势。
“杀掉你,因为berserker现在是属于我的,所以说,以前的那些痕迹,全部都要莫除掉才行,况且。”完全无视不断传来剧痛的爪子,将另一只手肘压住剑身而锋利的爪子则向着saber的脖子探去,“你太碍事了。”
只要再往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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