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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入赘 桐倚 2377 字 2023-10-07

凤吟见状,一踏马背,堪堪闪身躲过,这时,虎旁出现几名影卫,不过老虎好像对他们不感兴趣,只追着凤吟跑,脖子上还挂着一只箭,奔跑间,三摇两晃的,那画面,要多好笑有多好笑。

影卫不知从哪拿的绳子各套在老虎的四肢和脖子上,通通往后拉,不过,力气比之老虎,似乎小了点

现下,我眼中的画面便是凤吟在前边跑,猛虎在后边追,身后顺带拖着几名影卫,真想打趣打趣,凤吟你的样貌着实太过了,连老虎都不能自持。

估计这话要真说出来,会直接被拉午门斩首吧。

老虎一个猛扑,向着凤吟后背一挥爪,我见状,伸手一拉,不过,自己不知何时已身处崖边,这一拉不要紧,可谁料脚下的石块不稳,这一使力便掉下崖去,连带着我和凤吟。

今儿个我的小命算是交代了出去,还拖上了风吟。

匆匆下坠间,崖边传来杏仁的哭吼:“皇上主子”

这叫的是皇上还是主子

一声闷响,骨头怕是碎了,还没来得及细想,我便昏死过去。

阳光明媚的一日,叽叽喳喳的鸟叫好不恼人,回想起那日情景,那么高的悬崖,我当是摔死了,结果怕是我想错了,那冥界哪来的日照鸟鸣,高床软枕

我平躺榻中,微眯着一双眼四下打量,全身的骨头怕是碎得差不多了,通通不听使唤,连动一动都不能,也是,从那么高的崖上摔下来,还是被凤吟压在身下摔的,能活着已是万幸。

不过,不知道凤吟伤势如何了。

若是那我或许会被碎尸万段

第七章祀珃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来人脚步很轻,待走近一看,竟是位姑娘,约摸着有十六七的芳华,长得颇为清秀,来人睁着一双杏眼,有些惊讶:“呀公子你居然醒了”

这是什么话

“”我张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冲着那姑娘眨眨眼,无声询问,心中焦急万分,不会是哑了吧

姑娘会意,如是道:“公子莫急,你从崖上坠落,伤了脖颈,修养两日便好,现下公子醒了,我去唤师父。”

言罢,匆匆跑走,不多时便响起二人的脚步声,同着脚步一道来的,还有淡淡花香。

突然想起,这花香,没有思然身上的清香来得淡雅,如此说来,凤吟身上的香味倒是同思然的清香一般了。

神游片刻,那人已为我号脉,那手同凤吟的手相似,白如藕,没有突出的骨节很是修长,一丝墨发静静的垂在胸前,再看那人的脸,我呆楞了,有些痴。

痴的不是这比凤吟还好看上几分的样貌,而是那浅浅淡笑,我记得,我曾见过他,并非香榭那次,而是我大病前昔,因着脑中举杯对饮的画面,我觉得我俩的关系应当是非常要好的。

许是我看他的眼神太过痴傻,他抽起为我诊脉的手,回了我一淡笑,转而解起我的衣带来,这专注解带的模样,让我的老脸不自在的红了又红,待衣服完全宽下时,我这才发现,身上被宽白的纱布七七八八的裹了个全,有的纱布上见了红,身上总的来说被纱布裹得没几处是能看见皮肉的。

“王爷好生养着,清衡相信,王爷的伤势再养些时日便会好转。”

清衡好名字,原来不是思然。

我看着他,一直看着他,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楞了好半晌方才会意,笑了笑:“皇上的伤并不碍事,估摸着明日便能好转。”

我扯起嘴角,想回他一笑,无奈不知牵扯到哪处伤口,痛得我直想喊疼。

“王爷的腿伤好是奇特,为何已碎腿骨不是近日的,而是去年的”清衡如是说道。

竟有这事儿

“许是往年骑马打仗不慎摔伤落下的吧。”我因着老仆所言,回到。

清衡半知半解的点点头,轻缓上药。

喝过那姑娘熬的药,昏昏沉沉间又是一梦。

梦里莺飞蝶舞,和风习习,他自阳光下同我伸出手,样貌有些模糊,我抬手揉眼,依旧看不清他的长相,他似乎有些不耐,高挑着眉,声音清雅,和着身上的淡香,让人如沐春风,心境极佳:“快起来,傻坐在这儿做什么”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怎么,莫不是不认识我了”言语中,声音微挑,带着些许笑意。

我楞了片刻,有些疑惑的开口,轻吐出嘴边的两字:“思然”

“都说了我不叫思然,我叫祀珃。”

“你叫祀珃那么思然呢思然在哪”我抓住他伸来的手,有着莫明急燥。

“莫不是真呆了,思然不是你儿时口齿不清唤的名儿么”他皱眉。

立时,我扑将上去,死死抱着思然,无论他怎么抱怨我都不松手,“思然我好想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离开我”

“傻瓜。”

他笑,本就模糊的身形渐渐变淡,直至消失在我怀中

“你才是傻瓜,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傻”我哽咽,有什么东西扑将上前,将我淹没。

那淡笑,那身形,一直都不曾忘却,怎能忘却

画面一转,我同他亭内把酒言欢,忽的,一声怒吼,一只巨龙从天而降,面目狰狞。

“危险快跑”思然一把拉起我,反手猛力一推,将我推出亭外,我只见,巨龙扭动着身体,将还在凉亭内的思然一爪抓起,生生撕裂,滴落的血染红了我的眼,他那在空中下坠的半身,唇角挂着淡笑,那般的满足。

傻瓜呵

到底谁才是傻瓜

我徒然惊醒,愣神片刻,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面上冰凉一片,怕是流泪了,心中一阵阵抽痛,苦涩难耐,却已是忘了,方才梦见了什么。

一撇眼,入目的便是床畔的素衣白裳,凤吟紧皱的眉松开来,身上不染一尘,没了被老虎追那会儿的狼狈,应当是被打理过:“子卿,你醒了,疼么”

疼么这不废话么

“哦,”他笑,“却是朕忘了,子卿脖颈处受了伤,现下伤势未愈,不能开口讲话。”

我眨眨眼,算是对他这话的认可。

这一动作,换来他噗嗤一笑,我佯做怒了,瞪视着,他笑了半晌方才收声:“子卿现下这幅模样也不错,相比往常的客套而言,倒是可爱许多。”

可爱我这般粽子模样,不能动弹分毫,凤吟竟觉得可爱。

如此这般,我躺在榻上挺尸修养的这许多日子里,除了那姑娘和清衡过来上药喂药把脉外,便是凤吟时常来看我,每每再说些能让我气得半死不活的话,这日子便就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天天过去了,我心中却是焦急万分。

都这么多天了,也没见着朝廷派的人来寻凤吟,都说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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