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上次一战,我军损失惨重,敌军当下在关外守着,据探子来报,敌军整装以待,随时准备一举攻破城关。”徐将军的声音同他人一样,坦坦荡荡的带着点豪迈,忧心着关破国亡,是个护国的好将军。
不过这话嘛我牵起了嘴角冷笑一声:“呵,好大的口气。”
垂目,端看这地图上此关险峻的山势,整个呈易守难攻之姿,相应,敌军若是攻破此关,定能一路北上,直捣都城。
若是以往,我定凭实力,直接率兵迎战,倒不会像思然那般费脑的想什么战略,也正为此,我也没少被思然说做是有头无脑只凭蛮力的莽夫,不过现下,依我军与敌军的兵力所差,倒是万不能直接率兵相迎,只有想想法子了。
看细细一看地图,少顷,想出了个不算战略的战略
眯了眯眼,我指着我军前方的两侧青山,看了看身旁的两位将军,指着这两处山崖便道:“徐将军,我军分为四队人马,你和副将各率一队人马用弓箭候着蛰伏于这两地,本王折率两队人马正前方迎战,待敌军来袭,杀他个措手不及。”
“是,王爷。”徐将军行了一礼,我摆了摆手让他下去分布兵力。
不过这心一静下来,就开始想清衡了,走的这几日,也不知道他的病如何了,什么时候会给个信,或者未有想过要给我来信也不一定。
唉,想不明白这些个人,没事儿干不好好在家里待着,陪陪自家家人,硬是要跑来打什么仗,夺什么国,也不觉得麻烦的紧。
我坐在帐中的木凳上胡思乱想的这会儿功夫,徐将军来了,对我端端正正的一拱手:“禀王爷,兵士已经分配妥当,现下正在帐外,还请王爷下令。”
“妥当了便好,那么徐将军就和副将各带一队人马在我先前图上指的那两地儿埋伏吧,”看看徐将军一脸似懂非懂的模样,我又添了一句,“等待战机。”
徐将军当下恍然大悟,又恭恭敬敬行了一礼,下去了,我则理了理身上的战衣,银白的战甲在跑进帐内的阳光下泛着寒光,头上顶着的,还是那日凤吟为我梳弄的发饰,倒是懒得再换了,莫要逆了这堂堂九五之尊的意,不过心内想着的还是清衡,盼着能早点结束这麻烦的战役。
三十五对阵
理着理着这战衣我就越发的不明白了,为什么上战场要穿铠甲,有些重不说,还很麻烦,不如寻常衣物来的好,轻便,唉,还是快些打完这战的好。
出得营帐,众将士斗志高涨,皆已整装待发,一声令下,徐将军同副将各带着一队人马往先前所说的两处相对的山崖进发,余下的两队人马也都随我往前处行去,静待着这口口声声说要将我境国吞灭的狂妄敌军。
从辰时到午时,说来,我同军士足足等了两个时辰才见着敌军从那唯一入口慢慢悠悠的走了前来。
呵,瞧瞧这架势,还真是志在必得啊,我倒想看看,这敌军此战败退后,又会是何种姿态。
两军对阵,敌军人数六万有余,我军人数三千多一点,足足多了二十倍,瞧着这悬殊的人数,怕是不用想也知道,此战该是谁输谁赢了,所以,敌军将士瞧着我军的这点人数,笑得前仰后合,那方敌军便叫嚣着:“快快投降吧,我王还能大发慈悲的扰了你们的小命”
我淡淡的看着那傻得可笑的人,军士见着我这副淡然模样,皆是强压下了心中的怒火,一个个憋得面红耳赤的,也不作言语。
不错。眯了眯眼,我由衷赞叹。
那边的敌军主将见我军没人接话,像是有些气恼,挥了挥手中斩刀,指向我,颇为高傲的开了口:“主将何在敢不敢与我一战”
挑衅我的忍耐底限,有意思
“本王便是。”马儿往前行了些,仰起头来便是一声嘶鸣。
那主将伸长了脖子,仔细的看了看我,忽然抬头大笑,又是一挥手中斩刀,将刀搁在了身后:“哪来的女扮男装的小娘子,这境国是没人了吧哈,小娘子长得不错,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回去给本将军生个大胖小子,啊哈哈。”那人说话,一副在茶肆小憩时,路人闲谈的山寨土匪模样,着实可笑至极。
语未落,敌军的将士笑得前仰后合,那样子似乎想从这马上摔下来。
女子
我强忍着杀了他的冲动,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额,这人到底是耳朵有问题,还是眼睛出了差
冷冷一哼,抬手间无声的令下,万箭齐发,杀得无路可退的敌军措手不及。
哼,这便是犯我国境的下场。
转眼间,敌军死伤已过多半,为首敌将胸前也中了两降,擦了擦嘴角的血,正狠狠的瞪着我:“卑鄙”
我勾了勾唇角,淡淡一笑:“兵不厌诈这词,想必你也听过吧。”
这话说得敌将哑口无言,他一手拔出了胸中两箭,也不怕流血过多,低吼一声,挥着把大刀便向我奔来。
不错,有骨气,不过现下这般状况,与我一战,只是以卵击石罢了。
我策马迎战,把了佩剑,不下几战便斩了那敌将的头颅,滚烫的鲜血溅了满身,我皱了皱,平素虽喜血那纯粹的红,不过这溅了满身的血倒是染了满身的污秽,倒不是平素所喜的了。
三十六败敌
将敌将的头颅拿在手中,我道:“主将已死,若是现下束手就擒的话,本王可以饶你们一命。”
那些个受伤的兵士噤了声,面带着惶恐,左右看看,放下了手中兵器,束手就了擒。
在众军士的欢呼下,此战大胜。
带众将士带着被擒的残兵回营后,我扔了手中的头颅,嗤笑一声,骑马也随了将士的脚步回了营。
自古以来,轻敌者没有好下场,本王倒是不信他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在敌军还未写降书下是不能搬师回朝的,静待结果的一月以来,令我高兴的是收到了清衡的书信,信上说他的病以渐康复,让我安心战事,切勿为他的事分心在战场上受上不该受的伤。
瞧瞧,我的清衡,多么体贴,原先所想的事我也该放下了,那些计划也该停手了呢。
正瞧着书信傻笑,那俊秀雅逸的字迹就如同清衡的人一般,一样的美好,就听见守在帐外的进帐来报
“王爷,帐外有一人求见,自称是王爷的义弟。”
我轻放下手中书信,有些疑惑,义弟呃我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个义弟
“让”他进来。
不过这后面三字还未出口,便从帐外钻进来一人,那颇为激动的两字迅速的打断了我将要出口的话。
“大哥”
gu903();